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7-18(1/2)

    野兽王子 17

    混蛋!混蛋!

    根本就没有什麽效果嘛!

    跟法埃是谈过了,可zu的独占欲还是一点都没变。今天,它又是把我从河边给“拽”了回来,裙角全部都是它咬破的大洞。

    实在没有办法,我只有拿出我的杀手!。

    好歹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养过猫猫狗狗,对付不安的小动物时,我总是会给它唱歌,竟然意外地有效。就是不知道这样的办法是否也适用於豹子身上。

    除了是个考古痴,我的声音也可以拿的出手。想当初程昱可就是被我给如此“拿下”的~

    於是我像对待朋友那样对Zu说:

    “好了,Zu,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所以特地优待你听我唱歌好了。我曾经也被称呼为‘卡拉OK之花’的哦~”

    对一只豹子说这些是毫无意义的吧,可是Zu竟然很乖的趴了下来,像观众一样。

    “ok,现在有一名观众了。”我清清嗓子,面对这位世间少有的观众开始思考决定唱什麽好。

    哼哼,号称治愈系的我,对自己的声音有著相当的自信哦。而且因为好久没有唱歌的关系,心理也是很企盼的说,於是我便张口清唱起来:

    “山颠,月圆,在海之彼方──

    “浮出水面,沐浴月光──

    “天空啊天空啊,让我飞翔──

    “远方啊远方啊,让我奔跑──

    “大地啊大地啊,让我沈睡──

    “母亲啊母亲啊,让我入梦──”

    似乎是真的很有效的样子,Zu已经安静下来,金色的眼睛凝视著我──莫非是我太自恋,那完全是入迷的目光嘛。

    动物果然要比人类要坦率多了。

    见到Zu这副样子,我也终於可以放心了。可是难以想象久久都未出现的萨巴竟然回来了,并且还听到我唱歌。

    看到他站在门口鼓掌,我立即窘迫的停了下来。

    “咿,为什麽要停止?没想到你的声音也这麽好听。”

    他无声而轻快地以优雅的舞蹈步伐跳著走进来,好像要一把把我抱住似的。以前不安的记忆一下子涌上来,我急忙後退。

    “嘻嘻,好纯洁的巫女啊。好啦,我暂时不靠近你就是了。”

    什麽叫“暂时”啊?我心里犯著嘀咕,但萨巴真的在安全范围外找地方坐下,不单如此,他还抱著Zu不让它动弹。

    这时我才发现Zu的样子有些奇怪,明明刚才还恢复了安静,但现在却呜呜哼叫著,眼睛低垂,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Zu,你怎麽了?”

    我刚想靠近去看看,却被他拦住。

    “没关系,你先站在那边好了。”

    我虽然很疑惑,但看到萨巴一副对此很了解的样子,便乖乖站住不动。

    “你刚才唱的是什麽?外世界的歌曲吗?”

    他不告诉我Zu为什麽变成这样,反而问起我来。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他又像是自顾自地说道:

    “不过你的声音还真是意外地好听呢。”

    “嗯……”

    “说话也就算了,唱起歌来真是让人心神荡漾。”

    “哎?”

    “这让我又惊喜又开心呢。”

    他露出了让我觉得奸诈的笑容。刚才还觉得有些偏向严肃的话题一下子就滑向不正经的深渊了。

    “请问Zu怎麽了?”

    我不得不打断他的话。

    “你很担心它麽?”

    “那是当然的了!”

    “因为喜欢Zu的关系吗?”

    真是奇怪的问题──担心当然是因为喜欢了。於是我很用力地点点头,说:

    “是!”

    他凝视著我,露出奇怪的表情,不过在下一秒他又变成了我熟悉的那个花花公子,笑嘻嘻的靠过来。

    “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在他说完这句话後,他怀中的Zu立即咬了他一口。

    “哎呀!Zu,你真是忘恩负义的家夥,立即就忘记了刚才是谁帮了你──”

    他大叫。

    我也管不了许多,上前拨开萨巴,心疼得摸著它。

    “Zu,你没事吧?会不会觉得哪里不舒服?”

    黑色的豹子在我的怀中呜呜叫著,一个劲儿的往我身上蹭,好像很痛苦。我就搔著它的肚子,捋顺它的皮毛。Zu最喜欢我这样对它,果然它立刻就变成了乖宝宝,伸出舌头舔著我的下巴。

    萨巴在我们身後哼哼笑著:

    “你这家夥,还真是好对付呢。”

    这大概是在说Zu吧。不过他下一句便是对我说的。

    “日後你可不能单独和Zu在一起的时候给它唱歌哦。不用管它,过一阵子就会好啦。”

    真是莫名其妙的话。

    我这才想起来他来这里干什麽,於是问他。

    “我吗,是来通知你赐名仪式的时间的。”

    “已经确定下来了吗?”

    “哦?”他眯起眼睛。我正在低头跟zu玩,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原来你这麽急切的想成为巫女。”

    “才不是。反正早晚都得如此,何况,我对你们的仪式很感兴趣。”

    “好奇杀死猫。”他忽然说道,玩闹的语气严肃了起来。

    “嗯?”我不禁抬头瞅著他。

    他却笑笑:“你们的世界,是不是有这样的谚语?”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就从谚语本身的含义给转移走了。

    “为什麽你会知道?”

    他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模样,“说过了吧,我的学识并不比法埃差。”

    “这麽说,你也曾经去过外面的世界?”

    他找了个椅子坐下来,手臂支著下巴端详著我,似乎是要长谈的样子。

    我被他看的心虚,便垂头给zu整理皮毛。

    “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你们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说话都留有余地。”

    “那是法埃。而有些事情,的确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的。”

    “你们真的对我隐瞒了什麽?”

    我立即问道。

    他的视线却透过窗外,看向了更加辽阔的世界。

    幽幻的声音响起:

    “我们这一族是受到诅咒的一族,能够存活到至今,靠得便是传承。有些事情,在你们看来是没法用科学来解答的,但它确确实实存在。以人类的智慧,想要登到无法企及的高度会摔得很惨。拒绝、不知道,有时候这也是一种生存方式。”

    是跟法埃一样的话,在嘲笑我不自量力吗?

    好奇杀死猫──难怪他刚才会对我这麽说。

    “不过,”不知道什麽时候他走到我面前,用食指轻轻点著我的额头,宠溺似的笑:“我知道宋小姐的好奇心太过旺盛,越是不告诉你的,你便越是想打探──有些棘手呢。”

    “可我将是你们的巫女呢。”

    我说道,“这样是不是就有资格知晓一切?”

    他的笑容无奈起来,像是看著不听话孩子苦笑的父亲。

    “你真的那麽想成为巫女?”

    我耸耸肩,据实以告。“没有办法,是外面的奇穆人将我选做巫女,竟然还得了zu的喜欢。我也不希望留在这里,但是法埃说,我根本就无法从这里出去。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不知道这里就是我一直追寻的阿斯坦波曼族的部落也可以。结果现在,我连家都回不去了。”

    说著说著,我竟然想哭。落难到雨林里那麽久我都没哭过,现在想到了家,想到了还在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