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又暗下来,幽兰吸取了上午的教训,她早早地做好了鸡蛋汤,又蒸了点儿小米干饭。
幽兰摆好桌子,静静地等着男人回来吃饭。
灯里的油少了,火焰越来越小。幽兰不知道煤油放在哪里,她什么都不清楚。男人没有回来,她就不敢先吃饭,她怕他发火。
屋里是黑乎乎的了,幽兰坐在床头默默地等着男人回来,她的肚子咕咕地叫了半天,她想先吃了,可一想到男人瞪得溜圆的大眼珠子,她就害怕。
幽兰趴在床上打着盹儿,蹬蹬的响声惊醒了她。幽兰在黑暗中看见一个矮墩墩的身影进了屋,她问道:“谁?”
“咋不点灯啊?黑灯瞎火地干啥呢?”陈猛问。
“我不知道煤油放哪儿了?”幽兰底气十足地回答。
“你不会去找啊?废物!白薯!”陈猛叫嚷着。
“你吃饭了吗?”幽兰关心地问。“吃了,谁这个时候还不吃饭呢?白痴!”陈猛脱鞋上了床。
“你点上灯吧?屋里太黑了!”幽兰对男人说。陈猛一把搂过女人,张开嘴寻找她的红唇,幽兰想躲藏是不可能的了。
男人简直是头野驴、疯马,他不管幽兰的感受如何,就横冲直撞地瞎跑!幽兰想推开他,一时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而是怕他发火。
陈猛蹦蹬两下就停了下来,他的身子压在幽兰娇小的身躯上,好半天才滚落下去。幽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风清云散,幽兰用手一摸,自己的小肚子上湿乎乎的一片。她有些不解,自己的那个野男人跟疯狗似的那么凶,可没有见到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