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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老兵艳史(1/2)

    本来,我是一个孤儿,父母亲都死在日本鬼子的子弹窟里,想起来是多麽的伤痛啊!

    抚育我长大的是我的姑母,她是我父亲的二妹。姑丈是一位爱国军人,但不幸的是,抗战时在上海保卫战中

    阵亡了,他遗留给姑母的,除了一份富厚的家产外,还有一个年龄比我小一岁的表妹。

    姑母收养了我,在她的心目中,我将来就是她们杨家的佳婿。

    但谁能想到,世事多变,人算不如天算呢!

    「增城挂绿」是全国闻名的装,这里出产的荔枝,皮外是一条绿线似的围绕着的,在清朝以前,这些荔枝算是

    无上珍贵的贡品。我们的原籍就是在这广东的增城。

    抗战胜利後,姑母携带着我和表妹,迁居广州近郊的花地。

    我姑母还很年轻,而且也长得很美,身材修长皮肤雪白,身上的肤肉封满而均称,她很爱我,当然我也爱她。

    记得我在复员後第二年,那时我才只有十七岁,表妹忽然无故地患了急性的子宫病症,害得姑母手忙脚乱地

    马上把她送到妇科医院中留医,因此家里就只留下我和姑母两人。

    这是充满神秘诱惑的春天。这晚,姑母和我睡得很早。

    然而,春之夜,是那麽的静,迷迷茫茫地,有如一个怀春的少女在幽思默想,偶然之间,夜风飘来一两声微响。

    「唉呀!啊唉呀」

    突然地,一阵急促的单音短哼,惊醒了好梦正甜的我,继而,一声长长「唔」的呻吟过後,一切又平静了。

    「哎呀!阿泰!阿泰!」

    不一会,姑母在邻房喘喘的叫我。

    「什麽事?姑母!」我马上接着回答。

    「哎呀!阿泰你你过来。」又是姑母的声音。

    「什麽事?姑母!」我想问明原委。

    「唉呀!快过来!」她又催促着。

    「好!我就来!」我以为姑母发生了什麽,於是我迫急不及待地只穿了内衣裤就冲出去。

    我冲进姑母房间时,举目一看,唉呀!我的天呀!原来姑母正抱着一个长长的软枕,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

    搅肠沙,发着大病很难过的样子。

    她一见我进来,就奄奄一息的对我说:

    「哎呀,阿泰我我我的肚子肚子很痛呀哎呀快快你快给我揉一

    揉哎!」

    「怎麽个揉法呀?」

    我一边趋向她的床前,一边发问:

    「姑母!揉那里?」

    「唔!」她呻吟了一声,掷开枕头,便拉着我的手按在她的腹部上面说:

    「就是这里,哎呀!好痛!要我的命了!快给我揉揉吧!」

    这时姑母平平正正地躺着,她两条细长的腿,被一条毯子盖着,上身穿着一件白底浅红的睡衣,胸前只扣着

    两个扣子,好像有两个皮球似地在里面不断地跳动着,很有节奏,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当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突然我感觉有一股热腾腾的热气,由掌心直透丹田,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了一下,

    这种感觉是我从未有的。

    我在姑母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不一会,她已微闭双眼也不哼了,我想我的『揉功』也许生效了。

    「姑母!」我说。

    「现在好一点了吧!」

    「嗯!」她眯着眼,同时嘴角也泛起了一丝微笑。

    「比较好一点了,再揉一会吧!」

    说罢,她的一只手,像有意无意中似地跌在我的大腿上,接着,她的手背就顺势而下,也像有意无意中碰到

    了我的小和尚。

    本来我就尿急了,小和尚在裤档里早已大发脾气,现在经姑母的手一碰,哎呀!这可更不的了,它在里面猛跳。

    就在这同时,我的全身突然好像触到了低压电一样,一阵颤动,继之一阵麻,使我的手下意识的停止了工作。

    也就在这同时,只听姑母「嗯」的一声,我连忙转眼一看,只见她的脸上一片潮红,有如吃醉了酒一样,眼

    眯眯的。

    我把视线再向下移,唉呀!我的上帝呀!原来姑母的胸前仅的两个扣子,已不知什麽时候跌落了,整个睡衣

    左右分开,裸露着两个白雪雪的乳子,圆突突的就好像两个山东大馒头似地摆在那里,可爱极了。

    尤其是顶端上那两粒红嫩的,好像两粒红桃一样的摆在上面,更加可爱,我真想咬它一口。

    「现在肚子不痛了!」这时,姑母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手塞进毛毯底下,往小腹下一托。

    「再揉揉这下面吧!」

    我的手下意识地顺势一探。唉呀!我的妈呀!这下可把我吓坏了,原来姑母没有穿裤子呢!我已摸到一块软

    软的叁角肉,鼓鼓的,毛丛丛的,又像半片毛瓜,毛上满布了yín水,常识告诉我,那块连毛约四两轻重的叁

    角软肉,不是姑母的穴还是什麽。

    这时我想把手抽回,可是就在这同时,姑母却很迅速地把整条毯子拉开,张开两腿,捏着我的中指头,轻轻

    地朝她的穴里按了进去。

    「阿泰,我里面痒得很。」

    姑母气若游丝地说道:

    「你给我扣扣吧!」

    「扣?这个差事我还没有做过呢!究竟怎麽扣呢?」我心里这样想着,继而问道:

    「姑母,怎麽扣法呢?」

    「傻瓜!」她告诉我。

    「就像挖耳朵一样呀!」

    於是我便开始工作了,我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我觉得姑母她那个洞洞里面很湿也很宽,像一个袋子

    ,可称是「布袋穴」,这使我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

    接着,我便没头没脑地挖起来,动作很快,很猛也很重。

    「哎呀!」我挖不到几下子,姑母又说话了:

    「怎麽这个样子呢?先磨磨这里呀!」

    说罢,她便抓住我的中指,使指头按在穴口正上方的小肉球上。

    这个东西半硬不硬,软软地就像我们家乡的名产——「增城挂绿」的荔枝一样。啊!我明白了,生理卫生的老

    师曾经讲过,这就是女人的阴核。

    「先磨一回,然後再挖进去。」

    对中目标之後,姑母就似怨似恨地教我:「小傻瓜!像磨墨那样,懂吗?轻轻地,温柔一点!」

    「这个我还不懂吗?」我心里这样说。

    「小时候读书时,我就学会了。」

    於是,我便按照磨墨的方法,指头就转呀转的,在她那个像荔枝的阴核上磨着,大概不到十个回旋,突然姑

    母就惊叫了起来,但声音不大。

    「哎呀哎呀!阿泰哎呀!」

    「姑母!」我怕我的技术不佳,於是我马上停顿工作,便诚惶诚恐地问道:「做什麽啦?是不是磨得不对呀!」

    「对!对!」她点点头,微抬眼皮,抚摸着我的大腿,同时对我浅笑。

    「就是这样,很好!再磨磨吧!」

    姑母这一番赞美,就无形中提高我的工作情绪,於是我便继续再磨起来了,这回,我越转越快,越磨越重。

    不久,她又气喘喘地叫了起来:

    「好好了哎呀别别再磨了里面痒..痒得很快快哎呀要我的命了」

    「像挖耳朵那样?」我小心地请示。

    「轻一点是不是?」

    「嗯!」她点点头,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快呀!」

    於是我的指头便移转阵地,向前滑进,开始是一进一出地挖弄着,很浅很慢的。

    「啊哎呀要命唔」

    我一边挖一边哼着。

    我挖呀挖的,轻轻的,挖得很斯文。

    「唉!」她像生气似的:「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哎呀!傻瓜!挖进去一点呀!重一点,快一点!」

    「哼!你真是不好侍後,轻也不是重也不是,慢又不对快又不对!」

    我不敢开口说出来,只有在心里说着。

    「我怎麽会晓得你要一斤还是八两,要坐飞机还是搭船?」

    这麽一来,我便不管叁七二十一,狠狠地一下子就把整个中指插了进去,上半截的手指就放在她的穴里,像

    打算盘似的拨着,越拨越快,越拨越重,挖得她又在大叫了。

    「哎呀阿泰你你呀挖得我好好好呀哎呀唔啊我的妈呀.哎

    哎呀要命了唔」

    我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什麽,我不理她那麽多,照挖不误。

    突然地,她一手紧紧抓住我的小和尚,惊呼一声。

    「哎呀!你的也硬成了这样子?要命了!人小小的,这个却这样的大了!」

    说罢,她竟一把抱住了我,拉开我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我就伏在她的身上了。

    当然,我的心跳加剧,脸很烫,又羞又怕。

    「阿泰!」

    她两眼迷茫地磨擦我的脸,低呼我一声,低得几乎听不到。

    「嗯!」我回音更低。

    接着,她两手捧着我的脸,深深地吻着,然後把我的裤子拉掉,再托起我的小和尚往她的叁角阵地中那个洞里送。

    这时,她一面紧按着我的屁股,一面把小腹上挺。怪了!小和尚就好像遇上空袭警报似的一样,行动非常迅

    速,一下子就滑进那防空洞里去了。

    同时,她又轻轻地对我说:

    「哎呀!你动一动呀!」

    凭良心说,当时我还小,对於性知识确实还很幼稚,虽然略知插穴是须要动屁股的,但由於我还是一个初出

    道的幼苗,完全没有一点实战的经验,所以一上阵还是心惊胆颤,不敢轻举妄动。

    「傻瓜!」

    姑母听我这一说,她便双手支着我的上身,同时双脚挟着我的屁股,略一作势,告诉我说:

    「就这样动呀!」

    「啊!原来就样是这麽一个动法,倒很好玩呢!」我的屁股一起一伏地动了起来,同时我心里这样想着。

    「动快一点呀!」她说。

    「快一点才好。」

    於是,我便来个牛顿叁定理中的「加速率运动」,使小和尚在防空洞那里跑进跑出,同时,姑母的屁股也在

    挺呀挺的配合我的动作,我不禁心里暗自好笑。

    「插穴就是这玩意儿,的确很有趣。」我心里这样想着。

    这时,姑母又叫我摸她的乳子,这下我就得其所哉了,便猛揉其乳子,她轻轻问道:

    「哎呀!你有没有痛快?」

    我感到不好意思,没有回答她,与其说是不好意思,不如说我已无暇回答,还比较来得正确,因为当时我越

    动越过瘾,越插越来劲,而那种过瘾法与来劲法,简直是无法形容的,所以我只顾猛动我的屁股。

    姑母似乎比我更来得过瘾与更来劲,她一面也猛动着屁股,一面不停的在大声叫着。

    「哎呀阿泰我痛快快要死了哎呀..你你重一点呀」

    我只点点头,没有出声,事实上,我的小和尚干得太痛快了,听她这麽一说,我便把动作加快。

    这样,我们又干了几分钟,姑母已经快不成了,她的yín水已越流越多,流得不少了,可是我的小和尚它的冲

    劲十足,仍然还在勇往直冲越插越狠。

    这时,姑母一手紧紧地按住我的屁股,不让我再动了,另一只手就来抓我的小和尚头,同时又咬我的肩头和

    耳根,但咬的并不痛。

    「啊!不要动好不好?」她轻轻地向我说。

    「你再动,我就要死了!」

    「姑母,不知怎样的?」我有点生气:

    「我现在觉得特别的过瘾,你痛快了就不准我动了,你太自私了,我才不愿意干呢!」

    我第一次向她撒娇,反正我们已经赤裸相见,再无尊卑可言,使我的胆子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