历史

第16部分(2/2)

“树,你知道么?我们那里有句话,叫做‘亡羊补牢为时晚矣’。有些事,发生过之后,你就永远抹不去它的痕迹,你的生命中,就将会永远留下那件事的影子。”说完这句话之后,时语特意让子一把屋中仍酣睡不醒的小猫抱出来,往神树怀中一放,“我知道也许你有你的苦衷,我离开的事,我们彼此也都有错。但是,小猫已经出生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就像我已经决定接纳子一他们一样,再没法更改了。”

    神树愣愣看着怀中那个有着兽族特征的孩子,眼中闪过许许多多异样心思。在这一瞬间,他甚至想过要把这孩子毁灭到,让一切回到当初。但是,他又真切感受到了小猫揽着他脖子,叫他哥哥时,他心头涌出的浓浓亲情……原来,他是真的不懂得人生的真谛。

    在他的世界中,不对的可以修正,不喜欢的可以除掉。

    但怀中的小猫却在无声提醒着他,有些错误,永远不可能从人生中剔除,你必须硬着头皮,咬着牙承受下去。作家的话:俺又卡文了……擦汗……求虎摸求安慰……打滚儿ing……

    (15鲜币)新的喜讯(限)

    于是,在几家欢乐几家愁的情况下,时语的“后宫”正式宣告成立了。

    除了时隽之外,旁人都是她愿意留下的。

    “哥哥,我拜托你回去当皇上好不好?”颇为不耐地看着一脸哀怨的时隽,时语真心觉得不太待见他。也许感情就是这么种奇妙的玩意儿,当你瞧一个人顺眼时,他的一切你都觉得特舒服,特悦目,特喜欢。但是,一但你的心,对他有了排斥,那再见到他,便是对你身心的一种折磨。

    过去时隽的温柔,在她眼中还能觉出几分甜滋滋的意味,但在现在桥来,却是多余的侨情与懦弱。

    可时隽死也不愿离开,神树还在暗暗生闷气自不会管,侍卫们有点隐隐的奴性被勾了出来又不敢管……时语有些生气的拍了拍桌子,站起来恶狠狠朝一脸苦逼表情瞅她的时隽道:“你要留下可以,去帮厨打猎什么的!只要不再出现在我面前就成!不然,你就滚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稍有几分鼓起的男子,也都会甩头离开了。

    但时隽在她面前,早已没了骨气。

    就算握紧双拳,就是心疼得就要崩裂,但他也硬是隐忍了下来,点点头,转身走入厨房。时语有些呆愣,却再说不出狠话,只能听之任之。当上母亲之后,虽秉性未变,但心总是会软上几分的。

    也罢,反正眼不见为净,权当他已回到皇城就好!

    如此这般自我安慰后,时语也就把时隽抛诸脑后,一门心思和旁的男人过起了日子。

    “主人。”十二在一旁,端着碗糖水,巴巴的望着,像是要讨赏。

    “这……好像有些太甜……”虽然不忍打击十二开发新菜,但对于这种一种佐料猛丢猛放的做派,时语还是有些黑线的。能不能稍微少放点儿糖啊!她又不是小猫那个年龄,至于给她做的糖水腻成这样么?都快甜得发苦了!

    “可不怨我,都怪那……”十二还想说些什么,一旁未八扯扯他衣袖,他便合了嘴,再不吭气了。

    “哎哟,我的小十二气什么呢?”有些好笑的看着十二嘟起嘴,学小猫的样子扮可怜,时语伸手戳了戳他鼓鼓双颊,好奇追问。

    “还不是主人的哥哥乱来,才弄成这样的!这些天他硬要说做菜给主人吃,结果就弄的……唔──”等到他自己反应过来说了什么后,时语那边脸色已经黑了大半,明摆着是被他的话给气着了。是因为不想时隽累着么?十二有些不甘的想,明明是要分给他打杂的,怎么现在又要心疼呢?不高兴!

    “那就让他去劈柴吧!”接下去,时语的一句话,却是让十二硬把那张气鼓鼓的俊脸给转成了喜悦。

    “真的么?”像是不确信她能狠得下心,挑挑眉,十二古铜色的脸皮凑得更近了些,一双亮闪闪的眼睛,分明透露着“快说是,说是我就去虐他”的意味。

    “乖,你想怎么虐,就怎么虐,我不会管。最好是把人给我虐走了,我大大有赏。”赏这个字,随着而出的,是个暧昧的眼神,十二红着眼,期翼的吞吞口水就下去了。

    一直躲在屋外偷听的时隽,也黯然神伤的跟着离开。

    自打时语表达了不愿见他的意思,现在他想听听她声音,只有借着十二他们送饭的机来偷听下了。时隽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对时语执念至此。但心头总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别放弃,千万别放弃,永远都别放弃……每每在痛苦时,时隽都会用怀念幼年时光的法子来纡解。今个儿之所以在糖水中多放了两勺的糖,只因为小时候的时语最爱甜食,而且还每每会与他分食。

    相较时语对他的不待见之情来说,她忘却了幼年的嗜好,才是他心头的最痛。

    并不知晓时隽心中所想的时语,只是淡漠的把糖水杯子推开,不想再喝。

    “语儿怎么整他,真没事么?”子一想了想,把那“爱心糖水”掺上些温水进去,再添了些竹林间采的新芽,又给时语递过去。

    时语不发一语的接过,抿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便大口灌下去。

    以为不会得到回答的子一,颇有些尴尬的收起她喝过的杯子,想用送碗的借口避一下,却在门口被人拽住了衣摆:“一哥哥,我知道他在这儿你们都不适应,想撵他走的念头,是真的。”

    “语儿不必介怀,我们的要求,只是在你身边有个位置,便已足够。”子一心头一阵发甜,转身放下手中杯盏,一把把人横抱起来进入内屋。神树来到后,建筑新屋的事便显得容易太多了。虽然男人们都爱大被同眠的事,但时语不愿与时隽共处一室,晚上看护小猫的任务便交给他到另一间屋里独自搞定去。现在这间有内外屋的大房间,是专门给五个男人及时语用的。

    “一哥哥,今个儿我要在上面。”时语的午间“睡前运动”恒古不变,却因添了神树加了些花样。上面这招,是有一次时语与十二做时,神树硬插进来给激的。而且,是女攻男受,神树大人被爆了菊花,过程非常旖旎。

    “也想碰我后面?”子一挑眉,开始揣测时语的念头,见她摇头,隐隐松了口气。要知道,神树大人与时语那次疯玩后,连着好几天走路都姿势诡异,他们兄弟几个见了,颇有些后怕。巴不得时语永远忘记那招,再不动他们后头的主意。

    不过,如果时语真的想要,他们就算咬紧牙关也会应下的。

    “就是想在你身上,这两天总觉得闷闷的,你们压着我,我不太舒服。”时语翻身跨骑在子一身上,挪了挪腰臀,对着子一有些硬挺的男物磨蹭了几下。

    “可要神树大人为你把把脉?”子一本是欲火中烧的,听她说不舒服,心头一缩,再多的欲望都灭了。

    “不嘛,我现在就想要你,给不给?”时语偶尔有些孩子气,绝对是男人们给惯出来的。子一有些无奈的亲了亲她小脸,解开两人身下束缚,温柔的爱抚一番后,浅浅挺了进去。因为怕她身子不适,这次交合子一硬是咬着牙没做太急,只是轻柔浅磨的抽送,律动的频率比起心跳都慢上好多,直把时语弄得不上不下颇为不满,“一哥哥,你再这样,我可找树了!”

    神树自从得了留下的特赦后,简直要把时语宠上天。

    别说后庭花了,过去他最不愿见着“男人靠近时语”的画面,现在他也能咬咬牙忍下去,偶尔还甘愿帮衬着做些特别情趣之事……时语现在有了他撑腰,若是子一他们有所不从,就用神树来要挟,男人们往往会无奈妥协。

    “语儿,你是刻意让我吃醋么?”子一虽是从小就接纳了时语有许多男人的事,但并不表示,他愿意在单独行这鱼水之欢时还听到怀中人心心念念别人名字。

    思及时语赞过神树身材天下第一,子一心头怨念更深几分。一个咬牙,也再管不了她身子能否受得住,猛一下就往上狠顶,径直朝着她身体最深处挺进去。贲张的物什带着炙热脉动,一下下摩擦着时语敏感甬道内壁。那粗大狰狞的形态,时语几乎能用身体描绘出来。

    “好棒……一哥哥,再来多些……”时语摇头摆臀,趴在子一肩头,不断呻吟。升腾的欲望让她有些头晕目眩,整个身子几乎轻飘飘的,像是要飘上云端……不对!她好像真的飘了起来!

    时语有些惊讶的张大眼,发现,她竟在一瞬间魂魄离体了!

    “语儿?”子一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停下抽送,轻拍她面颊。

    “唔──我……我刚刚可能是太爽了……”时语眨眨眼后,突的就觉着自己又归了位,刚刚的那些不适消失殆尽,就像是她的幻觉。想来,应该是他那几下猛得做太凶,把她给顶得晕过去了吧?!

    “你还嫌我做得不够狠?”被吓坏的子一,胡乱抽送几下后,便喘息着从她体内退出。小心的把人放平后,还是颇为担忧的把神树叫了过来。正在溪边无聊欺负河蟹的神树,浑身湿漉漉的就跑了过来。一把脉,给大家公布了个惊天大喜──“语又怀孕了!”

    四个侍卫喜上眉梢不说,偷偷窝在外屋的时隽也有些愉悦。

    大家都在期望着,时语的这一胎是自己的。可神树的下一句话,却让众人颇有些哭笑不得:“为了弥补上次的错误,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要从头到尾守在我的语身边了!你们,没法控制欲望的就给我躲远点儿!可不能伤了时语的身子!”

    要说没法控制欲望,分明就是他本尊好不好?上次也不知道是谁怎么也忍不住,才尽量避免见面的。

    可惜,这些吐槽话只有时语敢说,而现在的时语,却怔怔的捧着肚子,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没空搭理自言自语下决定的神树大人。作家的话:那个……不能怪俺虐的不狠。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虐,俺这种亲妈从来都是对自家娃最好的了……再加上这两天卡文卡得俺……有得更新就应该表扬了啊!是吧?是吧!绝对是的啊!

    (15鲜币)爷你轻些

    因为神树的叨叨,独一人陪睡的好事便被神树给侵占了去。男人们也不敢硬来,只能等着时语心情好时再管。于是乎,确定时语怀孕的当晚,大家都退散开去,留下神树独一人陪伴左右。

    “啊──”待到所有人离开后,房中突然传来一真激烈尖叫。听那声音,以及尖叫方式,男人们都知道那是时语发出的。所有人急急冲进门来,看到房中情况后,又赶紧退了出去。

    “怎么了?”时隽碍于时语的不待见,未能进门,只能巴巴的询问那些面色古怪的侍卫,是何情况。

    “没……没什么,不用担心。”十二跑得最慢,被时隽捉住了,刚想说什么,接受到未八暗示后,摸摸鼻子甩开时隽抓扯就跑了。

    见到侍卫们这种表现,时隽心头担忧更甚。

    虽然,时语不愿见他,不愿理他,不会在意他,不会关心他……却并不表示,他也是这么看待时语的。

    他很害怕神树伤着了他的宝贝,他隐隐的还有种预感,时语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一个像他和时语的小宝宝,想到这儿,时隽的心都软成了棉花。

    不行!

    他得去看看!

    咬咬牙,时隽推开房门,朝着时语所在的里屋进去,刚一撩开布帘,就被那场面给震住了。

    这……莫要怪侍卫们闪这么快,看这情形,时隽也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没揪着那四只多问问就贸然跑进来了。只希望,被他看到丢脸场景的神树大人,不会施什么特别的法术来惩罚他啊!

    衰人偶尔也走好运。

    时隽虽撞上了不愿撞见的画面,但正在进行这个画面的两只,都没空搭理他,所幸他便逃过一截。当他小心翼翼退出房间,回到自己卧室后,四大一小五双巴巴的眼睛,却又让他陷入了另一种尴尬局面。这会儿,他总算是明白十二先前的支吾是为何了!

    在那屋内,神树竟被时语压在床上……这样那样……

    莫名的,时隽对神树的怨愤淡去了许多。原本他还对神树轻易得到时语宽恕的情况,异常羡慕嫉妒恨的,现在看来,果然是有得必有失么?不过,若是时语肯原谅他,纵然她想要“怎样”他,他也甘之如饴的……

    本还等着听八卦的四个侍卫和小猫,看到时隽眼露猥亵,嘴角歪斜,纷纷胆颤的各自睡去不再多问。

    要知道,时语的恶趣味日渐多起来,他们可不愿去一一尝试,今个儿有神树,明个儿指不定还有时隽,他们很庆幸自己的安全!

    那边厢六只安全得不得了,这边厢神树心中泪奔到无以复加。

    在不久之前,他撵走其他情敌后,刚准备抱着时语给她点儿“神树汁”安神养胎的。却不想,时语回过神后,第一件事便是把他压倒在床,撕拉开他的衣襟,大喝一声就用手指戳进了他身体。毫无预警的戳入实在是疼得要命,可他已晓得她的脾气,哪里敢阻拦,只好咬紧牙关闭上眼受着。

    本以为,两人间的床笫之事不会有人知道,哪知道,前前后后闯入这么些人,分明就把他的窘状看了个清楚。

    可又能如何?

    时语不言不语,只是把他压着指头乱动,分明就是气急了想发泄下。若是他不愿,怕又会把她惹得离家出走,给他多添几个情敌出来。想到这儿,心头酸溜溜的神树,只能微撅起嘴来,撒娇呻吟以求尽快解脱:“语……疼……”

    “你疼!我生孩子不疼啊?”时语心头特别不舒服,特别是,一想到怀孕时的各种禁忌更是不舒服到极致。再加上,上一次怀孕时树灵的事,让她心头的怨念翻了一番。现在,戳在神树后穴的指头,都添到三根了,还不愿放手。

    “语……我错了……”神树其实也说不清自己的心理是如何打算。

    若说他吃醋吃到紧,断不该弄出无情果给时隽,让其有了翻身机会。但是,他却如时语对他的不确定般,也对时语的去留患得患失。现在时语手里有个通往异世界的最后绝招,若是哪天,她真狠下心来,他怕是远远瞧她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让时语怀上时隽的孩子,也是给她添加些心里包袱,不让她随便抛开他离开这世界的意思。

    “你那么愿意我怀别人孩子?”时语见他一副可怜相,吃痛又不敢大声叫唤,心下顿时软了几分。神树在她心中,总是特别的存在。他在她最困难时给予神奇力量帮助,给她法术,给她爱情,给她永生……没有人能替代他,也没人比他更重要。

    所以纵使当初气得那般重,但确认到树灵的下场后,她反而愧疚了些。心头又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对他以前在她孕期时犯的错,自是大方原谅了。可原谅一次并不表示会原谅N次好不好?这个神树,又给她弄个孩子出来是在想什么?!

    “语,我怕你走……你喜欢小猫我知道,但他三岁后便要回兽族接受成长教育,你……你若是没了依恋,我怕你不要我……”树说这番话时,眼眶都泛红了,却不知到底是疼的还是心头难受所致。

    “怎得这一次你不附到时隽身上?”听了他的哀怨解释,时语顿时心头有些无奈,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也退出了两根。被人如此在意着,她其实也是愉悦的,只不过,时隽那边,她却是是没什么心思去搭理罢了。

    “我……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的神树,“我”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时语觉着有些不对,恶狠狠瞪视着他,神树只好慢吞吞道出真相,“我现在的神力不足,你是知道的,我根本……没办法……”

    这番话,虽没说得太明,但时语还是完全理解了其中深意。

    过去的神树神力慢慢恢复,欲望也越来越强,绝不会出现力不从心的事。但自从他不顾身体负荷动用上古法术,取出了树灵的灵根后,他就有些伤着了本体。就连平日里和她欢爱都没法达到过去强悍,何况是附身……男人被损着了身子,是不是会更加恐慌?时语把手指完全退出他身体,任他翻身过来,凑过去亲了亲他嘴巴:“下次不许了!我上次不是说过,你不能随意为我决定这种事么?想要我留下,你用心陪我便是……”

    “语,我再不敢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神树的撒娇,总是会适时出现在时语心软当口。

    “好。”时语终是无奈叹气,趴在他身上,懒懒的点了点头。

    反正她现在是孕妇,全家她最大,只要她不愿意见时隽,谁也不敢勉强的……想到这儿,那种被硬塞了个男人的感觉就淡去了。虽然不确定当初为何会对时隽化身的男人有欲望,但现在想想,可能是过去一直比较垂涎那个高贵优雅的男子,存在心头的怨念吧?!

    如是自我安慰一番后,时语便枕着神树的xiōng膛陷入沈眠,本还想让她帮忙摸摸的神树,这会儿只好硬挺着某个刚毅的玩意儿,闭上眼数小猫了……

    次日清晨,神树是在下身的某种异样感觉中醒来的。

    他张开眼,便惊讶发现,晨间反应剧烈的某物,被时语纳于腿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而最为彪悍的是,此刻的时语是睡着的!可以想成,她就算睡着了也离不开他么?神树美滋滋的琢磨着,抱紧了身上人的小蛮腰,一点点的温柔挺送起来。

    好久没有在清晨时分享受她的小花穴了,好舒服,好柔软,好温暖啊……抽送中的神树,闭着眼光顾着享受,没考虑到某些睡着时可能发生的不确定因素。所以,当时语一个翻身,双腿蜷起,不经意压住他的某个重要器官时,神树忍不住叫唤出声来:“啊──”

    疼啊……这次疼得绝对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啊!

    神树也顾不上时语的孕妇身份了,捂着胯间,呻吟着翻滚,吃痛的叫得好不可怜。

    被吵醒的时语,迷迷糊糊的揉揉双眼,看到某个宽厚背脊在一旁滚动时,有些搞不清状况的伸手过去探看:“怎么了?我瞧瞧看。”

    也不等人回应,时语就把手摸到了他大手缝隙间,就往他那尚未消肿却又再无力做什么的部位揉过去。

    “唔唔──语……我疼……”可怜的神树,刚就没吃饱,现在又被火上浇油,自是又疼又憋得难受。

    “乖……摸摸,摸摸就不疼了……”时语觉得自己有些像在哄小猫,但小猫的那会儿绝对没有神树壮观。这不,没摸着几下,她便又有些心跳加快的琢磨,他这会儿虽然不断叫疼,但又硬成了这样,到底是可不可以……吞吞口水,时语学着电视剧中恶霸少爷的模样,挑起神树下班,色迷迷道,“小妞,陪爷乐一乐!”

    神树愣了愣,疼都忘了,眨巴几下眼睛,想到什么后,便又乖巧附和道:“爷……你可要轻些……”作家的话:为毛觉得有些恶搞咧?黑线……其实俺是卡文中……求票求虎摸……

    (16鲜币)做晕过去(限)

    “乖,爷疼你……”玩儿上瘾的时语,一把握住神树肿胀男物,柔柔的揉搓了几下。唇也贴了过去,与他微张的唇瓣贴合在一起温柔摩挲。两具温热躯体紧贴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享受着因自己引发的心跳加剧。

    “爷……人家想要……”愿意纵容时语,陪着玩儿到底的神树,眨巴着眼,就着她小手爱抚顶了顶腰。那根本就炙热的硬挺,竟在她掌心又胀大了几分,上面贲张的经脉更是一跳跳的向她提醒它们的存在。

    时语有些耐不住的张开腿来,用早已春水潺潺的花口吮住了他的巨大冠头。

    本就再咬牙硬忍的神树,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欲望铺天盖地而来,他再无法忍耐那种强大的快慰袭击,纵容着身下的蓬勃进入到那销魂甬道间。

    顷刻,时语只觉得一通愉悦伴随着他的男物进入自己。

    那种滚烫的,坚硬的,带着生命律动的激荡,就这么侵入到了她私人领地,而且还直达最深处:“树……我的树……”她再无亵玩的心思,只盼着能被他占有更多。双腿更是不断磨蹭着他腰臀后方,把他往自己身上压持。

    “语……我的语……我爱你……”许久未曾听见她唤他名字,神树此刻只觉那xiōng中律动物什像是要跳出心房一般。碰碰响动,又像催促警钟,迫他更快更多的把她占有。

    私密处的紧紧贴合,让时语不由挺直腰身,迎接他的汹涌到达。

    那巨大如楔的男物又粗又烫,嵌到她身体里时,狠狠刮过内壁,激得她一个哆嗦,猛得抽抽了两下:“树……再多些……”

    “好……再给你多些……”身体的兴奋,似乎让那种灵魂深处的疲倦也淡去了。神树吻住她的鼻尖,把胯下粗长更往甬道深处顶了顶。顶到头后,他又微微晃了晃腰臀,让巨大的男物慢慢膨胀到极致,最终分散出好些个纤细须根来。

    前些天他已觉着力不从心,某些不祥之感总在脑际盘旋不去,现在……他决定试试放手一搏!若是失败,他的语也能好好活在这世间,以代主神的地位继续下去!

    想到这儿,神树眼神有几分黯淡,胯间的动作却半点未曾停歇。

    “那……那些是……”本还有些迷醉的时语,突的张开眼来,她想起了曾经有一次的交合,神树就是用这招把她送上高潮的。现在有了灵力后,再度感知此情此景,她方才明白,神树用这样的方式与她欢好需耗费多大精力,“树……树……我不要了,我……唔……”

    还想拒绝的时语,只觉得那些柔软须根侵入到了她花蕊里端,像无数小手在挑逗她的深层次感官。

    这样的情形下,任时语再怎有怎样强大的自制力,也无法去想要与不要的问题,她只盼着能得到更多的快慰,能被更多更深的占有。

    “语,我的语,我的一切都给你,你再别离开我,求求你……”纤细的柔软须根,在坚硬的巨大男龙上头,配合着冲刺一下下爱抚着她的蕊心,让她全然沈溺其间。然而,本应同样深陷其中的神树,却是满脸沈重,汗水滴落的当儿,竟还伴随着滴滴泪珠滑落。

    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本应愉悦的交合,为何会让他生出这般的伤痛情绪来。

    就连被他压在身下的时语,此刻也只能闭着眼,在高潮中等待他完成此次异常的欢爱,再来细细盘问。

    “呼──”总算,在神树一个俯冲之下,全部的纤细须根停止了蠕动,巨大男物喷涌出了全部白浊,狠狠的,冲击在敏感蕊心上,激得时语一阵轻颤。

    “树?”平躺着喘息半晌,时语缓缓从情欲余韵中回过神来,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你怎么……树?来人啊!快些来人!”

    听到时语的呼唤,大早起来准备帮忙伺候洗漱的男人们,纷纷冲了进来。

    大家第一时间露出的表情,堪得上精彩非凡。

    特别是经由昨晚撞破某些场面后,时隽他们第一个反应绝对是时语把人给弄得体力透支了。结果,在时语惶恐不安语序不顺的解释下,大家才明白:“神树大人自己做晕倒的?!”

    问号不仅出现在脑海里,还明显浮现在男人们的俊脸上。

    没办法,昨晚印象太过根深蒂固,男人们一时半会儿还没回过神,没弄明白时语所说的是不是有所保留。还好这些日子侍卫们早已跟随时语练习灵法,学会了些许皮毛,在相互“推崇”下,子一上前为神树把脉查看了一番。

    “神树大人体内灵力全无,像是进入了某种深眠状况!”经过查看,子一心头也是一凛,向来气定神闲的面庞也不由有几分惊惶。神树的身份他们都是知晓的,若是他出了事,这世间将会变成如何模样,谁也不敢去想。

    “和小语上次一样?”十二靠过来,试着给神树大人灌些温水进去,结果对方毫无吞咽反应。若不是探到其脉搏呼吸正常,十二会认为,神树大人已失去了性命。

    “小语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有好一段时光没参与其中的时隽,心头一惊一怕。惊的是,神树突然晕厥,太过不正常;怕的是,时语这种情形时他竟不在身旁,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会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现在……我们得想想怎么把神树救回来。”时语回过神来后,努力平复思绪,尽量想要把事情给串起来。之前她生了嗜睡症时,神树告诉大家的理由是,树灵在作怪。而其原因则是想要挟她,让她为半兽族孕育下一代。现在,树灵的灵根被夺,神树先前和她欢愉时那些不对劲的表现又似某种预兆……看样子,事情并非她所想象的那般简单,必须得尽快找个知道前因后果的人来问问清楚!

    时语安排下,众人开始乱而有序的做起了准备。

    在这帮面色不愈的人里面,唯有时隽和小猫是稍稍心情松快几分的。时隽嘛,当然是因为现在某人顾不得排挤他,还给他安排了某些任务,分明是隐隐有和好趋势了,让他嘴角不上扬都不行;小猫那边,自然源于孩童天性,觉着这片林子太过无趣,能去其他地方远行,实在有意思,所以开心。

    其余五人,各个面色凝重,都像是生怕神树就这么一睡不行了!

    “现在我们就去那片大陆么?”尚不知时语已同神树去过一次的子一,本还盘算着要不要去弄条船,方便他们远航,却发现时语轻轻抬手就招呼来了一群力量强大的树藤。

    “树灵应该会多少知道点问题根源,我们必须去问问。”时语只当子一询问她日程安排,便不再多说,只是驱动灵法施行了瞬间的转移行动。

    等到众人出现在另一片茂密树林间时,刚刚还特别高兴的两位都吓坏了。

    时隽还好,好歹算是上位者,见多识广,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小猫就不一样了,哭丧着脸,咬着尾巴抽抽着,像是经历了一场特别艰难的冒险。实则,不过是在瞬间移动时有些身体不适而已。

    “小猫,没事吧?”本还想快些去寻树灵的时语,现在看到被时隽抱在怀中的孩子,一改往日活蹦乱跳,耷拉着耳朵一副小可怜相,心头就是一阵酸疼。小猫一直都很乖巧,今天一点是特别不舒服了才会露出这种表情。想到他的父亲,此刻正睡在子一他们抬着的担架上,人事不省,时语更觉着心房隐隐作痛。

    “娘亲,我没事。”小猫乖乖的顺着时语胳膊趴进她怀里,蹭蹭她脖颈撒了撒娇。

    虽然因地域转换,外加法术施与时的冲击,让他有些不适,但现在嗅到了娘亲的味道后,心头又慢慢觉得松快了几分。

    “乖,我们去找人想办法叫醒你父亲。”一直让小猫叫侍卫们爹爹,却让其称呼神树父亲,意味不言而喻。

    “好!”小猫虽小,却也是懂事的孩子,乖乖点头后,巴巴的睁大双眼,等着时语下一步动作。

    而时语却在这时愣住了,因为,她在此刻怀抱着小猫,才生出一种感觉来,怀里头的人有着与她非常贴合的灵气。这种强大灵气,过去之前一直只是神树才具有的,今天竟然能在小猫身上差距到,那么,某个她一直忽视了的问题也就呼之欲出──神树的力量,莫不是她和小猫分走的?!

    想到神树清晨与她交合时,那种异样的“卖力”,时语心头百感交集,因怀孕而稍有几分虚弱的身形,明显晃了晃。

    “主人!”侍卫们都急了,因为忙着来这边找树灵,时语从早上开始就粒米未沾滴水未进,他们好怕她受不了!

    “没事……你们去弄些吃食……”把小猫交给时隽后,时语确实也觉察出了自己的不对劲,赶紧让男人们去弄些吃食来。侍卫们急忙分头行动,捡拾柴火,寻水熬汤,看守神树,保护时语……时隽则带着小猫在旁边稍微走动下,让小猫这个多动儿不至太过无聊。

    依在一棵百年大树边蜷坐的时语,看着面前忙碌的男人们,以及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的神树,心头乱到不行。

    之前神树也说过,树灵早已没了灵根,与他再无牵扯。他们上次去寻时,还是熟知这片大陆形貌的他带路,才很快的找到兽族族长住所,远远的看了看。这一次,没有熟悉这片大陆的神树,单凭她这种东南西北都不太能分得清的方向感,哪里能说找就找得到?!

    想到神树现在几乎是半只脚踏进了棺材,时语就有些六神无主。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办?!作家的话:怎么办怎么办?也许有神秘人物登场来挥挥金手指搞定一切也不一定哦!(这种不确定的口气是肿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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