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9-20(2/2)

著我,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要喝吗?”

    我问它。它直起身,呼哧呼哧的应著。我便倒了一点酒在掌心里伸给它,它便立即伸出大舌头舔起来。

    软软的大舌头滑过手掌心引得我痒痒的,我摩娑著它的下巴,“慢点喝,慢点喝。”

    不知什麽时候,萨巴又端来一盘花泥。那是由各种鲜花捣碎混合清水形成的膏状物,一股清淡的类似玫瑰的香味扑鼻而来,涂在身上後就好像是从体内散发出的一样,示意我点在身体几个部位上。

    “外面的奇穆人也是。”我一边涂著那盘花泥一边问道:“难道植物香精在祭祀中有著特别的作用?”

    “嗯。”萨巴只是敷衍的应了一声,没有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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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看《赤壁》了,奇怪的发音是败笔,小乔是败笔中的败笔。余下的,以平常心来看还是不错的,阵法也好,气势也罢,有钱做後腰真是好。适合在影院看~

    野兽王子 20

    从日出到日升,再到日落,暮色已经笼罩在谷地中,不远处神殿里已经透出火光,沿途一直到我们所在的祭坛两边都树立著一人多高的火把。

    仪式应该是正式开始了吧。我正襟危坐,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不想错过任何瞬间。

    在众人的簇拥下,法埃出现了,他自神殿方走来,恭恭敬敬的对zu行礼:

    “Μα?ρο leopard,请回归神位。”

    有人便带领zu先行一步去了神殿,剩下我留在原地。

    我抖索起精神,等待自己的任务。

    法埃却递给我两个兽骨,“奏响安魂之歌,沿著‘死亡大道’前行,直至找到你的真神。”

    他似乎在念著古老的颂词,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我唯有自己去理解。

    我知道这个词语的含义──死亡大道。它位於特奥蒂瓦坎的标志性建筑太阳金字塔和月亮金字塔的脚下。死亡大道长约2500米,宽40米,呈南北走向,像是一条城市的中线。在大道两旁,神殿林立,高大的金字塔上装饰著精致的彩色浮雕。每年的春分,他们都会选出一名少女作为“神的祭祀品”,在她身上划九九八十一道疤痕,用少女的血洒在天坛。如果是大型的战争祭祀,就会有成千上万的奴隶被剖出新鲜的心脏奉献给主神,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条路上被祭司送往神殿祭神。死亡大道的称呼由此得名。

    传说只有通过死亡的考验才能找到黄金之城,豹子是黄金城的守护者,是杀戮的象征,也是冥界的守护者。

    而现在,“死亡大道”或许就是那条密布火把的道路,在此时不过是以象征意义出现。

    我接过兽骨,正要敲击的时候,一边的法埃又忽然说道:

    “跟随我念动辟邪之名,Κλ?τευση,Ξυπν?,Βασιλικ? κορ?να,Τσιτ?χ……”

    这些拗口的名字我竟然熟悉──我雇来的向导说过,奇穆族的首领也说过,这些古老的词语中到底包含著什麽力量?

    静寂的夜被兽骨的敲击声所打破,“死亡大道”两边的人们在我经过时低低吟唱著歌谣──

    它的目光注视著身後的宇宙,

    缠的疲倦,却不能久留。

    强韧的脚步迈著柔软的步容,

    仿佛力之舞围绕著一个中心,

    在中心驻留一个伟大的意志。

    四肢紧张的静寂,

    在心中化为乌有。

    …………………………

    依稀我听清这几句,每个字眼都带著莫名的魔力,敲击在我心中,泛起涟漪。

    原本很短的石板路在火把的照耀下弯曲在一起,不知道到底会通向何方……

    每走一步,我都觉得自己要醉了,意识脱离了肉体,升到高空,俯视著一切。

    我晕晕沈沈的进入了神殿,那里已经站著萨巴,身後便是端坐著的zu,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黑色的雕像。

    法埃拉起我的手,引我跪在zu的面前,一旁的萨巴用手沾湿了漂著花瓣的清水,轻轻点在我的额头上。好像忽然就有一股清新的力量涌进我的身体,模糊的视线也逐渐清晰。

    Aclla──

    萨巴忽然高声喊道:

    “我召唤你,豹神Μα?ρο leopard,以真神YOD HEH VAV HEH(yode-heh-vahv-heh),ADONAI(ah-doe-ney),EHEIEH(eh-hey-yay),and AGLA(ah-gah-lah)的名义呼唤你,显现在你的巫女面前,赐予她名字,定下彼此的契约,Aclla──”

    Aclla,这就是我的新名字了吗?

    我以为神殿外会爆发出热烈的喊声,来庆祝豹神新的巫女诞生。可惜我猜错了,在死一般的寂静之後,竟然是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的声音,暗含著一丝吃惊以及,不满?

    有什麽可吃惊的?

    我生气的想著──我可是牺牲了自己的自由呢~谁又来给我做主?

    容不得我再翻白眼,萨巴便扶我起身,zu也跟著跳下高台,无声的跟在我们身後。

    转过正殿,後面便是一个隐蔽的偏殿。说它隐蔽,是因为它隐藏在石墙之後,如果不是萨巴转动墙上的金属环,谁也不会发现石块竟会移位露出里面的暗室。

    我站在门口一惊一乍的高呼,里面已经被收拾的很干净,铺著厚厚的毛毯,墙角还焚烧著香炉,幽幽的甜香充溢著整个空间;没有窗,只有墙壁上的火把投下昏暗的光亮。

    Zu大摇大摆走进去坐定,我踌躇了一下,也随之进去。负责祭祀的人留下相当数量的食物与水之後便匆匆退了出去。唯有法埃跟萨巴还留在密室中。

    气氛怪异极了,萨巴跟法埃守在门的两边,却谁也不说话,密室里静得吓人,只能听见火焰燃烧发出的劈啪声。Zu似乎疲倦了,刚一进来便走到毯子上趴下,眯起了眼睛休息中。

    他们两个人都不说话,却让我倍感紧张,为了缓和气氛,我小声问道:“

    “接下来我还需要做什麽吗?”

    萨巴抬头看我,紫色的眸子在火焰的映衬下竟然闪射妖冶的光芒,与他对视的瞬间让我心惊的吞了吞口水。但是他沈默的转过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倒是法埃说:“接下来便是祭祀的重点,要依照规矩由新任巫女与豹神待在一起祈祷。”

    “那麽我的名字呢?”

    我好奇的问。说是赐名仪式,但即使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新名字到底什麽。

    “日後我们还会称呼你为宋小姐。豹神赐予你的名字是一种精神力,从此将附加在你的灵魂上,不必说出口。更何况名字什麽的,你相信便具有魔力,不相信也罢了。不过,依照外世界的观点,这些都是无稽之谈的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你说过我被自己已知的世界束缚著。”

    “那麽你会相信超越常识的事情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法埃的视线锐利起来,似乎对我的回答相当在意。

    我摇摇头,实话实说,“我不知道。现在说相信没用,只有真的发生了,我才知道自己是否会接受。这种说法有点狡猾,不过谁都不清楚自己到底知道什麽,对吧?”

    我把他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狡黠的反问。

    法埃却笑笑,也不生气。“没错,所谓常识这种东西,关键在於周遭人的评价。个人的意见很容易被社会统合,但是,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随後他也沈默了,屋子里重新被无言的空气所笼罩。

    时间过去了多久?

    我望著墙上的火把发呆,打发时间的计数也不知道数到哪里。

    Zu似乎已经睡著了,门口的两个门神却还精神抖擞。会这麽说是因为法埃一直在观察zu的反应,那表情有著一种期待,而且以他平日里的表现来说,这份期待还相当明显。萨巴跟他差不多,不过他倒是更加注重我的反应,视线赤裸裸的令我不安,只好垂头不去看他。

    渐渐的,我觉得困了,白天的疲倦侵袭而来,屋子里弥漫的香味也让我昏昏欲睡。就在我开始不住点头之际,一声细微的呜鸣在屋子里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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