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012(1/2)

    时间正好是晚上九点半,外面已经大黑。

    武烈没看她一眼,径自收拾桌子,把没有动过的饭菜都倒入开放式厨房的垃圾桶里,没有吃过一口的饭,全都倒个干净。

    “这是做什么呢?”于胜男一看这架式不对,赶紧把手提包一扔,上前挡在他的面前,“武烈,你别闹脾气好不?”

    他站在原地,没有把她挤开,双手端着两碗饭,目光幽幽地看着她想拉住他的手,他退开,不让她靠近,从她身边过去,把两碗饭固执地倒掉。

    “以后要是没空回来吃饭,就打个电话回来。”他的声音很冷静,背对着她,双手洗碗,洗洁精泡沫淹没他的手,“别让我像个傻瓜似的一直等好不好?”

    于胜男叹口气,今天是她不在理,回来的太晚,她记性又太差,忙着事,就把这茬忘记了,等她事情忙完后再想起来,回到家里,又是太晚了。

    她上前从身后搂住他腰,下巴靠向他的肩膀,“我们家武烈哪里像傻瓜的?”她问道,声音透着打趣的劲头,“让我看看,我们家武烈有哪里像傻瓜的?”

    武烈不理她,把碗用清水冲选一遍,双手再洗了洗,手指弹干水珠子,动作很是从容,将她圈在腰间的手弄开,力道不重,却是让人不能忽视,眼神平静无波地看着她,“我从头到脚都是傻瓜。”

    他说的很认真,没有半点玩笑的成分,更说的她心里凉凉的,很不是滋味,让她更加内疚,扯住他的手,不让他走开,扯开笑脸,“说什么呢,哪有人把自己胡扯成傻瓜的?”

    扯开她的双手,他定眼看着她,黑亮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双手环抱在胸前,让他满身的肌肉显得有些壮观,手臂强健有力,“我可不就是头一号嘛。”

    这话说到这里,可是有点嘲讽的意味了。

    他心里窝着火,平白地等她,等了一晚上,就是连个电话都没有,他到是想打电话给她,想想觉得自己太过于心急,最后菜冷了,饭冷了,才见人回来。

    武烈退后一步,眼里写满失望,“你总是这样子,说的话,从来没有放在心上,我到是把你的话当成圣旨了,早早地做好饭菜,你不回来就算了,电话呢,电话都不打,我都不值得你抽空打个电话了?”

    她语滞,不是没有空,而是她根本没有想起这个事,向他报备一下行踪,这个念头从来就没有在她的脑袋里露过脸,等她想起来时什么都晚了。

    她的脸一下子蔫了,明媚的眼睛巴巴地瞅着他,希冀他能再宽宏大量一回,双手搓着,拿出最大的诚意,“最后一回,最后一回,说好了,就最后一回,要是我下回再忘记就罚我跟你……”

    话还没说完,强势的唇瓣贴在她的唇上,微张的嘴唇,让他如火一样的炙热温度所包围,唇瓣被吮/吸,他的舌尖一贯是个勇往直前的,只知道往前再往前,搅拢她的口腔内壁,一次又一次,从来不知道后退是什么玩意。

    武团长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叫做“后退”这两个字的存在,从来没有什么轻揉慢捻,他从来都是疾风暴雨,不管她接不接受都好。

    可于胜男从来也不是被动的人,比如说“吻”这事,她到是喜欢的,也得看跟谁吻,这是她老公,法律上的正当关系,吻就吻了,她还是挺期待。

    化被动为主动,这向来就是她最乐意做的事,沉醉在他强烈的男性气息里,她依着本能,探出小巧的舌尖,勾住他狂乱的舌尖,踮起脚尖,努力地想把自己凑到他的面前。

    他向来就喜欢她的主动,只是这份主动接触的太少,一年就那么几天假,两个人跟“牛郎织女”好有一比,每次他一休假,就恨不得把人困在床里,最好是都不下床。

    别说他不害臊,武烈还就是承认了,跟自家老婆玩“妖精”打架,那天底下最热的情事,他真想把他自己挂在她的裤腰,让她带着到处跑。

    浅浅的探索,让他的呼吸渐重,黑亮的眼睛蒙上浓重的情/欲之/色,火热的视线瞅着他肆虐过的唇瓣,娇艳欲滴,让他忍不住把她横抱起来,几步就踏入卧室,把人往床里轻轻一抛。

    她从他臂间落下,落在柔软的床里,整个人趴在床里,刚弓起腰身,试图爬起身,还没待她把这个想法付诸于行动,就让武烈拉到他怀里。

    他的块头太大,让她显得有些娇小,整个人都身陷在他怀里,柔软的娇躯能叫他疯狂,低下头,再次堵住她娇艳的小嘴,吸取她嘴里诱人的芳香,那里有引着他来采摘的蜜汁。

    舌尖重重地舔过她的唇瓣,微张的唇瓣间丁,香小舌隐隐若现,更让他兴奋地长驱直入,粗大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摸索她身上的拉链,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