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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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车震花绞(5P,慎)

    秋日的晨风冰凉中带着萧瑟,草木在冷风中摇曳,滚落白露滴滴。

    阎晟在我的提议下,隔日就命人准备行李要到那个大致的地方去。我勾唇,外面天地宽阔总比深宅大院的令狐府来地好逃离些。所以要想从令狐府逃出去,离开令狐府就是我要走的第一步棋。

    这也就是前天晚上我提议的目的所在了思绪百转千回间,我不由凄凉一笑。我不过是想寻求一份安稳生活,为何就那么的难?

    前世家贫,我就刻苦学习,想将来摆脱贫困,创造自己的未来。不想在毕业在即之时却莫名其妙的穿越了。

    穿越?穿越其实也分好坏的,若是穿成大家闺秀、宰相千金或王侯之女,一身荣华也就不用再吃尽人间百苦。

    若是幸运的穿越者或许还能收获美满的爱情……

    可是同是穿越人,却同源不同命,人家穿越成了‘千金’,我却穿越成了‘妓女’。

    讽刺的是在我用自己的贞洁换取逃出妓院的命运时,却因为社会经验浅薄,不懂得“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身上有珍宝,却没有足够的保护能力。最终只能落得被掠夺、利用的下场──这就是弱肉强食。

    低档的生命宛如草芥,谁人高兴都可以拿来利用、玩弄。

    走出令狐府,迎面而来的寒风,吹得衣袖鼓大地在风中摇曳的簌簌作响。我冷地哆嗦了一下脖子。

    “来,上车罢。”令狐悦温柔地对我伸出手。

    我点点头,伸出手让他握住,在他的搀扶下,我脚踩椅登,手扶在马车前的一根雕花木柱上,蹬上了马车。令狐悦推开绿色雕花镂空的两扇门,我顺势弯身进了马车。

    坐进马车,第一眼注意到的是马车两边的那两个糊着红色布料的雕刻着镂空梅花的!子窗户。

    马车里没有别的东西,就只有正中间放置的一张小茶几。我手按在马车板上,挪身到右侧的窗户边靠窗而坐。手下柔软的触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低头一看原来铺在马车上的毯子,是柔软的白狐狸皮毛缝合而成的。

    在外面看还不觉得,在里面一看,才发觉这马车里极为宽敞,就像是一个小型的房屋,可容得下七八个人。怪不得要用三匹马来拉车。

    过了一会儿,他们几个人鱼贯而入。夜琥焰冰冷地抬眼看了我一眼后,就挪身坐到了马车的左边去,倾默蠡跟随其后也坐到了左边。阎晟上来,深望了我一眼后,坐到了马车后面的位置。也就是正中央。

    令狐悦进来,他栖身坐到了我的旁边来。

    身体上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我不动声色地微微移动了一身子,让自己远离他的气息。

    这时夜琥焰粗鲁地推开了窗户,凄历的冷风猛地灌了进来,我被刮得打了个冷颤。

    尽管这个冷颤我极力压制,身子也只是轻微的抖动了一下,微小的动作还是被一直用眼角余光观察我的阎晟发现了。

    他皱眉,“早晨风凉,关上窗户。”虽然语气平和淡然到了无纹无波,但是其中不容忤逆的命令,我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不可思议的是夜琥焰听后,顺从的把窗户给关上了。

    我一直暗暗观察着他们几个人的言行举止,在以前从属关系淡得我不敢肯定,可是今日我却肯定他们几个人中间阎晟的身份地位应该是最高的。

    在妓院初见阎晟时,我以为他只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但是以我这些日子的观察发现那是不可能。因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根本不可能有他身上的那种博大如海的气度和洗尽铅华的平和。他的一举手一投足,甚至小到一个眼神,都是蕴含着成熟的淡漠和优雅的静谧。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直觉告诉我,他的岁数绝对不是我肉眼所见的那样子。

    为什么要认真的观察他?这也许又是我的一种直觉中的本能吧。我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说他是有利用价值的。这种直觉的自信具体凭借是什么,我现在却不还清楚。但是我还有二十多天的时间是可以用来弄明白的。我昨夜照了镜,身子的地图已经出现了一大半了……

    车马辘辘的行有一段路,在颠颠跳跳中,空气一片沉静。

    “今日要不要开始?”夜琥焰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的身子一僵,他们每隔两天就会要一次我的身体。而今日正好又是到了他们要我身体的日子。

    令狐悦睁眼,眸中yīn鸷起,不悦道:“白日赶路,晚上再说罢。”

    倾默蠡倜傥风流地一笑,闲闲道:“今日气温正好,做那档事时不会热得慌。加之马车震荡,可省一翻体力。”

    一样的要求,却在不同人的口中有着不一样的结果。这就是巧言会辩的好处。

    令狐悦皱眉思索片刻,显然对倾默蠡的他提议很心动,于是转头低声问我,“汐儿,可以吗?”

    我垂首冷笑,心里冷地发颤,他这就像是在问,“我们想现在强奸,你想现在就被强奸还是晚上被强奸。”

    这时令狐悦才发觉他又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该死!关心则乱,越是在意却越是容易犯错。

    “汐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是在羞辱她,他只是想找到话题和她说说话。因为这二十天来,汐儿就没有再和他说过一句话了……

    我双手扯开衣襟,让衣服滑落到手肘处,里面没有穿肚兜,一脱外衣就直接露出xiōngrǔ来。知道今日会是被强奸的日子,我厌恶穿太多的衣服,让他们一件件的剥去,那种被剥开的感觉会让我觉得羞辱。

    注定会被脱去的,何必穿太多?

    空气顿时陷入沉默,只听得见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阎晟皱起眉头,眉头深锁地望向我。

    潜意识的,我对他凄凉浅笑。这一笑,却让他把眉头皱得更加深了。

    我等了很久不见他们有动静,我不禁冷笑了一声,“想要就快一点,我怕冷。”

    夜琥焰一脚把小茶几踢到马车的门边上,瞬间捉住我的腰,把我的身子扯到他的那一边去。(夜琥焰,此人虽然鲁莽,但是武功却是挺好的。)

    “啊……”我重心不稳地倒在他的怀里,双手地按到了他的下体上,肉物隔着衣物猛的在我的手心里跳动了几下。

    夜琥焰的小腹倏地绷紧,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在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他炽热的唇已覆盖上我的唇…

    窒息的感觉让我的双手下意识地发狠地锤打着他的xiōng膛。

    他任我捶打,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绕了数圈后,才退了出去。

    随后他把我的头安置在倾默蠡的双腿上,自己则直起身子褪去了衣物。

    倾默蠡促狭的笑起,清冷如水的眼眸中狡诈的光芒一闪而过,他伸手熟练地把我褪至手肘上的衣服扯了下去,连带我的裤子也一并褪了去。

    夜琥焰脱完他的衣服后,跨过了我的一条腿,身子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他伏身捧起我的rǔ房挤压出更高挺的山峰形状,灼热的舌头吮上了最顶端的rǔ珠上,舌头画着圈的吸食了起来。

    泽泽声响中,他专心的挤压、舔舐着一只rǔ房,对另一只rǔ房却不闻不问。

    倾默蠡慵懒挑眉,右手小幅度地来回抚摸着我的脖颈上的肌肤,左手则揪住了我的另一只被夜琥焰冷落的rǔ头狠狠地以转螺丝的方式旋转着,指尖深深插入rǔ根里,再用力一扯──

    “啊!”被他这么一旋转,我的rǔ珠像是要被他摘下来似的,我痛地全身都抽搐了起来。

    他们这些人里面,我最害怕的正是这个倾默蠡,此人心机深不可测,全身散发着从地狱而来的yīn冷。虽然他嘴角常挂着笑,但是我总觉得太过的冰冷。

    我撩起眼帘,只见他眼中的笑更深了。我暗暗咬牙,在他人的眼里,我的抽搐可能变成了快感的颤抖,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痛,痛入骨子的痛!

    只是我不懂,我与他无怨仇,为何他总是在暗下里对我做些不入流的手脚?我常猜想他是不是心里不健康?但是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的眼眸如水──干净清澈,这样的眼睛绝不是病态之人能够拥有的。

    颠簸中,夜琥焰急切地直起用膝盖将我白嫩的大腿切得更开,双手抬起我的双腿,烧到火红的肉物直接抵住我已微泛湿的花瓣,低吼地推了进去──他整个肉物的全部插入,他结实的六块腹肌也紧紧地贴上了我的小腹上。

    “啊──”我紧闭双眼,尖叫了一声,下体被硬生生的贯穿所产生撕裂的痛苦感瞬间灌进我的四肢百骸,好痛好痛!整个人像是要被他的ròu棒撕成两半了,用双手死命的推挤着他。

    夜琥焰从来就不懂得什么是前戏!他从来只管他自己插的快活!也不知道是他天生就木讷,还是天生就冷血?

    “该死!夜琥焰!谁叫你直接插进去的?”一直闭目的令狐悦在听到她的惨叫声后,猛地整开了眼。不做他想,立马知道夜琥焰定是直接插了进去的。

    “不直接插,还能怎么插?”夜琥焰冷冷抬眼,明显他是认为令狐悦在找茬!

    倾默蠡叹息一声,为不知所以然的夜琥焰解围道:“刚才揉捏她的rǔ房许久,我们以为她已有足够湿可以接受了。”

    “我弄痛她了?”夜琥焰愣怔了一下,眉头皱起,双眼直直地盯着双眼紧闭、脸色惨白的桃花。

    “夜琥焰,你给我拔出来!”令狐悦暴吼出声,正想过去,却在急怒中不慎被眼明手快的倾默蠡点住了穴道。

    倾默蠡淡笑抬眸,直视着令狐悦,“令狐,你冷静一下,你看琥焰现在这个状况像是能停地下来的样子么?

    我痛到下意识收拢的双腿,却在无意中却更刺激起他的欲念,他猛打个哆嗦,牙齿相咬发出咯咯的响声。十个指头则深陷进我的屁股肉里。

    只是这次他却没有没有进一步再动作,那双洗黑如夜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我的脸看。

    安静吞噬了整个马车,只听到马车外面,秋风簌簌刮,马蹄粼粼跑。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他的汗水一滴一滴接一滴地滴落在我雪白的xiōng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他一动不动地让肉物潜伏在我的身体里有那么的一段时间。我有些意外的张开紧阖的双眼,惊讶地望向他。

    只见他那双似漆似墨的挺拔浓眉,此时高耸成剑,眉间的两个因着皱眉而深陷下去的肉纹此刻深得像是能夹死一只蚊子。

    他冷冽如冰的俊逸脸庞缺少智慧的内敛,却乃保有一份年少的刚毅纯真。他是他们其中心机最少的一个。言语莽撞、动作粗鲁、冷情冷心。可此时却为我克制住对他来说是难以忍受的欲望。

    我不知道以后对他会是怎么样的感觉,但是至少在这一刻里,我是感激他的。

    终于身体适应了他的巨大,脸色恢复寻常颜色,小口微微张了个诱人的弧度。他见此,把脚趾头紧紧蹬在马车壁上,两个跪着的膝盖深深陷入柔软的白色狐狸皮里,我想狐狸皮下面应该还垫着一层棉花吧,不然怎么会那么的柔软?

    穴内嫩肉丝丝绞住他的巨大肉物,痉挛抖动。他以转螺丝的方式在我体内艰难地旋转着圆形的摩擦。

    深深浅浅,轻轻重重。若是没有花上一番心思是不可能动得如此温柔。

    温柔?对一个被他强奸的女子温柔。我瞬时莞尔,心里百味掺杂,苦涩难分。

    他握紧我的臀部,紧接着就像只疯掉的野狼般猛烈是甩动着我的屁股,把一身的汗水甩得四溅而起。

    “啊!”被他重重地一捅,我的深处突然一麻,他的ròu棒巨头深卡在我的软骨间转动摩擦了起来。

    我张着小嘴不停地呼吸着,做了那么多次,自然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被他戳到花心了。

    夜琥焰眯起眼眸,左手抽了空,握住我的手塞进他的唇瓣里,含住了我的三根指头,舌头以我的舌尖为中心点,以绕着圆圈的方式舔舐着。

    我愣怔了一下,xiōng腔突地感到一股难以克制的情欲骚动,下体那轻颤的粉色花瓣快速翕动收缩着紧紧吸食着他的肉物。这时我明白为什么很多女孩喜欢草莽野夫,虽然他们不会甜言密语,不会柔情旖旎,但是一刹那的温柔却足以溺死人的。

    只可惜,我与他只是强奸者与被强奸的关系。再多的温柔也不过是让肉体承受的不再那么痛苦而已。

    紧紧相套的下体,就像是被连了一根筋脉般,一动皆动,一颤皆颤。xiāo穴的动情惹得他忍不住低吼一声,箍住我的臀部的手臂倏地收紧,把他的肉物全部挺进了我的花穴里面。

    他的神志逐渐被欲望所驱使,意识也渐渐浑沌了起来。

    大腿再度被抬高,导致肉物进得更深,就连被撑开的花瓣都被他的小腹压得扁扁的。他的屁股时而转动着让guī头在xiāo穴里不断地揉捏转着我的花心,时而跳跃着屁股让yīnjīng不停地颤动摩擦着我的花肉。

    他浓重的气息,轻轻吹在我的耳边,“抱紧我……”

    我依了他的命令,双手抱紧了他的脖子。

    他强悍的顶入,将我的花穴填塞得满满涨涨的。他快快抽出,滚烫的guī头倒刮了整个甬道嫩肤……

    “啊……啊、啊、啊、啊、啊……嗯、啊……”yīnjīng的快速抽插、震动让花穴发麻到激烈颤抖地紧缩起,很紧很酥!

    宛如灭顶般的刺激让我的脑袋瞬间空白。两颗饱胀的rǔ房被迫得不停地在半空中挥动起舞着,rǔ珠之上就像被百来只蚂蚁啃咬般麻痒到几乎让我的神智崩溃掉。我不能自主地弯曲着上半身,大口喘气向后仰着头,身体哆哆嗦嗦地痉挛了个半死,连肛门都受到xiāo穴的波动,而翕动个不停。

    “啊、啊、啊、啊啊──”下体处浓稠的滋液一滴滴地被肉物震动搅拌了出来。

    嘎吱!嘎吱!嘎吱!

    马车像突然由平滑路奔向了有石头的凹凸不平路,整个马车追随着路面,被震荡的“嘎吱!嘎吱!嘎吱!”直响着。

    “不!啊、啊──啊、啊──”马车里每一个人的身子都随着癫狂跳跃的马车不停地上下跳动了起来。

    夜琥焰的双脚紧紧抵住马车壁,双腿绷直,肉物一动不动地插在体内。双手死死把我的屁股按在他的肉物上。不出一丝力,仅凭石头路的凹凸带来颠簸震荡足以插得花心乱颤。

    吱嘎吱嘎的震动宛如地震般带来了巨大的毁灭性,在强烈的震荡中,他暴吼一声,肉物不停颤抖,一颤一颤的射出了浓稠的jīng液……

    倾默蠡见夜琥焰一射完,连忙把我的身子从他的身上拉了上来。“啵!”地一声,拔罐声响。体内的jīng液四溅开来。

    倾默蠡把我的双腿大开的放在了我的双腿上,眼睛直直地盯着一张一合颤抖翕动的穴口,把流在肛门上的jīng液用手指塞了回去,清亮一笑道:“别浪费了。”

    “啧啧!越塞越流。看来得用更大的东西堵塞住才成。”正说着,只见他解开裤头,掏出了肉物,对准翕动连连、等待填充的xiāo穴,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虽然已经被捅过了一次,可是肉壁依然狭小的把巨大的肉物紧紧的包裹起来,急速的收缩、剧烈地挤压。

    倾默蠡的一只大掌捆住我的一条大腿,拉高挂在他的肩膀上,以逸待劳地倚靠在马车壁上,阖着双眼,让马车的颠簸来帮他做着体力的活儿,随着马车的颠簸,他的屁股也一高、一低、一震、一晃地狠狠的搅遍了我甬道内的每一寸皮肤。劈劈啪啪的两肉相撞声在沉静的空气里闲得格外的清脆响亮。

    随着马车剧烈的摇晃颠簸,花穴每一次都被贯穿到麻痹。太过强烈的震荡,让他的肉物在剧烈的跳跃频率中没有摩擦多久就射出了jīng液。他为了掩饰自己已经射了的事实,把我的屁股更加用力的往他的肉物上挤压转圈着……

    过了几秒钟,他的肉物又快速地恢复了硬硕。如巨蟒般粗壮的肉物,随着马车的震荡,他的臀部不出力,肉物巧妙地借住‘外力’沉重穿戳,xiāo穴被‘颠簸’所迫飞快套弄,一次次一回回,太深太快的频率不是臀部所能达到的,这样的强震,直捣得我连呼吸都不稳得颤抖了起来,我本能的放松身体,一上一下的随着男子的频率起伏着身子,这样至少不会让他的肉物把我撞得太深,让我太过难受。

    “嗯、啊……” 倾默蠡沙哑的低吼了一声,捧高了我的雪臀,深深往里一刺,jīng液再度喷撒进了我的体内。

    “没用的男人!”我低声在他的耳畔轻轻吐了一口气,嘲笑道。

    “你说什么?”他眸光利锐,双指发狠挑高了我的下颚。

    我笑,终于这只笑面虎也被惹毛了么?还真是不容易。“没有说什么。”我把头歪到一边去。

    我明知惹恼他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但是说完这话后,我却没有后悔,反而有种报复的快感。

    他低吼了一声,猛的翻过了我的身体,把我两个绵绵的rǔ房扁扁地压到了光滑的马车壁上,抬高了我的下体,那本是软下去的肉物,此刻又肿大了起来。肉物狠狠地穿刺进细缝。

    他用力挺进、强势摩擦、狠撞花心。又迅速抽出、带出嫩肉、溅出汁液。“噗嗤,噗嗤!”声响不绝……

    他射了一次又一次……

    可他依然不放过我,继续不停的用硬起的肉物狠插猛送。

    一次接着一次,越败,他就战的越勇……

    可惜的是,他律动的时间都是很短──不一会儿功夫就射击了。

    只是,聪明的他怎么忘了越是愤怒的时候越是不容易控制欲望?

    不过,这样好。不用和他做太久,就有了他多数的jīng液。射吧射吧,短短时间射了这么多jīng液,至少让花穴在今日能少受一点他的摩擦!

    阎晟皱起眉来,他眸中的惊讶一闪而过,他从来没有看过倾默蠡失常到这种地步!

    “默蠡够了。”阎晟开口阻止。

    可是,倾默蠡却像是瞬间失了听力般,只顾臀部疯狂的耸动,哪里还听得进他的一言半语?

    好痛!他做的太过凶狠,我的下体被磨得快破皮了。我惊讶于他的失控,男人很在意自己的‘雄风’,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是他是素来冷静的倾默蠡!不应该、也不可能会失控到这种程度的。

    “默蠡?”这是夜琥焰也后知后觉得皱起眉来,默蠡一直都是很冷静的人,今日为何会失控到这般田地?

    “够了。”阎晟走过去,正想从倾默蠡的身上抱下我的身子,却被倾默蠡抱住我的身子一歪,躲了过去。

    “我做得正舒服。”他狠狠的捅、重重的撞,大有把xiāo穴往死里捅烂的趋势。

    阎晟见命令没有效果,便向夜琥焰使了个眼色。夜琥焰领命点头,快速上前点住了他的穴道。

    阎晟望着他不能动的身子,无纹无波的声音在马车里响起,“你还是冷静一会儿罢。”

    话正说着,就抱起我的身子,放到了他的双腿之上。

    马车又行向了平坦的路段,车身渐渐稳了下来,不再乱颠的厉害。

    眼睛在无意识中被泪水泡得发酸,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滑落。

    我扭过头去,不想让人看到我流着眼泪的可笑样子,可是我的肩膀却不能控制地在颤抖着,阎晟强制性地转过我的肩膀,见我眼角的两串泪珠,不由得眉头更紧地皱在一起。

    “别哭。”他伸手抹去了我腮边的泪珠儿,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的手臂宛如籐蔓般紧紧地缠绕上他的颈项,无意间却扯落了他绑着长发的细长发带子。瞬间他的墨发丝丝滑落,我把脸埋下他的发丝里。不是寻找他的安慰,只是不想让人看到流着眼泪的可笑样子。

    在他身上呆了许久,不见他有下一步的动作,我撩起眼帘,不解地望向他。

    他看懂我眼神中的意思。他眸光中的温柔在眼底淡雅流转,“你今日休息罢,我们不碰你。”

    我摇了摇头,若是就这样停了,那么我刚才所受的痛苦就等同于白受,一次性若是没有收齐他们四个人的jīng液,那么前面两个人的jīng液也就不会在我的身体里产生功效。

    他看懂我眼底的意思,点了点头,又皱眉道:“你现在受地住么?”

    我点了点头,受不住也得受,我现在别无选择。

    他挺直身,快速地脱去了他的衣物,又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缓缓俯下身子,他那顺如绸缎般的墨黑长发缓缓散落在了xiōng前,丝丝包围住我与他的身体。柔软中带些冰凉的发梢痒痒地轻刺、撩拨着我敏感的脖颈与xiōngrǔ。

    “我要进入了……”他声音沙哑,全身的肌肉紧绷,宛如将要把肌肉绷裂开来。

    他放我坐在白色狐皮上,双腿跨坐在我的yīn阜上,肉物挺直的低在我的肚脐眼眼上。

    抬眼只见他那刚毅而富弹性的硕实躯体在墨黑长发的掩饰下,泛出一份似梦似幻的氛围。

    纵使在被强奸的气氛下,依然难掩掉他容貌带给人的晕眩感。──这就是美男的魅力。

    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左眼中晶莹剔透的泪珠不断滴落──这是自弃,还是自厌?

    “别哭……”他如玉的手指抹去我眼角的泪珠,淡淡道:“要哭也要两只眼睛一起哭……”一只眼明明在伤痕累累的泪,另一只眼却带着盈盈的笑,这样的哭不知道是怎的,总让他看得心口气闷的慌。像是有xiōng口中有一种气息提不上来似的。

    他眼中藏有太多复杂的东西,这些东西太容易让女人心动了,不可否认的,我也只是个女人……

    所以,我慌乱中采取了最下等的手段来阻止自己可悲可笑的心动──伸手莲藕般粉嫩的小手探向他的硬挺,轻轻握住,这一个动作引发他情不能自禁的爆发出粗嘎的低吼声,“别玩火……”

    我知道玩火者终究会自焚的道理,但是自焚比起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心来说,是微不足道了。

    我仰起头、张唇,咬着他因忍耐激情而青筋暴突的颈项,他的汗水穿过了牙齿缝隙流进了舌尖,咸咸的……

    他的身子因着我的这一个动作微微一僵,口中发出恼怒又难以克制的暴吼声。

    “这是你自找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半跪起身体,用手微握住了他的肉物,结实的臀部绷紧,微微后退,再向前一戳,硬是把已经死死合并住的然镬再次给插开一条缝隙来,把长长粗粗的肉物捅进了花穴里。

    “啊──”我的小嘴不停翕动着吸吮着马车里的空气。

    此时,半掩在他下垂如柳丝条的墨发里白嫩的椒rǔ便随着呼吸,沉沉浮浮地挺动出诱人的曲线来。他喉结上下翻滚着,眸子的颜色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