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道:“我已以将心托付与公子,只是身在这——,恐怕
还是妈妈说了算。”
李飞道:“这个烟儿放心,她那里我自能打发,只要烟儿能对我独守这空房我便安
了这心。”李飞刚说完这话便觉得有些不对,钱的事情都摆平了,再问这不是在怀疑
人家对自己的感情吗,这张臭嘴,怎么也不搭根经在脑子上。
果然,柳梦烟还未说完便扭过头呜呜地哭了起来,神色颇为伤心。
李飞忙歉声道:“烟儿,烟儿莫哭,是我说错了,只是我太舍不得烟儿,烟儿要是
生气打我便是。”说完抓起那柔弱的小手,朝自己脸上拍来,岂料小手未到,香吻先
行,小嘴在李飞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那感觉,就如那清风拂柳,细雨沾花一般,幽
香阵阵,不觉于胸,李飞正自陶醉,只听柳梦烟哭泣道:“这怪不得公子,要怪就怪
烟儿的命不好,烟儿五岁时父母便离去了,烟儿被人卖到了这里,这里的妈妈对烟儿
和其他姐妹都很好,他们都比烟儿大,所以早些陪了客人,只有烟儿还小,可是烟儿
知道最后会和她们一样去陪下面的客人,只到公子你的出现,花了两千金说通了妈妈
,叫我出来陪你。”
天哪!两千金!这,这李子轩真他吗有才,不过仔细这么一琢磨,这么做也值,这
么美貌的女子再花多少都值了,李飞不禁有些佩服这李子轩了,是个男人,男人赚钱
干什么,那还不是为了女人,什么地位,功绩,事业,得不到女人的肯定那还谈什么
优越感,谈什么魅力,女人就是男人们的源动力,这话一点没错!年轻貌美的女人!!
李飞吃完了早饭,着实打了几个饱嗝,这也难怪,有美人相伴,再加上那可是正宗
的燕窝,鱼翅,这里固然是没有这些的,多半是赵全这小子一早送过来的,李飞从前
可连瞧都没瞧过,要不是柳梦烟随口说到,他还以为自己吃的是国家濒危物种呢,估
计味道应该不错,谁叫国人一贯都是这想法呢。
走出房门,李飞揽过纤纤细腰,安慰道:“烟儿,你先在这里安住几天,至于妈妈
那边,我去跟她说,你就别送我了,早点歇着,记得等我。”
早点歇着,这不刚起来嘛,李飞越来越觉得自己说话越来越异于正常人了,不错,
这精神却是有些奇怪
下了楼梯,李飞仍是恋恋不舍地看了几眼紧闭的房门,总算有些放心了,这时一个
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李飞吓了一跳,正是赵全,只见他一脸笑容下略带这疲惫,叫道
:“少爷昨晚睡得可好,马车已经在外面等候了,少爷是骑马,还是坐车。”
废屁,当然是坐车了,李飞虽然骑过两次,不过那都是在某些公园里,骑在马上小
走两步,照个相,留个影,宝马倒是见过,可惜没档次开,至于那什么纯种的汗血宝
马倒是没瞧过。
早上的街市人还是很多的,各处都是买早点的吆喝声,李飞撇了一眼角落的小轿子
,怎么看怎么碍眼,当真是寒酸的紧,只见赵全慌忙拂开帘子请李飞上了轿子,然后
小声对两个轿夫吩咐了几句,李飞听着敢情就像是古装电视上的绑架嘛,不过他可不
怀疑赵全,毕竟这小子能舍命救主,就冲这点,李飞以后的芝麻小事都靠他了。
这轿子虽小,可做起来一起一落倒是蛮舒服的,李飞不时撩起布帘看看到了哪里,
以便对这里有更多的了解,转了两个巷子,到了一个街角,这里周围的人很少,李飞
疑惑地看着周围,心道,这赵全干什么呢,不会是想谋害本少爷吧。
只听赵全喊了一声停,轿子落了下来,这是从另一个巷子口出来一批人,李飞仔细
一数,八个人,我靠!只见八个人抬着一个金轿走了过来,不会是来抬我的吧,李飞
这样想着。
赵全在轿外恭敬道:“少爷,换轿了。”说着布帘掀起,李飞刚走出来,赵全道:
“少爷,快上轿吧。”
“我说赵全,你这搞什么名堂啊。”李飞疑惑地问。
赵全忙躬身道:“少爷,是这样的,昨晚老爷问起你来,我说你和刘府的公子出去
打猎了,路途劳累,只好在他府上歇息,顺便和刘公子讨论诗文,所以,所以不能回
去了。”
原来是这样,李飞不禁朝赵全瞅了瞅,心想:这小子真是块跟班的料,尤其是做我
李飞的跟班,有了他,这以后做事可要轻松多了,李飞拍了拍赵全的肩膀道:“办的
不错,回去少爷有赏,对了,那只恶熊你等会让人拉回来,本少爷要常常熊掌。”
“少爷不用操心,熊早上已经拉回府了,老爷看了还在夫人面前夸赞少爷呢,只是
夫人吩咐,以后出去时多带几个随从。”赵全前面还说的高兴,说到了最后一句是脸
上不免有些失落。
李飞看在眼里,一本正经道:“带那么多随从赶什么哄的,少爷我带着你就足够了
,要那么多也是饭桶。”这话自然是说给赵全听的,好让他以后全力替自己办事,赵
全听在心里,脸上也恢复了笑意,李飞又道:“这寒气还没过,那熊皮晾干后你拿到
镇上的裁缝铺里做套衣服穿吧。”
赵全听了弓着腰连连点头,道:“谢谢少爷赏赐,谢少爷,少爷你块上轿吧,回去
瞧瞧那那个——怪人。”
李飞这才想到那个昨天晚上从天而降砸死熊,昏迷不醒为救人的二十一世纪好青年
来,于是坐着八抬大轿匆匆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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