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Chapter_2(2/2)

儿,“对不起哦,伊儿,我今天有事呢。不如我们改天好不好?”

    “我在外面等你。”杭寅经过简墨身边淡淡地抛下了一句。简墨身子一震,小心且为难地看了眼童伊儿。

    童伊儿扬笑调侃著简墨,“墨墨你不乖哦,有约会都不告诉我。没事啦,我们下次再约好了。”

    “不,不是那种关系啦。”简墨连连摆手,“嗯,只是他有功课上的问题想请教我而已。”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你去吧。”童伊儿推搡著简墨的身子。

    “谢谢你,伊儿。”简墨感激地看了眼童伊儿,忙拿起书包向门口跑去。

    杭寅斜靠在走廊上望著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听声转过了头,抬手将简墨的书包接过,“走吧。”他动作自然,彷佛做过几百遍一样。简墨僵立在原地,直到杭寅回头催促,她才匆匆跟了上去。

    一路上,简墨频频偷瞄著杭寅,见他神色自然,才感觉是自己反应过度了,也许是他从小受的是绅士教育,帮女生拎包应该是很正常的必修课吧,她如是想著。

    “滴。”杭寅用遥控钥匙打开自己的车,那是一辆深灰色的法拉利跑车。灰色,在色系里是最被动的颜色,它只能依靠於其他颜色才能获得生命,灰色意味著一切色彩对比的消失,也意味著死亡。可是这麽绝望的颜色却搭配上一辆代表著力量爆发的优质性能跑车,两相不和谐的结合。

    简墨撇了撇嘴,还以为他会是佣人接送呢,不然他也应该是白色的车子,毕竟他给她的印象就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姿态。她朝著後座走去,却没想到杭寅先她一步把她的书包扔在了後座,而他眼里的冷光明显就是你敢坐後面试试看。

    简墨只好坐进副驾驶的位置,“我们要去哪里?”她忐忑地问。

    “参加一场订婚宴。”

    “那会不会很迟,我能不能不去?”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杭寅,见他面无表情,她只好改口,“嗯……那能不能借我打个电话?”她摊开手,洁白的小手掌打开。

    杭寅把手机拿出来,搁在了她的手掌,冰冷的指尖无意中触到了简墨温热的手心,她打了个冷颤,果然是个冷面冷心的家夥。见简墨按动著按键,他忽然冒出一句,“你以後不用去酒吧。我会把钱打到你账户。”

    简墨没有故作高洁地拒绝,她顿了顿,想象反正自己和小喵也需要钱啦。所以就点点头轻哦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也没有向杭寅道谢,只拿起电话等待著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响起。不知道为什麽,她面对杭寅,总会有无名的怒火扬起,虽然是不敢直接显露出来,不过心底总觉得火气腾腾的,相反对他惧意就倒不如其他两人那麽明显,虽然还是有一些害怕他,不过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憎恨,她第一次见到他就有这种感觉了,好像他这种人总能把别人心底最丑陋的一面给揭露出来,这可能跟他那长相有关吧。明明生的是清莲佛姿,可做的事却与一般众生无碍。这很有可能是人们崇佛思想的破灭所造成的怨恨,她胡思乱想,胡乱诌著。

    “墨墨!”那雀跃的声音打断了的她思绪,她不自觉地笑弯了眉,开心的样子惹来杭寅的侧目。

    “你怎麽知道是我呀?”

    “小喵就知道,这叫‘心有灵犀’对不不?还有还有,墨墨走的第一个小时,小喵想你。墨墨走的第二个小时,小喵想你想你。墨墨走的第三个小时,小喵想你想你想你。墨墨走的……”电视儿童小喵正学以致用。*(恶搞下小喵)

    “停停停!小喵,你又乱看电视了哦?”这对白听著好熟呀,八成是小喵从电视上学的。简墨轻咳了声,“嗯……小喵,墨墨晚上要迟点回去了哦。”她说完以後就紧闭起,等待一顿暴雨雷鸣。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就被小喵缠了好久,本来就答应他晚上一下课就回去的,可现在……

    果不其然──“墨墨骗人──!墨墨大坏蛋!墨墨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

    ……

    果然不能再让小喵看电视了。简墨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把小喵安抚下去,最後还答应,嗯,回家给他喂小鸟。她想起刚小喵说起的时候,她整个脸都要烧起来了,又碍於杭寅在一旁,她就只能“嗯嗯”地全部答应过去。

    “谢谢,呀!”杭寅一个煞车,在红灯前停了下,简墨的身子没坐稳趋就往前倾了下,手机掉了下去。

    “对不起。”她忙躬身弯腰去找,因为制服的宽大,从杭寅的角度看去能清楚地看到两只小白兔裹在纯白的棉质xiōng罩里。他只觉下腹一紧。

    “呼,找到了,啊!”手机又重新掉到了地上,简墨捂住了自己的嘴,慌忙看了下左右两边,见没有人注意,她才松开手紧压在裙摆的位置,“放开。”她通红著脸,低声说道,杭寅的手正在她裙摆下作怪,手指轻压住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轻揉著。

    杭寅不语,只按动控制键把车篷盖了上。他用指甲盖轻抠著里侧柔腻的软肉,不时用指腹打圈按摩著。他高超的技巧让简墨的呼吸微微变喘,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涌出,她能感觉到熟悉的濡湿感渗了出来。她颤抖著腿稍稍松懈了手上的防备,并拢的大腿也没有了那麽紧绷。杭寅趁机直驱而入,指尖从她内裤的边缘跑了进去。

    “你刚给谁打电话?”杭寅忽然发问,他也不懂自己怎麽会开始在意起这个问题,不过看她跟电话里头那人那麽亲密的样子,心底有陌生的酸涩感搅得他不舒服。

    “嗯……你们不是知道的吗!”她夹紧杭寅的手,可是他的指尖却依然在活动,他的中指停在穴口打著圈圈,食指撩拨著她那颗突起的小豆豆,蜜水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把他的手指沾湿。怎麽他们都喜欢在公共场合做……简墨怨恨地瞪著杭寅,可惜此刻她的表情春意泛滥,连双眼都染了春色,所以生气的样子就更显娇俏了。

    杭寅侧过头欣赏著她红霞满面的小模样,手指顺著那绵绸的湿意滑入她紧窒的xiāo穴,缓慢地抵住座椅在狭窄的xiāo穴里抽插。

    “嗯……嗯……你……你看前面啦……”简墨受不了下腹传来的刺激感,她身子直往前屈。车队已经开始前行,她的手胡乱抓住杭寅的手腕,“不……不要……嗯……”

    “那天晚上你可是一直说要的。”

    “什麽呀……嗯……”

    果然,忘记了。杭寅眸色微黯,指下像撒气一样开始剧烈动作。

    “嗯啊……”一声微促的低喘後,简墨瘫软在汽车驾驶台的放物架上。他抽出手指,一股蜜水急涌出来,在真皮座椅上留下了一个濡湿的水印。

    “用手也可以……”杭寅似乎是喃喃自语,但清晰的语意却让简墨羞愧不已,“现在,轮到我了。”简墨的手被拉过去放在杭寅的鼠跷处,那里早已高高挺起,即使隔著裤子也能感觉到那炽热的温度在灼热著她的手心。她一惊,忙撑起身子。

    “你……”不会是要她在这里做那个事吧?

    “或者你想用口。”他用手指轻点著简墨微张的小嘴,眼里有明显促狭的笑意。

    简墨傻住,他……刚算是笑吗?她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了,他笑起来的样子更好看,也没那麽讨人厌了。

    16.吻

    简墨打颤著腿从车上下来,後面的杭寅表情明显自在多了,而且熟悉的人还能从中看出一些类似欢愉的情绪。

    尤叙迎了上去,看简墨从跑车前座的位置钻出,俊美的面容闪过刹那的yīn森,随即扬起玩世不恭的笑,去搀住简墨,打趣道,“看来小墨墨是美人新承恩泽了。”尤叙贴著她的耳朵吹气,温热的呼吸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的耳蜗发痒。“这小脸红的,是刚打过一炮吧。”粗鄙下流的言语在简墨耳边响起,让简墨小脸持续发热,她难为情地别开脸,杭寅他是玩上瘾了,直到刚才下车,他的手还放在自己的那里。

    “我带她去见顾。”

    “不。”杭寅从尤叙的手里拦下简墨,大手包住简墨的小手,“她今晚是我的女伴。”他拉扯著简墨走进大厅,简墨只觉背後有一道冷冽yīn鸷的目光一只追随者她。

    她边走著边抬头打量著四周,这应该是一处私人产业,占地面积非常广阔。杭寅的车是一路从大门开进来的,大约过了有半刻锺才到达大厅的。一路上风景怡然,有森林,有小溪,还有一片片的花田,这里活像是一座小城。城?简墨打了个激灵,难道这里就是睚眦城?大厅门口有两排穿著正统的佣仆正笔直地侯著,见他们走近,纷纷躬身90°行礼,态度恭敬得不似对待一般的宾客,倒像说是恭迎主人的礼更合适一些。

    她左右顾望,这别墅的外观是一座欧洲中世纪古堡,里面也是全欧式的华丽装潢,可是四处的摆设却全部都是中式的古董和小玩意儿。她随意瞟了几眼,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这,这里头很多东西可都是文物呀。说假的吗,那肯定不至於了,这麽大的一处产业,主人怎麽会屑於摆些赝品。那如果是真的……对了,她听过莫奚悠喊尤叙……爱新觉罗.云燚!爱新觉罗氏,那可是皇室大家!如果是这样,可就有礼了些!再细看下,大厅里许多宾客都穿著著中式旗袍和大褂。这里肯定是睚眦城没错了!

    简墨确实是猜对了,不过这里也只不过是睚眦城的一部分而已。真正的睚眦城是分散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的,但如果有有心人将睚眦城的各个产业从地图上标出,就会发现这些地方实际上在慢慢地组成一个古体的“龙”字。这也就是睚眦城神秘的原因了。它正在默默地蚕食著这座城市,不断扩张著它的领土。有人可能可以猜得到哪些产业是属於它,可却找不到它的全部势力。

    “我带你去换衣服。”杭寅拉著简墨穿梭在宾客间,她发现杭寅待人冷淡至极,通常碰到别人打招呼,他都只是淡淡点头,连虚应寒暄的笑容也懒得。而且他总要与人保持著一定的距离,就算是不留心与他的衣角相碰,他都会拢眉不满,而脸色也愈加冰沈。简墨看得出他很厌恶与人有肢体接触,这属於很严重的心理洁癖和疾病吧。俗称“变态”,简墨在心里偷骂,可是他为什麽会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简墨动了下,发现手被握得死死的,根本就拿不出来。嗯,算了,反正他是变态,他的心思又怎麽是她这个正常人能猜到的。只不过走了这一路,她对他的敌意又似乎少了一分……

    杭寅把她带到更衣室,交给一组专业的造型团队便转身离开。

    简墨面对著陌生的环境,有些不安,她见杭寅离开,在喉咙里嗯嗯了两声,最终没出声留他。杭寅似是听见了,他止住脚步,顿了一会儿,淡淡地抛下一句,“我会在外面等你的。”语气虽平,可其中暗含的慰意简墨似是听出来了,她心头微暖,便安心地在椅子上坐下随那些人摆弄去了。

    可是等简墨化好妆出来以後,却不见杭寅。她左右张望著,都没有他的身影。她有些忧心又有些不满,趴在走廊上往下望了眼,下面的宴会正酣,衣香鬓影,盛是华贵。她惧意突起,想了片刻决定退回刚才的化妆间等杭寅来找算了。

    “杭把你交给我了。”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简墨吓了一跳,万潇顾提著酒瓶从角落的yīn影处踏了出来。他衣著正装,更显俊美,可是此刻眼神通红,而且神情狂乱,眼底压抑著莫大的哀伤。他一走近,便是一股熏天的酒气。见他身子不稳,摇摇晃晃的,简墨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他。

    “谢谢。”万潇顾的道谢声让简墨大跌眼镜,“你今晚很漂亮。”精心打理的少女髻,点缀著点点rǔ白的珍珠,嫩黄的小洋装衬得她皮肤越加剔透,白嫩清秀的小脸虽只上了薄妆,可却是精致玲珑。他的大手夹著酒味在简墨的脸上摸了一把,动作虽轻佻却看得出有著少年的率性。更令简墨意外的是,她看到了万潇顾的笑容,那笑不同於平日的讥诮蔑视,十分真诚。

    “你……你怎麽了?”简墨结巴著问,怎麽今天杭寅跟他都不大正常?不过万潇顾是很悲伤的样子。

    “没什麽。”万潇顾摔碎了酒瓶,酒瓶的破裂声吓了简墨一跳。他努力站直了身体,从简墨的怀里抽回手臂,“不好意思,吓到你了。美丽的女孩,请你做我的女伴好吗?”万潇顾咧嘴笑得像个大男孩,可眼底的悲痛确实存在著。他伸出手,很绅士地邀请著简墨。不忍拒绝,也被他怪异的举止而迷惑,简墨把手搭上了万潇顾的大掌。

    大厅里的交错的丽影,水晶灯投射的华丽豔光。简墨不自觉地往身旁的人身上靠了去,万潇顾体贴地拍了拍简墨的手,无言地安抚著。他挽著简墨走进舞池,旁边的人一见他,都纷纷地退开了。偌大的舞池就剩下他们两人站在当中。

    简墨意识到万潇顾是想带她跳舞,她僵住了脚,求饶的眼神望向万潇顾。万潇顾展唇笑得灿烂,“不怕,跟著我的脚步。”他搂住简墨的腰在她耳畔低语。

    新的舞曲开始,简墨等著万潇顾领舞,可他却只是直直地站在原地。简墨抬眼询问他,他如个顽皮的小孩一样大笑了起来,“骗到你啦,其实我也不会,哈哈!”

    简墨只觉丢脸,两人如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当中不是让人看笑话吗?一股热气从她脚底往上窜,她顾不了那麽多了,直想赶快离开舞池,融到人群里面去,她甩开万潇顾的手,低头就要往外跑。

    万潇顾大手一伸,一把将她扯回怀里。

    他们……接吻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吻了……

    也许是被万潇顾的热情所融化,也许是羞意恼人,简墨看著万潇顾紧合的眼皮,也慢慢地合上了自己的眼。

    他们吻得那麽热烈,那麽投入,直到──

    17.化不开的浓情

    “咳咳,顾,今天可是我的订婚宴,没你这麽抢风头的吧。”一道温和调侃的男声响起,简墨双眼迷蒙地睁开,见周围一大拨人全都围著自己和万潇顾两人,脑子开始转了起来,想起了刚才自己与万潇顾吻得那个热烈场面,可教大家全看了去,她的脸颊急速升温,想脱开万潇顾的手逃开,可不想却被握得紧紧的。她只能站在原地,低垂著头,不敢抬头见人,只盯著自己的脚尖看。

    万潇顾攥紧了简墨的手,抬头望至立在旋梯上的男子跟倚在他身边小鸟依人的……女人,朗声笑了起来,“就只许你跟缕儿浓情蜜意,不许我情不自禁吗?”他抬手揽过简墨的肩,“这是我的女朋友,我这可是特地先带回来给你们先过目的哦,这也算是我给你们的订婚贺礼了。”

    简墨一惊,倒没有否认万潇顾的话。虽说一部分原因是不敢,可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感觉到了万潇顾笑声中的哀伤。那笑面上是为笑,可她怎麽就听出了其中的悲痛?

    万潇顾的异常,难道是跟这场订婚宴有关?她心中一动,偷著抬眼看向阶梯上的人,一位是俊美温润的男子,约有25,6岁,他嘴角挂笑,他的笑容有如春风沐人,让人看了不由豁然开朗。这点神似於莫奚然,所以几乎是立刻的,简墨对他起了亲切的好感。他的身边站了一位盛装打扮的女人,她此刻正兴奋地朝万潇顾挥著手打招呼。相较於满堂豔丽的美女,她实在稍显平凡。可微微圆润的小脸,不大的眼睛,扁扁的小鼻头却是透著一股娇憨可爱的劲儿,所以就算她站在那麽优秀的男子身边,也不会让人觉得不相称。

    “好小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倒学会了拐骗人家小姑娘了。”阶梯上的男人一瘸一拐……对,是一瘸一拐地走下阶梯,简墨联想起了莫奚然的心脏病,眼一酸为什麽上天总不乐见他人的完美?总要在美玉上留些瑕疵。

    “易熏在此谢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和缕儿的订婚宴,有你们的祝福,我们一定能长长久久直至白头的。”古易熏侧头与宁缕儿深情对视,两人眼中的浓情蜜意羡煞了旁人,女人们都恨不得此刻自己就是宁缕儿。

    想那宁缕儿,原本只是一个低下的保姆而已,可她不但能将万家小霸王收服得服服帖帖,连古易熏此等青年才俊也收纳入怀,现下还要娶她为妻?这女人,不知道多有心计,指不定就是她逼著古易熏娶她的。否则她姿色平平,怎麽入得了眼?那些妒忌的女人暗想,还好这古易熏是个瘸子,宁缕儿再好命,还不是嫁了个残废?自己家的老公就算再不济,可怎麽也是四肢健全的。不过这些都是古易熏跟宁缕儿的故事,两人恩爱,又何必理会他人心思?

    “缕儿,你说句话。”古易熏抬手将宁缕儿乱了的发丝理至脑後,一举一动间透漏的宠溺再次昭示了他的心意:这宁缕儿是他古易熏捧在手上的至宝。

    宁缕儿眨了眨眼,呃,她又看他看走神了。她捧住古易熏的脸,“啪”地一声吻了下去,“你以後可是我的男人了!”以後,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边,赶走那些不要脸的狂蜂浪蝶了。哼哼,谁再敢质疑她的身份,她就亮出结婚证……嗯,不对,她还没领结婚证呢。“古易熏,你说过要娶我的,那等下我们就去领证!”她这话说得响亮,所有人都听到了,妒忌的女人们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古易熏果然是被逼娶的,就不知道是落了什麽把柄在宁缕儿手上。

    简墨只觉这宁缕儿可真直白大胆,这两人的互动处处都透露著绵绵情意,可真羡煞旁人。

    “傻缕儿。”古易熏温和的眼再次弯起,他轻啄了下宁缕儿肉肉的,粉色的唇,他可早就骗她签下结婚协议书了,小傻瓜。

    “今晚的宴会正式开始,希望各位玩得尽性。”古易熏再次向来宾们道谢後,便牵著宁缕儿的手走向万潇顾和简墨。简墨感觉到了万潇顾的呼吸变得紊乱不序,握住她肩头的手也跟著收紧,力道大得像要把她的骨头捏碎。她暗暗吃痛,靠著万潇顾不敢动,只怕自己一个挣扎,过後万潇顾不知道会怎麽变著法子折腾她。虽然他今天晚上的脾气看上去比以往收敛了,言语间也没有其他蔑视她的意思,可她是真的怕了,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少爷,她是一只任他们捏扁搓圆的小虫,既然没有办法摆脱这段命运,何不听话一些,顺从一些,这样至少也能减少些折磨。

    “臭小子,什麽时候交女朋友了,也不跟我说一句,还不快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位小姐。”古易熏对著万潇顾的xiōng膛就是一拳,力道是不重,不过却让万潇顾放松了钳制住简墨肩头的手。简墨松了口气,抬眼正好与古易熏的玉眸相撞,古易熏对她展唇扬笑,她不由还以微笑,她怎麽感觉古易熏刚才是在为自己解围呢?她对古易熏的好感又加深了几分。

    “她叫简墨,是我的同学。”万潇顾看著宁缕儿紧紧攀住古易熏手臂的模样,再是她满脸洋溢幸福的神情,心头被狠狠地刺痛,呼吸倏得收紧,忙移开目光落到简墨脸上。却看到了简墨对古易熏绽开的笑容,心里的痛微淡,可不悦感加深,一冲口酸味十足,“表哥都和缕儿订婚了,还想来勾引我的墨墨不成?缕儿,你可要把表哥看牢了。”

    “臭小顾,你乱说话,古易熏才不像你呢,花心大萝卜!”宁缕儿对著万潇顾呲牙,这小子是她带大的,12岁开荤,13岁就有一大群大肚子姑娘闹上门要他负责了。“墨墨,你可要小心点,别让这臭小子给骗了去。”宁缕儿上前握住简墨的手,这小女孩白白净净的,看得好舒服。

    宁缕儿的小手暖暖的,身上还带著淡淡的奶香,教简墨心生亲切。她好像一个知心的大姐姐,有著一股教人想要亲近的,想要把心思全部吐露倾倒给她的魔力。只是她的话教简墨心生苦涩,她哪里是被万潇顾骗了去,明明都已经吃干抹净了。

    “顾,缕儿现在是你表嫂了,以後可别再没大没小地喊她名字了哦。”

    万潇顾的黑眸收紧,他嘴唇抖了下。

    “缕儿,我们要去拜会叔叔伯伯们了。”古易熏向宁缕儿招手,却不想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他对匆匆扶住他的万潇顾摆手,“没什麽,只是这腿站得有些麻了。”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抚著右腿。

    眼见古易熏跟宁缕儿相携远去,万潇顾冲出口,“潇顾祝你们百年好合,永洁同心。表哥……表嫂!”

    “古易熏,小顾喊我表嫂了哟。那是不是说明你不用再装瘸腿啦?”宁缕儿虽然不明白万潇顾开口喊她堂嫂跟古易熏装瘸有什麽直接的关系,但是她自然是喜欢古易熏正常走路的样子了,她要让大家都看看她的男人是多麽地完美,看谁以後还敢喊他瘸子。

    “还没还没,小缕儿。你说那小女孩怎麽样,和顾般配吗?”

    “哼,小顾可配不上她。”宁缕儿皱眉,那小女孩看起来跟块水晶一样,怎麽能被小恶魔给污辱呢?不过若是小顾真喜欢上她,肯一心一意对她好,那也能将就。毕竟这小恶魔是自己养大的,是她的家人呢。那女孩,有她的陪伴,小顾就不会再寂寞了。在她心底,小顾永远是那个寂寞怕人的五岁小孩。这怎麽有著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心思呢?小顾,你可要抓住她呀。

    “古易熏,你要是敢偷吃,我就一刀‘喀嚓’了你!”见古易熏对一个刚见面的小女孩这麽上心,她不由得吃味。

    “我的心早就被两颗小馒头给绑住了。”古易熏低头吻在她的耳边,目光炽热地在宁缕儿奶白色的圆润上掠过,“这衣服太露了,以後不许你穿。要穿也只能给我一个人看,不过我更喜欢你什麽都不穿……”

    宁缕儿被古易熏言语间的暗示的羞红了脸,再听到他提起“小馒头”之事,更是将脸拱进他的怀里嘟囔著,“不许再说小馒头……”那事儿不过是她年幼无知时闹得一个大笑话,而且人家现在可是大馒头了。她刻意著挺著xiōng脯去蹭古易熏的xiōng膛。惹得他身子一颤,搂著她转了个方向,朝楼上的套房前进。

    古易熏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万潇顾拉著简墨离开大厅的身影,嘴边滑开了一道得逞的笑容,顾,可别怪他罔顾兄弟情谊,先下手为强。毕竟每个人生命中都只有一个命定的女人,如果有幸遇到了,怎麽都要不顾一切将她抓紧才是。而你,也要珍惜……

    18.秘密(微H)

    简墨被万潇顾拉出了大厅,跟著他的脚步左转右转,楼上楼下的绕来绕去。两人相互沈默著,简墨看著万潇顾冷硬的侧脸,他此刻像一只失伴的野兽,焦躁哀恸,是因为那叫宁缕儿的女人吧?她不由心里一软,小手轻轻地回握,做著无言的安慰。

    “等著。”万潇顾把简墨扔在了一间房间的门口,自己跑了开。

    简墨站在原地,这里好像是别墅的後院,她记得跟万潇顾来的时候可费了一大通功夫。那绕来绕去的道道把她人都绕晕了。而且光看这里的冷清,也知道这个地方是属於主人家的私密住所了。她望著看不到尽头的长廊,那黑蒙蒙的一片如同一只张著大口的暗兽,想要将人吞进去般。她毕竟只是个16岁的女孩而已,所以对於鬼怪之类的传说还是怕的,尤其这里到处都布置著中国古代的物件,透著股诡秘的气息。

    她微微退了几步,直到身子贴住坚硬的墙壁才稍稍安心一些,不知道万潇顾去哪里了,什麽时候回来。

    “!当!”一声清脆的破裂声打破了寂静的夜,简墨心一抖,张望著受惊的眼寻找著响声。半天,才发现那响声是由自己身旁的房间里传来的。她靠近那间房,推了推,门是虚掩的。

    呀!简墨看到了两具交缠的胴体在黑色的床罩里若隐若现。而且那线条看上去,明显就是两个男人。她脸一红,正想别开眼不再看下去。

    这时,其中一个男人转过身,他坐了起来,正面对上了简墨。简墨一骇,那是……尤叙?那……那……另一个人会是?像是为了回应简墨的好奇心,床上的另一个男人嘤咛了声,翻了个身子,简墨看到了那张绝世的容颜,那不是杭寅是谁?他此刻正紧闭著眼,白玉无暇的俊颜上泛著红晕。尤叙站起身,不小心将覆住杭寅的被子扯了下来,露出了他大半个光洁的xiōng膛。虽然距离隔著远,可简墨还是隐约看到了杭寅白皙的xiōng膛上的点点红痕。

    这样的情况不得不让简墨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她倒抽了口气,他们两个……她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口。

    同性恋呀!简墨是不排斥同性恋,但是一想到自己同他们发生过关系,就觉得隐隐地不舒服。可是既然他们是那种关系,那为什麽还要一同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呢?简墨拧著眉思索著。

    蹲著地上收拾著台灯碎片的尤叙突然回头,目光直直与简墨相对。简墨一惊,猛地弹开身子,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没看到自己吧?

    “你知道了。”沈重的呼吸声在简墨的耳边响起,简墨心底狂跳,僵直住身体,不敢回头。去而复返的万潇顾提了好几瓶酒,他搂住简墨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脸贴著简墨柔软的头发,“你知道我喜欢缕儿的事了?”

    原来他说的不是杭寅跟尤叙。简墨松了一口气,可是浑身的汗毛在听到门内传来细微的足音时又竖了起来,她忙推动著万潇顾的身子,“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好吗?”她的眼里盛满乞求,她不能让尤叙撞见呀。如果……如果……如果他知道自己看到了他和杭寅的事,她敢发誓,自己和小喵绝对,绝对活不过明天了。

    “哢哒。”尤叙并没有开门,反而是把门给锁上了。简墨的心安定了下来,只不过她看不到门里头尤叙的表情,那样的yīn冷,连鬼魅看了都不忍退让三分。

    他扬步走回床边,杭寅向来不习惯别人的接触,只要是外人碰过的物件,一律扔掉。可是他却让简墨坐上了他的车,而且是副驾驶的位置。就算连他,都不曾坐过杭寅的车。

    他大手一扬,挥落了床头的所有摆设。“霹雳巴拉”一阵狂响,那些华美奢贵的摆件顷刻间化作了碎片。晚上如果不是他在杭的酒里放了安眠药,使他过敏,他是否还要拉著简墨的手向大家宣告她是他的女伴,或者,想更进一步?

    事情已经偏离了轨道,简墨,如果你也想脱离控制,那麽真是可惜了。尤叙收紧手,玻璃的碎片嵌入他的掌心,鲜红的血顺著他的手腕流下,无声息地滴落在黑色的玄武岩地板……

    是夜,月光如洗。万潇顾把头枕在简墨的膝盖上,提起酒瓶就往嘴里倒。酒多数都洒了出来,倒在简墨的膝盖,黏黏的,颇不舒服。简墨忍受著,抬手轻揉著万潇顾的头发,他应该很喜欢宁缕儿和很重视那个叫古易熏的表哥吧?不然依他火爆的个性,是不可能安分地任由这场订婚宴顺利进行的。这样的万潇顾,让她有些感动。

    简墨的触摸让万潇顾愣神,他扔掉了手上的酒瓶。抱紧简墨,把头贴近简墨的腹部狠狠地吸气,没有了,那暖暖的奶香,消失了,那个女人……再也不是他的了,或者,从来不曾是他的……

    一颗泪滑过他的眼角,随即没入简墨的衣裙。

    “能不能唱首催眠曲给我听?”

    简墨无法拒绝,柔软的歌声飘在了风中。

    幼时,他有一个强势的父亲,他虽是家里的独子,可父亲却是毫不掩饰的冷漠和厌恶。母亲虽疼爱他,可父亲却不喜欢她亲近霸占他,所以他们母子一年中难得几回见面。渐渐的,他与父母生分了,长成了孤僻寂寞的小男孩。下人的刻意欺负,让他的性格变得有些懦弱怕人。

    是她,像个小太阳一样走进他的世界,暖暖的奶香温热了他敏感的心,让他不由自主地依靠。是她,告诉他男孩子必须要强大起来,健壮起来,所以他才会努力去长大,去练武,去开拓自己的事业,然後要像男人一样撑起一片天,保护著她。

    可是,她没有等他,她爱上了别人,她的笑,她的泪,她的喜,她的悲,全都给了那个人。她不曾回头,望一望为她努力长大的小男孩。她的眼里,心里,满满地都只能装著那个男人的身影。而那个男人,他又不能去恨,去毁灭,因为他是除了她以外,对他最疼爱的一个至亲。更何况,他还差点为他丧失过性命……

    所以,他变得暴烈,变得讨厌除了她以外的所有女人。女人,在他眼中,成了玩物。直到,遇到了……

    往事,一幕幕闪过。和著简墨的歌声。万潇顾睁开眼,撑起身。锁住简墨的眼眸,他的唇慢慢靠近,简墨停住了歌声,秉住了呼吸,她慢慢阖眼,像是在等待万潇顾的吻。

    每个女子都是怀有著母性,不可否认,此刻的万潇顾,他激起了简墨的母性。虽然简墨是被他欺凌过,但,为何不呢?他相貌俊俏风流,如果没有前面一系列的事情发生,简墨或者会对他产生好感也说不定。毕竟少女怀春,每个女孩子心中其实都有个和王子的梦。她喜欢上莫奚然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温柔,另一方面就是少女的崇拜心理。每个女孩子都是一朵娇弱可人的花,只要你用心饲养爱护,她总会为你舒展花瓣的。

    万潇顾,那麽骄傲不羁的少年,他对宁缕儿和古易熏深厚的感情,微微撼动了简墨的心。

    万潇顾细细地啃噬著简墨的红唇,灵巧的舌头撬开简墨的贝齿,钻了进去与她的灵舌追逐,纠缠。一缕晶亮暧昧的银色从他们嘴角流了出来,他们的唇瓣分开,拉开一条似有若无的银线。

    “我要你,可以吗?”万潇顾偏著头,并不如以往一般狠命地掠夺,反而是尊重地询问著简墨的意见。简墨瞥见长凳上,万潇顾的大手按在自己的小手上,再抬头看他,他虽是满脸的欲望,可仍隐忍著等待简墨的回答。

    鬼使神差般,简墨轻点了点头。万潇顾急吼吼地将简墨抱上自己的腿上,把简墨的双腿分开,他坚挺的欲望就直直地抵在她的柔软处。简墨觉得这姿势实在羞人,她悄悄移动了下身子,却不想惹来万潇顾一连串的呻吟。

    “该死,你别动!”万潇顾咬牙切齿道,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她那一下对男人可是致命的。他低头索要汲取著简墨的温柔,探手进去推开那恼人的xiōng罩,湿热的吻啧啧有声,将大半个圆润吃进口中,轮换著吸允著。口水濡湿了她xiōng前的衣服,留下两个暧昧的水印。

    他狠命地吸著那两个圆润,一会儿用舌头轻舔,一会儿用牙齿咬磨,那调情的技巧让简墨也动了情。他身上的火热也渡到了她的身上,燃烧起她下腹的那阵欲火,私处流出了绵湿的欲液。一声嘤咛溢出简墨的檀口,激起了男人更深的欲望。

    他嘴不停口,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他把那硬热的坚挺释放出来,抱著简墨的腰前後移动著。每动一下,简墨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他那根巨大的ròu棒正磨蹭著她穴内坚硬挺起的小花蕾,一下一下的,虽是没有直接接触,可另有一番滋味。

    她的穴肉吞吐收缩,像张诱人的小嘴一般主动地去亲吻著那火热的男根。穴口涌出了更多湿热的体液,她的内裤明显陷了一个坑,透过半湿的棉布隐约可窥见那幽美的花穴。不知是她的蜜水还是他自己渗出的体液,他那圆硕的大头被染得晶亮,欲根高高翘起,叫嚣著发泄。

    夜色正浓,情欲正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