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九部分(1/2)

    (15鲜币)树根的神奇作用(限)

    原来,那个女孩是过去的我。

    或者准确点儿来说,那个女孩是我没穿越来时的身体主人。

    而更彪悍的是,过去时隽告诉我的话,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真假掺半的!

    在真正的时语没出生之前,无情树已不再开花结果了。原因是,母亲发现了父亲……其实只是时隽的父亲,他预谋推翻女子为尊的yīn谋。时语的出生,其实就是母亲想要“拖延时间”的战术。而时隽也并不是母亲所出,而是父亲与林先生的儿子!

    真是好大一个皇族秘辛啊!

    怪不得当初父亲一直撮合我和时隽,怪不得每次上课时,林先生提起时隽就是一副“那是个十全十美的孩子”的表情!

    刚想换棵树继续观察,却觉着肩头一沈,我张开眼来,发现是树。

    “怎么?”我小声发问,他轻轻摇头,指指下方,示意我看下去。

    我低头,顺着瓦缝往屋内看,只见那霍生正在剥那个与我一般无二相貌人的衣服!

    靠!

    这厮不是要当着我的面,强了“另一个我”吧?!

    我怎么感觉这么猥亵,这么违和呢?!

    可是,让人更加猥亵的事在后面。

    霍生剥光那个瘦骨嶙峋的“另一个我”之后,他开始拿起一条皮鞭,狠狠的抽打起了光裸的“我”。

    这是什么情况?

    我震惊的转过脸来,看到树的表情也有些诧异。看样子,就算是能够接纳全世界树木记忆的他,也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男人并不喜欢用鞭子抽人的。

    “快回去!快回去!”呼呼的鞭子声下,霍生还在继续嘶吼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那个女孩一直不曾发出一言,连吭都不吭一声,就像个又聋又哑的傻子一样。

    我远远的见到一列巡逻侍卫拎着灯笼走过来,赶紧扯扯树的衣袖,示意他带着我躲一躲。树明白我的意思,伸手把我揽抱得更紧。一时间,我再觉不到半点夜风,只能嗅到树身上的清雅气息,以及感受到他怀抱的温暖。我像是受了蛊惑,倾身,更往他xiōng膛依靠,由得他把我揽得更紧。看看周围的树枝,也同我一般,向他缓缓靠拢。想必,这便是另一种特长了──让植物们喜爱!

    真不愧是神树大人啊!

    我心头的感慨,随着那些巡逻人的灯笼越发靠近而逐渐转换成紧张。虽然刚刚已经试验过,只要有了这些大树们的掩护,不会有人发现。但知道是一回事,尽量让自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又是另一回事。毕竟,屋中鞭打的声音那般响亮,若是侍卫们闻声而来,保不齐也会察觉到屋顶上的我们。

    可我担心的一切,都没发生。

    那些侍卫们就像没听到屋中呼呼鞭声,也没觉察到霍生那阵阵嘶吼,只管自己走自己的,眉头都没多皱一下。

    若不是他们全聋了,便是这种事不是头一遭发生。

    霍将军手下护卫怎会有残疾?那么,霍生夜夜鞭挞那女子的事,便是无需赘言了。

    真真残忍!

    待到侍卫们走远,我轻轻挣脱树的怀抱,往瓦缝中窥视。发现霍生还在继续鞭打那女子,而那个本还白皙的半裸身躯,此刻已是伤痕累累,满身是……青绿色汁液?!

    “怎么回事?”我惊讶地偏头,询问身旁的神树。

    “暂且不知。”他摇摇头,微微皱眉,想了一会儿,便提议我们先回去再议。我看看下头那癫狂了的霍生,知道久留也无益,也就同意了他的建议,由着他把我抱起来,原路返回到客栈。

    来时的好心情已荡然无存,我只想知道,那个看起来正儿八经的霍生,为什么在私下里会那么变态。而那个与我相貌相同的女子,为何又会流出绿色的“体液”来。

    当我向树问出这些问题时,他抿了抿嘴,一言不发的就开始脱衣服。

    “你干嘛!我现在没那心思。”见他脱光了不说,还开始自顾自撸管,我有些黑线了,赶紧上前阻拦。这厮大脑回路是怎样的啊?!我刚刚分明问的是正经事,没有半点同床笫之欢相关的暗示好不好!他要不要这么反应过度啊?!不会是听到“体液”两字就浮想联翩了吧?!

    “你想知道真相,需要调动太多树木的记忆,这种事,寻常树枝无法达到。”他笑着摇头,躲开我阻拦的双手,继续撸管,顺便给我解释,“所以,需要通过扎入地脉的树根来帮忙。”

    “和你这样……有关系?”要与树根交流不是应该去院子里挖坑吗?他在我面前撸管又是怎么回事?!

    “你以为,这个世界,还有哪棵树的树根比我的更有用?”好吧,道理是不错的,不过……要不要用这么情色的方式啊!

    “我们的链接,可是在这种时候最管用的……”神树大人一句话,瞬间把我的满腹哀怨给推翻了。也罢!那些过去也是我想知道的,和他又不是第一次,我也不用多侨情了。唯一纠结的是,做起来了,我还有没有空去惦记想那些。问他,他只管微笑,然后靠过来,温柔的亲我。我想了想,死猫格瓦被关在隔壁屋了,此刻三更半夜,对面酒楼也不会有食客听到我们的声音,便顺从的倒向床幔间。

    这一次,与往日稍有不同。

    我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树的动作轻到极致。他轻柔的吻着我,轻柔的爱抚我,轻柔的进入我。本是粗大硬挺的男物,进入到我身体时,连一点儿疼痛都感受不到。

    “树……”我有些迷惑,情欲并没有太过激烈,却仍让我失了几分理智。

    “乖,闭上眼。”他亲亲我眼睛,浅浅的抽动了两下。我闭上眼,只觉本就瘫软的身体更加无力,软软的承着他的顶送,一下下,宛如大海中飘荡的小船,起伏晃动。想要问他,下一步该如何,却觉得,自己像是入了场奇异的梦境,梦里……看到的就是那过往周遭的故事。

    原来,树没骗我,他的“树根”真比那些树枝能让我知道的更多,更细致。

    根本不用我费心是思量哪棵树位于哪里,我只用尽量放软身子,他就能把过去的记忆统统以“全息电影”的方式播放给我看。霍生的过去我已从头看了个遍,就连时隽的,十二个侍卫们的,父亲母亲的,林先生罗先生的……那些但凡是与我有过牵扯的人,我都“看”了个遍。

    除了格瓦和树以外,我在这个世界较为熟悉的人,几乎都不在存有秘密了!

    时隽被父亲以林先生性命相胁,必须从我这里套到无情树产果的方法,他身边的侍卫侍人便是监督者。他想要我与他成亲,便是为了能够更多取得我信任,得到秘法;霍生与过去的时语有一段情,母亲用新的无情树制造出另一个我之后,那个时语的灵魂便被禁锢了。我是后来的替代者,他巴不得我早点死,让出这个身体,还给他的老情人;林罗二位老师与十二侍卫们携手谋害我的道理很多,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些名利钱财的破事儿。

    过去我还以为我做人失败,才导致众叛亲离,现在看来,我是何其无辜。

    在来到这个世界时,迎接我的便是一群豺狼虎豹了!他们用真监视假守护的借口,用各式各样的手段来取得我信任。每一句的言语,每一次的行事,每一个我记忆中美好的画面,通通是源自这些欺骗隐瞒!我气得牙痒痒,也恨得xiōng口抽痛!若不是在梦中,一定会直接冲到霍生和时隽他们面前,用仅剩的气力与他们拼了!

    恰好,树的声音也缓缓而来,呼唤着我的意识,也唤回了我的理智:“语……小语……醒来了……”

    “唔──”我皱着眉,张开酸涩的双眼,发现天已大亮,阳光从窗口倾泻进来,扑洒到床上。刚想下床,发现一个很羞人的事──我与树的身体,还是彼此相连着的。

    “乖,你再不起,我都要精尽人亡了!”他笑笑的亲了亲我鼻尖,缓缓的抽动两下后,软软的倾泻出带着他树木香气的体液来。这一次,量似乎很少?我有些疑惑的看他,生怕是因为帮我“看”过这么多过去,害他损了身体。直到他给我解释说,这是因为精气耗费来梳理记忆并转换给我的缘故,对他身体并无损坏,我才放下心来。要知道,树已算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留念,若是没了他,这个世界对我也再无意义。

    “树,我已经想好了法子,好好对付他们了!”经过一夜的“观察了解”,对于那些欺瞒过我,联手想要夺去我这个身体的人们,我再无留念。

    而敌明我暗的优势,让我顿时有了主意。

    不是想来抢我身体么?不是想要我把掌控无情树的法子说出来么?不是想换回那个以前的“真正”时语么?我让你们都如愿!

    硬拼不是法子,要想报仇,自然还是要他们比我更伤心才对!

    来吧!让你们看看,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人的手段!作家的话:啊啊……色喵不要SM俺!下章开始虐啦!(蹲下抱头)PS.谢谢色喵的礼物,谢谢ruchy的打赏,也谢谢各位新老朋友的支持,俺会转达你们对神树酱的喜爱的。神树双手举到头顶两侧扮作猫咪状:时语!有人说俺萌啊!剔牙的时语:恩恩,你床上也挺猛的。

    (13鲜币)第一个报仇对象

    我首先要对付的人,自然是霍生。

    旁的人,暂且没送上门来不说,而且或多或少与我还是有些共同生活情意的。这个霍家的少爷,对我不仅从头到尾虚情假意,还为了他的老情人(就是那个真正的时语)想要夺走我现在的身体!简直是,叔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

    “树……我想沐浴更衣!”当然,在出手前,还是得梳洗打扮好,美美吃一顿的。他们既然再不是我心头的重点,也再不会是我生活的重心。我需要的,还是好好照顾自己,尽量与树多生活一些年月,好好陪陪他才对。要知道,我的有限生命与他的无限岁月来说,实在是太为短暂!我想要努力保持美美的模样,不能七早八早的就被他嫌弃了去!

    “好。”树没有那些花花肠子,或者说,纵然有,他也不会用到我身上。

    依旧是我说什么,他便做什么,而且绝对的做到最好。

    我已快想不起我俩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在我面前是何等模样了。连日的相处,除了吃醋外的千依百顺,都让我渐渐对他生出亲近感,有了眷恋与爱意,再不复当初见到一个“神祗”的情愫。伸出已被他擦洗干净的双臂,揽上他的脖颈,我趴在他肩头,略带歉意的说:“我现在还需要些时间来做私事,改造这个世界的任务,可能要推迟些了。”

    “无碍的,你的事便是我的,你被人欺负了,我也自不会善罢甘休。反正我们时间还长,不差这几天。”他亲亲我头顶,反而安慰开导起我来,我心头的某些不安又膨胀了些许。我俩的身份是不同的,我没法永远陪伴他。他像是知道了我的想法,把我头掰起来,对着我嘴巴亲了又亲,“语,你忘记我说过,我们可以永远的!”

    “天!我被那些事给弄糊涂了……”我想起了当初在那个神秘空间中,树说过,他与我一切都能分享的事了!眼睛有些发酸,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化作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我确实是太不安了,身边人接二连三的背叛,我被各种谎言掩埋,若不是格瓦帮忙,若不是母亲早有计较,若不是树的出现,我不知会变成何等凄惨模样。

    “乖,不怕,一切有我。”树亲昵的拍拍我光裸肩头,把我从浴桶中抱起来,安抚的亲亲我额头,帮我穿起衣衫,“你的计划是什么?”

    “呼──最简单的一种。”我吸吸鼻子,顺着他转移了话题和思绪。

    没必要想太多,我已经有了树,也有了对付霍生他们的办法,我现在需要做的,不过是轻松的去实施罢了!

    计划的第一步是潜入霍生现在在本城的宅子。

    这点挺容易的,树的“手下”已经对我开始慢慢熟悉了,虽然我不会法术,但只要它们帮助,我在这个世界任何一处几乎都是畅通无阻的。

    趁着月色,我再度进入了霍生所在院落,来到了他屋子的顶部。

    不出所料,他仍旧在二更时分鞭打那个用无情树灵法所幻化出的“时语”。格瓦保持着山猫形态,陪在我身边,随时待命。树没有现出实体,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但他的气息我能够感觉到,应该在周围某处隐匿着保护我。

    我今晚特意穿着一身黑衣,为的是待会儿的行动方便。

    侍卫巡逻过去后,屋子里的霍生还在吼叫着什么“把她还给我”之类的话,鞭子也继续呼呼响着。经过线报(自然是屋子里某棵盆栽提供的),约莫临近三更时分,霍生的鞭子就会停。然后,他就会把那个没有灵魂的身体扔在房中,由着伺候的侍人帮忙处理。

    随后,侍人们退下后,便到了我出场的时机。

    在皇宫那边传来的消息是:时语已死,格瓦被擒。

    我知道是树帮忙制造的假人,就像面前这位“时语”一样,是个用树之力“做”出来的。有了那个消息帮忙,我的计划算是成了大半。现在,需要做的只是悄悄把这个汇聚了无情树力量的“时语”弄走,我来代替她便可。

    顺着一根凭空出现的树藤,慢慢爬入屋内。

    落地后,把彼此衣物交换掉,正准备把树藤绑在另一个“时语”身上时,却发现,树的身影慢慢出现在了空气中。

    “怎么了?”我有些奇怪的看他,不明白为何他会突然不按计划行事。

    “我觉得,你可以借此拥有一些力量。”他指指目光呆滞的“时语”,再指指我,没有多做解释,我便明白了。原来,他是想彻底“处理掉”这个分身。

    “麻烦么?”我现在比较急需做的事,还是趁着霍生没出现时,作个狸猫换太子,呃……确切点儿说,好像更应该是太子换狸猫?!

    “不会。”树安抚的亲亲我额头,牵起我的手,顺便也把那分身一同领到一旁的太师椅边上。

    “要怎么弄?”我看看外面天色尚早,也知道树不是没分寸的人,便在他坐到太师椅上时,自动自发的坐到了他腿上。

    “我教你一种非自动汲取力量的方式。”树简略的诉说了下,让我试着朝他施展了一会儿,见我明白了,便示意我开始行动。我现炒现卖的用他教的方式,举起一只手,放到那个“时语”的心口上,闭上眼,慢慢的用呼吸引导力量的流转。那边的力量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召唤,也感知到了我身体中神树的力量,不用我多费力,便慢慢的流入了我的身体。

    “语,你看。”树的声音在我耳边发出,我张开眼,正好看到那个与我一模一样的人慢慢变淡,慢慢变透明,最终慢慢消失。

    “她没了?”直到那个分身没了踪影,只留下一身黑色夜行衣,我才收回手,有些诧异的看着原本有人的地方。

    “她本就是为了存储你力量而存在的。”树亲亲我脸颊,温柔的帮我揉了揉胳膊,然后叮嘱了一番,便是要再度隐身了。

    “我……怕……我想跟你走。”我想起霍生挥鞭子的情景,有些后怕,抓着树的手不肯放。

    “那……改天来?”树从不拒绝我的请求,明知现在只是我的无理取闹,也没多说什么。或许在他看来,什么都比不上我的开心重要吧?虽然,我这一离开,这次安排某些“配合”的机巧就要报废,他也没有半点不舍。

    “还是算了。”我突然听到一阵猫叫,知道是格瓦在上头警告我了。

    巡逻的侍卫再度来到了霍生这间屋子的外面,若是我再不抓紧时间行动,就浪费了他们帮忙设计的种种精巧布局。看看树温和的眼神,想到这些事情若不解决,我仍是没法与他畅快在一起。无奈,咬咬牙,我踮起脚,亲了他一口,转身冲出房间。

    主屋旁的第一间就是霍生夜间歇息处,对外,那只是个书房。

    不过,若是当年的时语回来,应该会知道,在那里可以找到霍生。毕竟,那是他们两小无猜的定情处。现在,我要扮演的,便是一个因为假时语死掉后,灵魂“回来”了的真时语。

    “生哥哥……”根据从树那里提供的记忆影像,我模拟着过去小时语的腔调,略带颤抖的叫唤着。没有跑太快,是想给自己一个缓冲。没办法,树为了不伤我研究,找来的催泪树叶药效较轻,我必须等到眼泪流出来才能与霍生会面,省得他看出我眼中的恨意了。

    “小语?!”霍生已经从房中冲了出来。

    看他衣衫不整,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我就知道,事情成了大半。现在,只要他做的某些试探我都能通过,就没人会怀疑,过去的时语是真正回来了!而那些可能出现的试探,我自然是早已烂熟于xiōng,跟看过千百遍的电影没丁点儿区别!

    来吧!霍将军,我等你出招!作家的话:噢耶,终于写到准备开虐了……下章开始猛虐霍生!我多不容易啊我!我这个一直写甜腻腻小白文的人,硬是要让我下手开虐……求爱抚求包养求安慰……PS.对于一个从未认真看过宫斗宅斗文以及类似电视的某龙来说,能够稍微虐到就算不错了,请大家不要强求!反正有那么多男猪可以虐嘛!不怕,这次若大家觉得不够爽,后面还有哦亲!请给好评投票哦亲!

    (12鲜币)植物大战僵尸

    “你……你真是小语?”看看,果然不出所料,我刚被抱进那个宽阔的怀抱,试探就来了。

    “生哥哥?”抬起头,努力摆出“电影”中“原版时语”的可怜卖萌表情,我抖着声音把眼眶里的泪水往霍生面前凑得更近点儿。看清楚,姐哭了!时语在你面前不是老爱哭么?这个姿势,这个叫法,这个流泪的角度,这个卖萌的技巧,你敢说姐不是时语的?!

    “小语……”他眼眶泛红,明显是中了我的反击招数,真是让我心跳陡然加快啊!

    “生哥哥,我等了你好久,你都没来树上接我……”硬是把什么联考失利老板训话初恋失恋的各种负面情绪调动出来,我吧嗒吧嗒的挤着眼泪。还特意效仿了琼瑶阿姨御用女主角的招数,眼睛张得大大的,让霍生好好看看我这幅模样。

    “小语……我的小语,你吃苦了……哥哥亏了你……哥哥错了……哥哥不该……”断断续续的倾述终被抽泣声打断,霍生哭了,我的计策应该算是成了十之八九。现在,我只要与他好好想当年一下,勾一勾他对过往的想念,引一引他对“时语”的愧疚,我再使出绝招来,他不死也得残了!

    当然,绝招是要慢慢铺陈点儿基础的。

    现在嘛,我需要多勾引点儿他的怀念与愧疚出来,让他自觉还是深爱我的。

    “生哥哥,你当初可是说了,要我在那无情树上等你,你过会儿就来接我回家吃肉丸子的。”我说得可怜,他听得悲切,抱着我的手紧了又紧。

    这番话,是当年他送“时语”到无情树,接受母亲所说的“洗礼”时,所说的。

    没有旁人知道,只有母亲院子里头那棵再不会结果的无情树晓得。

    可惜,我是谁啊?无情树他女儿,神树他老婆,这些秘密,在咱们植物家族外头怎么还会存在咧?那个,为毛想到这儿的时候,我想到了植物大战僵尸这款游戏?哎!霍生童鞋,看来,你就是第一波要来攻占的僵尸啊!

    “小语,哥哥从今天起片刻不离你周围,定不会再抛下你了!”霍生哭得特伤心,把我稍稍松开一些,说完这番话之后,再度把我搂紧,像是生怕我凭空消失一样。我踮起脚,准备学着“正版时语”过去那样,亲亲霍生的下巴,却突的感受到头皮传来一股拉力。

    咦?微微偏头,顺着力道方向瞅过去,什么都没有,一丝风都不见,头发却是半悬空了一大撮的……哎哟!这明显就是某神树大人吃醋了啊!真实,不看到他的表情就能猜出他有多可爱了!算啦!用其他招得了!

    想了想,趁着霍生眨眼的一瞬间,赶紧朝旁边使眼色,让醋坛子给动动手脚。

    对于同样全程参观过“霍生与时语不得不说的过去”的神树大人,自然是丢过来两片枯叶就搞定这个吻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用法术那么一加成,树叶飘过下巴的感觉,一定比嘴巴亲上去还美妙。要不然,这霍生童鞋为毛会一脸莫名惊诧喜不胜收的瞪大双眼,还不就是因为神树大人的“吻功”了得。当然,还有就是,这个过去时语的习惯动作,把人给彻底安抚了!

    等我展露出羞怯表情,以佐证刚刚霍生童鞋并不是错觉,我真的有亲他一口的时候,他便即刻用颤抖的声音,无以复加的激动情绪,回应了我:“小语,我们成亲吧!”

    “生哥哥,什么是成亲啊?”搜索了下脑海里关于“另一个时语”的所有记忆,确定没有扯到这个方面后,我假模假样的装起了纯真,“是和时隽哥哥说的那样么?”

    “那样?!”挑拨离间的招数,不用太新鲜,好用就成。

    当年人貂蝉他爹怎么捣鼓吕布和董卓的,咱们照着玩儿。虽说时隽对这个原版时语只是利用关系,但人家霍生童鞋的情深意切可是半点不掺假的。看看他眉头竖立,一副“你快说,说完我就去和时隽拼命”的表情,我当然是乐得继续啦!

    “手牵手,亲亲嘴,躺床上,抱起来,滚来滚去。时隽哥哥有教过,很有意思。”哈哈,是教过没错,可具体怎么教的,教了哪些,我可没说,随你去想吧!

    “教过?!”果然,霍生此刻已双眼盛满红血丝,呼吸急促,xiōng口起伏得像是里头在冲浪。

    “恩,教过的。”我想了想,微微挣开他的怀抱,一手牵起他的手,一手环上去,亲昵的说,“时隽哥哥说,走路还要这样。”

    亲嘴滚床单什么的,基于某醋坛子树就不亲身演示了,反正这种程度的亲昵,已足以让霍生浮想联翩。

    “乖,小语,你时隽哥哥那是说我们两,他同你,可不兴这样。”慢慢把我领进屋,霍生一副好哥哥的模样,刚刚的怒不可遏也淡去了,看起来憨厚老实全然没有攻击性。可谁知道,就是这么一个人,设计了连环计,想要把我灵魂弄进几乎没有生命力的身体里,再把过去那个时语给弄回来。

    树早已告诉过我,那个时语,因承受不住无情树力量,早已香消玉殒了。我进入这身体时,母亲怕我也受不住这个,便单独把灵力隔开,推说是某种特别的禁术,用以拖延那些狼子野心之人的时间。也亏得母亲这一招,让时隽与霍生他们想了许多年的办法,我才得以存活至今。看来,虽说母亲已大约猜到我是冒牌货,但一直以来对我还是很够意思的。

    “可是,时隽哥哥说,生哥哥以后是外人,我与他才是亲人。”小时候的时隽确实说过这些话,目的只不过是让时语同他更亲,投以更多的信任,并没有存什么旖旎心思。可听到霍生耳朵里,会变成什么模样,我就不好说了。断章取义嘛,当然是要断得比较适时,取得比较恰当才好。

    “小语……我……我不能没有你,你时隽哥哥的话,你可别信!我与你今后比亲人还亲,旁人,比不过我们的!”霍生这番话,让我彻底安心了下来。也许他对当初时语的依恋只存在与记忆,某些坚持,会因为现在的“重逢”而改变。可是,人的危机感却会因为刺激而加强。我给了他一个刺激点,他脑子里那些或情或爱或怀念的情感,便再度被激活了。

    原本,与时语重逢后,他一直惦记的事变算是结了。人的情感会变,过去那个懵懂的少年会喜欢时语,现在这个心思万千可统领兵马的将军却不见得。我这次来是要狠狠把他的心伤个透,他若是不再爱了,我的一切行为就失了意义。

    现在,有了时隽这个契机,霍生对我的占有欲又再度体现了出来,爱不爱的姑且抛到脑后,一门心思要与我在一起的想法,肯定是完全占据他脑海的。

    得不到就是最好的,没到手的,总是最想要的。

    我用从人性最基础的欲望下手,在他防不慎防的时候,偷偷的在其心中埋下一颗定时炸弹。

    我要做的,不过是把这个炸弹的按钮给按下去,然后就可以等着看好戏了!作家的话:别急别急,要虐必须要有基础的说,若是不等到霍生童鞋情到浓时,虐起来怎么有滋味咧?大家稍安勿躁哦!

    (12鲜币)在别人床上(限)

    不过嘛,现在急需要摆平的,并不是我的复仇大业,而是我的“贞Cāo危机”。

    是的,霍生把我弄进房来。捧着我肩头,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过往的话,可眼神却半点不离开我双眸,分明是在等着我缓过神来好一口气扒光我!

    我知道他的想法,也约莫明白,若是我不同意,他定会对我的身份生出嫌隙。要知道,过去的时语,对霍生可以算是言听计从的。或许这也是他非常喜欢时语的原因?在这个世界里,太多女子依仗着自己身份,把男子踩在脚下。这种顺从,这种信服,这种没来由的听令,是霍生这种较为个性的大男子心之所向。他肯定是怕我登上女王宝座后,着手培养自己势力,所以便等不及出手的。

    可惜,他根本不明白,我这种外来灵魂,并不会觉得男人太强会怎样,他真是棋差一招啊!

    “小语,给我……”我发呆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不管不顾的撕拉我衣服了。

    我想拒绝,想骂娘,想叫救命,不过,一切都只停留在想这个阶段。因为,刚一想,还没行动,便瞧见面前的霍生动作变得极为缓慢,就像电影中的慢镜头那般。我就算没有什么厉害的动态视觉,也能够轻易的躲避开他的“攻击”。

    “树?”轻松滚开,看到霍生扑到我身边的被子上,开始发疯似的撕扯,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

    “语,我想毁灭他!”树的身影出现在我跟前,半蹲着,一脸忿忿然的模样,像是被夺了骨头的小狗。若是他有一双耳朵,那么,此刻一定是可怜兮兮的耷拉了下来,配合着他那双乌黑的眸子,无声的控诉我没保护好自己的“失责”。

    “乖,不是时候。”我赶紧凑上去,亲亲他额头,然后一路沿着往下,眉心,鼻尖,人中……最后来到他的唇上。我想安抚他的不安,也想给自己多留点儿乐趣。

    有时候,结局来得太快便没意思了。

    霍生的报复,若是到此为止,他便还是停留在快乐的重复中。我想要的,是他快乐到最顶峰,然后,伤到最深。就像我当初那样,以为他们都爱我,毫无防备的被算计后,那种难过与伤痛。这些,我一定要努力回报给他们。

    “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可怜兮兮的树,仍在撒娇。

    若是旁的男人撒娇,一定会让人觉得有些违和。可不知为何,树摆出这种表情来,配合着他偏西式的轮廓相貌,我便会觉得,这是十分合理的事。若是换成格瓦,我一定两巴掌呼上去,让其知道卖萌的下场。

    “树,你说过,随我怎么玩儿的!”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抱着他脑袋,蹭蹭的嗲着声音说话。他挺吃我这套的,或者说,他其实是从我这里学会了撒娇,后来慢慢加以练习,已经炉火纯青到足以出师罢了。所以,他反过来也蹭了蹭我,就着半蹲的姿势,与坐在床边的我亲吻缠绵。过了好久,才放开我,小声说:“你可以玩儿,他不许碰你。”

    “好。”我亲他鼻尖,算作承诺。

    虽然过去觊觎过霍生的好身材,可现在有了完美的树,哪里还需要他来陪衬?我只要树就够了,旁的,根本看都不愿多看两眼。

    “那现在怎么办?”这小子,说是询问我,分明已有了自己打算。看看旁边已经脱下裤子露出屁股,趴在被褥上来回耸动的霍生,我黑线的摇摇头,示意他随意就好。

    树没有急着回话,只是继续亲我,然后慢慢鲸吞蚕食的爬上床来,开始抚摸我的身体。

    “我想要你。”他说着,手越发不规矩,已经探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