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完结(1/2)

    ☆、第六十一章

    那一天那对夫妇和美少年哥哥还谈了些别的很多东西,这些话其实我都有记得。最记得的是那对夫妇嘴里蹦出来特频繁的那个词“精神病院”,他们两个人商量着貌似要把我送进那个地方。不知为什么,说到那个地方,美少年哥哥的情绪反应都特别的激动,还紧搂着我死活不让那对夫妇来拉我的手。然后那对夫妇火冒三丈还狠狠地推了美少年哥哥一把,凶狠地说美少年哥哥不可理喻,这女儿是他们的,不关美少年哥哥什么事。

    美少年哥哥仍是抱得我紧紧的,不让那对夫妇拖了我去。我睁大双眼瞧他的时候,他一本正经,面容肃穆地对我说:“素素,我不会送你去那里的,都是我不好。爷爷会找专家帮你诊治的。素素,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不懂他的话,继续眨眼,表达我的无辜。

    美少年哥哥似乎被我伤到了,表情很复杂,喃喃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接着,那对夫妇还不死心,在一边唧唧歪歪个不停,说美少年哥哥是个疯子,脑子比他们女儿正常不了多少。

    美少年哥哥没反驳。我觉得稀奇有趣挣扎着从美少年哥哥怀里跑出来,问那对夫妇一早就想问的问题:“什么是疯子?什么是精神病院?”

    那对夫妇被我问哑了,答不上来,看来也是对不学无术的夫妻,我在心中暗暗下着结论。

    然后我就得意不行地抿嘴乐。

    美少年哥哥问我笑什么。

    我摇摇头不说话。

    那对夫妇又来打岔美少年哥哥和我之间的宁静氛围,高声嚷道:“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带走我们女儿。素梦宝贝现在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我们谁都不能保证她发作起来会出事,你个小混蛋不要认不清状况。”

    嘿嘿,小混蛋,这个我知道。小时候我和隔壁哥哥玩游戏时,那个哥哥耍赖,我就骂他小混蛋的。美少年哥哥肯定也是做了坏事,那对夫妇要骂他。

    我蹑手蹑脚地走近美少年哥哥,趁他不注意,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举起来,很高兴地嚷嚷说:“小混蛋,你做坏事了,快向我道歉。”

    美少年哥哥被我的举动弄得一愣一愣的,随即他又腼腆地笑了,我扑过去让他不准笑,好像他一笑我心里会隐隐地抽痛,真是件奇怪的事。

    “我不怕。”美少年哥哥怀抱着我,很坚决地跟那对夫妇说。

    那对夫妇似乎不满意美少年哥哥的回答,手舞足蹈了一会,总算把一句话说完整了:“这种事情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素梦是我们女儿,我们要带她去看病,而不是跟你在一起又出什么问题。”

    “不会再出问题了,我爷爷已经联系了国内诊治这类病症的专家,素素就算不去医院也能看好。去医院的话,素素的性子不会喜欢的。”美少年哥哥疲倦地低头,拢紧我胡乱抓他的一只手。

    到最后,有一个面带怒色的老爷爷进来了,对那对夫妇点头哈腰了好久,那对夫妇对此貌似很惶恐,因为他们嘴里一直嚷嚷不怪老爷爷,是他们女儿福气浅,遭孽啥的,反正说了一大堆废话。

    然后进来的老爷爷又对着美少年哥哥炮轰了一会,举起颤颤巍巍的手要打美少年哥哥。

    我就奇怪了,为什么每个见到美少年哥哥的人都对美少年哥哥凶巴巴的,看美少年哥哥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估摸着是这小混蛋做多了坏事。唉,亏我还一直瞧着他好看,觉得他是好人来着,原来不是吗?真伤我心,于是我转而对着进来的老爷爷狗腿,这里貌似他最大牌的感觉,我对老爷爷微微笑,我友好地叫他爷爷。

    老爷爷震了下,抚摸着我的头,说我乖,又说这孩子可怜的。

    转而又大骂美少年哥哥:“混账,早点死哪去了,现在把人家一个好好的姑娘弄成这样子。”

    美少年哥哥就一直低头认错。现在我知道了这个哥哥肯定做了很多很多坏事,我也不帮他了,念叨着说他坏话,说得美少年哥哥哭笑不得,拉着我的手直说:“素素,你说得对,我是混账,对不起。”

    我得意洋洋地咧开了嘴。

    老爷爷身边那个穿白色休闲装的大帅哥微笑着说:“薄书记,我看这位小姐情况还算好,治疗得当的话,她会没事的。”

    “真的吗?”白衣大帅哥的话引得在场好多人激动起来,那对夫妇跟美少年哥哥尤其高兴,都伸出**爪子跟白衣休闲的大帅哥套近乎:“先生,你怎么称呼?你是说我女儿的病能看好?”“素素会没事吗,祁医生?”

    那个白衣大帅哥点头:“她只是受了刺激。从她目前的状态看来,痊愈的机会还是有的。”

    “那就好,那就好。”那对夫妇眼泪哗哗地窜流。

    美少年哥哥也很激动。

    “你们放心,让这孩子住我们家吧,祁医生会帮忙治疗的。你们放心好了。”老爷爷朝那对夫妇点头,还过来亲切地握那个叔叔的手。

    那个叔叔点了点头,那位阿姨却摇头了,说不放心女儿住他们家,说自己要去陪着。

    老爷爷想了会答应了。

    然后我就到了老爷爷安排的一幢很漂亮的房子里去居住,那个白衣帅哥每天来给我诊疗,他们聊天的时候是这么说的,诊疗,这个词听得怪怪的。

    美少年哥哥跟我解释这个词的时候我有听没有懂,缠着他问了好多遍,后来还是住进来陪我玩的那个阿姨过来,我才没再缠着美少年哥哥问个不停。

    住进老爷爷家很多很多天,白天阿姨陪我散心,白衣帅哥帮我诊疗,美少年哥哥回来了又跟我讲很多奇怪的事。我每次都听得很困,但是渐渐地也能明白美少年哥哥说的什么话了。白衣帅哥说我的病情有了好转的迹象。

    到了来年夏天的时候,我的情况其实好很多了,白衣帅哥说是我除了不怎么记得以前的事这事情比较奇怪之外,身体恢复的不错,但是还是很奇怪我怎么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每次说到这个的时候,我就不可抑止地笑,说白衣帅哥水平不到,没帮我全部看好,有违他国内XX头衔的称号。白衣帅哥摸我头说小丫头会好的。

    是这个季节荷花满塘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对我来说算是大事的事。

    那一天我跟往常一样吃过午饭在院子里散心,还从祁医生那里得知薄铭诚和莫小宛将于几月几号订婚的消息。

    之后我就在薄爷爷家给我安排的客房里挖着西瓜吃。外面有佣人敲我门说有人来看我,要让她进来吗?

    这种情况以前一直有,就是我住在这里,以前认识的人看我情况不像那些精神病院出来的又吵又闹,有些不怕死的会来探望我。我还是蛮感动的,毕竟我都这个地步了,还能有人排除万难来看我,我该说我知足了。所以有人来的话,薄爷爷家请的那个佣人一般都知会我一声后,就放这些好人进来了。

    这天也不例外,佣人告诉我有人来探望后,那人随即就踏步进了我房间。两两相对,我没吱声,那人见我这情形,就自己说开了:“戚素梦,我和薄铭诚下下礼拜天就要订婚了。”

    对了,来人是莫小宛,也只有她这样自恃的女人才会对着我一个不具威胁的人摆谱。她眼中,我疯病没好,听她现在说话口气就知道了:“怎么,戚素梦?不要告诉我你听不懂这话?”

    我低头用勺子虐待着西瓜的功夫,莫小宛又继续掩嘴笑:“哦,我忘了你疯了,自然是听不懂我的话了。我还把你当成以前那个会狐媚手段的女人不是太那个了。”

    我不喜欢听她说话的口气,想让她走,所以我说:“阿姨你说什么?阿姨你是要打我吗?阿姨别打我,我怕……”一边说这话,我还一边让身子后退。

    “你叫谁阿姨?你个疯女人!”莫小宛似乎要扑过来打我,我一边哭一边把屋里一件件东西往这位阿姨身上扔。

    有扔了一会,屋里被我搞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莫小宛想近我身给我点教训是没得逞。一直到我屋里又进来一个当事人,我早已窝在角落里委委屈屈。

    莫小宛瞧薄铭诚进来了,而我又表现成这样,一时都傻眼了,开口解释。薄铭诚瞥她一眼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话,不过也没苛责她一句就是,只是无视这个女人然后伸手过来抱我。

    莫小宛气急,摔了门出去,临走前还对薄铭诚放话道:“一会你得陪我去试婚纱,我在XX影楼等你。”

    听了莫小宛的话,薄铭诚的眉心皱得很厉害,但没说话,仍然试图抱我。

    我畏畏缩缩不让他抱。

    薄铭诚叹了口气,对着我自说自话道:“素素,你是不是不要我娶她?”

    我睁大眼看着他,定神不言不语。

    薄铭诚无奈妥协,修长手指抚上我的面颊,说:“我都忘了你听不懂,素素。”说完这句,薄铭诚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闷闷地又飞来一句,“你什么时候能好啊?”

    我挣扎着出他怀抱,准备到院子里坐坐。只是地上被我砸的满地都是的碎片,薄铭诚在我身后叫我小心。

    是怕我摔倒在碎落一地的瓷片里吗?

    我没有回头。

    薄铭诚在身后像发誓似的大声对我说:“素素,不管你听不听得懂,我只想告诉你。这一辈子除了你,我再不会娶任何人。爷爷那边,我会让他死心的。”

    说话人的慷慨激昂劲头十足,让我前行的步子有了片刻的僵住。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两章就完结了,可能没有番外了,如果看不懂再跟我说吧。网文的话,可能这是最后一本,以后我都不写了。么么大家,看完愉快,看不懂跟我说,我尽量改。

    ☆、第六十二章

    又过了好几天,我不知道薄铭诚在他爷爷面前恳求了什么,使得他爷爷能同意他不和莫小宛订婚这件事。我是没明白其中缘由,只选择在薄铭诚喜笑颜开在我面前极风光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微笑着却不说话。薄铭诚见状,伸手过来摸我头,说要和我去注册结婚。

    已是毕业一年,他考了公务员,估计是准备往政治方向发展。就看他这趋势,不出几年得了提拔应该会混的很好。而我,显而易见,什么都不成。

    想想将来,再看看现在,我思虑着自己的事,对他说的话一点都不感兴趣。

    薄铭诚又在我身边兴致勃勃地说了很多,只是一再提到结婚的事,说我这样都怪他,他会负责的云云。我意兴阑珊地听着,最后终于忍不住打断这个男人的异想天开:“不用你负责。”

    听到我如正常人清晰的话语,薄铭诚怔住,愣了好久,才激动地叫嚷:“素素,你好了?!”

    “什么时候好的?忽然就好了?还是你前段时间就好了,不过为了惩罚我就一直不告诉我?”薄铭诚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我都点头,然后他又激动抱着我转圈了:“素素,我真高兴,我等这一天等太久了。我们明天就去注册吧?”

    我忍耐着他的触碰,又一次企图挣脱他,他不知道虽然我某些方面是看来没问题了,但是另外一些方面却是永远都缺失了。我现在这样非常不适应他抱我,他碰我,更别说像他希冀得那样愿意和他结婚,乃至白头偕老。

    对我来说,和他结婚,就等同于又一次的囚禁,我前段时间装病的时候尚且容忍不了他的拥抱,现在谈到结婚,我说:“不!我不想和你结婚。”

    “素素……”薄铭诚装得一副可怜相,可怜他这样冷血骄傲的性子却要学人装忧郁,“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薄铭诚的头又低下,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我摇摇头:“可以原谅但是不想继续。这个礼拜,我会搬出去的。你都工作了一年,我也要找工作了,不过我会回老家。”

    本来工作在N市找也无所谓,但是薄铭诚在这边,为了避免两人未来还纠缠不清,我还是回老家好了。

    但是我这番打算没能如愿,因为薄铭诚这一年在我爸妈面前表现过于良好,而我妈还是不怎么知晓薄铭诚当年到底是怎么对我的,以致于后来我疯的这段时间连头发都剪了,再不肯留,我妈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原委。我间歇发作病症的时候,还会惊天动地地扯头发,恨不能把所有头发全揪下来。后来祁医生跟我妈谈到了这个情况,说我发作的时候会撕扯自己的头发,让我妈多注意一下。我妈知道这件事后,就思量着帮我剪头发。再后来,我的头发就没有一次留长过,长发最多不过及肩。

    这一年,老妈在我疯的时候一直留在我身边照顾我,最近见我好转了,才同意回家看一趟的。这期间,薄铭诚对我更是体贴无微不至地照料,老妈有时忙着照料我到很晚,早上起晚了,都是薄铭诚把早饭烧好了煲在电饭锅里让大家起来了吃。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又是忙里忙外煮我和我妈要吃的东西。我妈对他的好感,约莫是那时候培养出来的,觉得这男的就是一个新世纪好男人模范,时间久了,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好。因为薄铭诚认错态度也一流,就他这张嘴,我妈妈能不信服他说的那些道歉话才怪。虽然我妈有时也会怀疑地在我跟前说到:“真奇怪,他如果一直对你那么好,为什么宝贝你会出事?”

    我妈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情况已经大为好转,只是我没让任何人知道我情况好转的事。

    一直到今天,薄铭诚居然要跟我说什么结婚的事,我一个头脑发热忍不住说话才露出了马脚。我原还打算赖着这男人再过几年,看他到底受不受得了我这个吃白饭的疯子。

    对,法制社会,我是不能拿这个男人怎么办,但是让他觉得有我这个疯子在身边膈应一下他也好。

    谁料到他竟然疯狂变态到要和我这个疯子结婚?薄铭诚,你果然了不起!无论多少年过去,你都能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可能我爱你也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你总让我觉得捉摸不透。

    “素素,你在想什么?”薄铭诚试探地把手在我面前晃悠打断我飘忽的念头。

    我转过头,他就俯身上来吻我。他在我耳边说他禁欲那么久,要。

    我闪躲着他的攻势凶猛,但他使坏,勾/引式求欢,被我推拒,他骨子里的强势又冒出来半强迫。

    我再也无法忍受,放声尖叫,他终于放开了我,只是一脸受伤。

    痛苦的神色满布面容,我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投降了,我说:“后遗症,不是讨厌你。”

    “讨厌我碰你?是不是我碰你你都会出现这种情况?”薄铭诚沉痛地发问。

    我点头。

    他再无话。

    这样的话,他应该不会再提结婚的事了。毕竟结了婚的夫妻哪有不接触的道理?我这样排斥他的靠近,想他那么骄傲的人应该不能忍受吧,何况他那么欲/望强烈的人不过夫妻生活对他来说真的可以?

    所以他会慢慢打消跟我公证的念头吧。

    可是没有,我忘了薄铭诚跟别人不一样,他就是一变态,疯狂不可思议,以常人的想法根本不能判断他的行动。他是重欲,可是他说没有我,他可以什么都不想。

    我听了差点笑岔气。薄铭诚却严肃地跟我说:“适不适合我自己清楚。素素你要不嫁给我,我也不会让你嫁给别人。”

    “你又想强迫我,把我关起来?”

    “不会的,素素,我会对你好,做到让你同意。”薄铭诚他一直是自信的,这一刻他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唇都在颤。

    我就这么看着他的小心翼翼,很久很久,久到脚边的小猫跑走去别处玩了又跑回来很多趟了,我终于思考好了,说道:“好,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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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册结婚,我说现在不要婚礼。薄铭诚问过我好多次为什么,我都闪避他的问题没说。其实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情形不是他想见的那种好了。我对他的触碰那么反感,终究是一大问题。

    果然,新婚那夜他碰我后,我情绪就失常了。以致于后来几次,只要他求欢,我都想各种理由拒绝,到最后就干脆躲着他。

    每天晚上他回来,我差不多都如惊弓之鸟,不过我隐藏得够深,所以薄铭诚一直以为我现在的样子只是跟以前性子不同罢了。他不知道,那哪是性子不同,明明是我不对劲。

    后来情绪又有不好的时候,我总幻想这里是他囚禁我的地方。

    一发不可收拾的那一次,是他又碰了我。

    那一天,我情绪又出现问题,居然幻想自己坐的地方是薄铭诚特意为我打造的小金丝笼里。

    然后,我看见薄铭诚从院子里那片花海中走出来,瞳孔立时收紧,心跳顷刻达到每秒钟120次的跳动。

    我表现得很害怕,浑身止不住地轻颤,我下床来,打算到一边的客房去找个地方避难。

    我还自我安慰地想着, 薄铭诚他应该不会看到我的吧。想着这些,我手脚哆嗦地移向旁边的客房门口。

    楼梯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情绪也达到了一个程度的恐惧,我轻轻拉开客房的衣柜,打算藏里面。

    “你在干什么?”

    但是即便这样,我还是被回到家拿东西的薄铭诚撞见了。

    我开衣柜的手也因此彻底冰冻僵住。

    这一刻,我希望有人来救我。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在我头顶上方,我倒抽了口气,说:“没有,我没干什么。”

    “你很不乖。”薄铭诚的声音听起来很危险,罂粟的致命,我的心咚咚地跳,害怕一瞬间席卷了我全身,我的身子有不明显的颤抖迹象。可是薄铭诚没有发觉,他来到了我的身后,轻轻咬着我的脖颈,喘息着声音把我抵在了身后的衣柜上,他的手从我的衣服下摆里摸上来罩住我的浑/圆,他的手劲很大,我感觉很疼,我想叫他放手,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听我的。他的手指轻弹在我胸前的两点上,我浑身就跟打了哆嗦似的不停抖,拼了命地忍住到口的尖叫。

    “素素宝贝,你别在折磨我了。” 薄铭诚贴着我的耳朵暧/昧色/.情地说。

    我开始忍受不了,怕薄铭诚的触碰让我再一次复发。我痛苦地扭动身子,感觉到他的身子更加亢奋,我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我想逃开他的怀抱,可是他的双臂把我锁的紧紧的,我连动弹都不能,更别提从他身边逃开。

    “素素,舒服吗?”薄铭诚的手指在我身体里穿梭,我的指甲嵌在他背上胡乱地抓着,却控制不了我心中越来越担忧的惧意。

    他的触碰过于激烈,终于让我找回点理智,开始明白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我的眼前开始模糊不清,但是我还是不想坏了他的兴致,于是我说:“舒服的。”

    可是眼前越来越花,我又害怕起来,我怕自己会就这样死掉。我想跪下来求这个男人说不要了,我不想死。

    于是我在这一秒打断了男人的野兽行为,我说:“薄铭诚,求求你放开我,我会死的。”

    “薄铭诚,我……”大片大片的黑暗笼向我,我真的受不住激情晕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薄铭诚请了上次那个医生来为我诊断。祁医生警告薄铭诚要克制,说我身体确实还没好,而他却这么迫不及待要娶我,真的是疯了。

    这个时候,在药物的控制下,我暂时控制住了病情,于是我洋洋得意地对着薄铭诚叫嚣,叫他要听话,顺便给他订了禁欲守则。据医生说,我要是怕这男人触碰,其实可以跟这男人离婚。我却只是叫他禁欲,一礼拜做一次,已经是对他格外仁慈了。因为真的是身体问题,薄铭诚也只能屈辱地同意,因为我说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估计就能完结了,嗷嗷我实在太佩服自己了,写的真快,今天不写了,冻死我了。

    ☆、第六十三章

    整整两年,两人之间最大的摩擦就是我的抗拒,惧怕薄铭诚的触碰。因为这个原因,两人有过冷战,有过争吵,冷静下来的时候,我不止一次跟薄铭诚商量着解除婚姻关系,每次薄铭诚都摇头,云淡风轻地说是他的错。可是我知道事情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就这两年,他都染上了烟瘾,郁闷的时候喝酒也喝得特别凶残。喝到醉醺醺的时候,我给他煮醒酒汤,他也不喝。我心里难受,有时会哭。这时候,薄铭诚就会无视我的意见直接过来抱我。我略微的抗拒,他也不在乎,只是随他意愿吻我的眉角眼梢,吮掉我所有的泪。

    可是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总也不是办法。

    又一次我下班回家看到薄铭诚捻起一支烟又开始抽。

    我引经据典地说:“我爸说小文家爸前不久死于肺癌,可怜他都比我爸小几岁,什么清福都没享就这么去了。”

    我说完这些话,偷瞄薄铭诚的脸色。

    薄铭诚注视我一会,掐断了手中的烟,然后走过来抱我,亲吻我。

    我挣扎着说:“你嘴里有烟味,不要。”

    薄铭诚一愣,很快放开我去了洗漱间,估计是去刷牙了。过一会出来的时候,他手上都有些微潮湿,大力揽住我,把我抱在他腿上,找到我的唇,撬开牙关,舌头伸进去诱哄我陷入情/欲。

    我略有抗拒,不过没表现出来,但薄铭诚的举动越来越不和谐,我的身子开始轻微颤抖,剧烈挣扎。薄铭诚yīn郁着脸放开我。

    客厅内,只听到粗重的喘息声,我尴尬地坐着。有抬头看薄铭诚两眼,他有些烦躁地抓头发。我看不过去,于是鬼使神差地提出建议:“你可以抱我,亲我的,慢点我应该能……”

    薄铭诚抬头飞快看我一眼,说:“你不害怕?”

    我默默低下头,脸上温度以不可思议地速度飙高:“可以试试。”

    薄铭诚沉重声音地警告我:“试了就停不下来。素素,你确定?”

    我有点担忧但是看到薄铭诚忽而又黯淡下去的眸子,于是我还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又补充道,“你可以对我温柔点吗?我会害怕……”

    我这一句还没说完,薄铭诚的唇舌就卷过来,含住我的耳朵,或轻或重地咬,一边回答我道:“我会的,素素。我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

    他说的这句话,挑动我的泪腺,让我的眼泪哗然落下,不可抑止。

    薄铭诚面露心疼,一点点吻掉我所有的泪水,怀抱着我说:“你哭了,我就再也不会欺负你。”

    是吗?

    我看着他笑,思绪恍惚回到很多年前,似乎有个少年调笑地在对我说同样的话,只是后来到底也是他害得我哭了。

    “怎么了?又哭又笑的,想到什么了?”薄铭诚伸出手掐我的脸,逗我道,“是不是没那么怕我了?”

    我收回飘飞的思绪,点头说“嗯”。

    然后薄铭诚很高兴地凑到我耳朵边问:“那么素素,今天晚上可不可以?”

    “这个礼拜做过了。”我面不改色地丢给他这一句,起身要去烧晚饭。

    薄铭诚面带不屑地说:“那个不算。”

    见我不理他奔进厨房洗菜了,他老大不愿地跟在我身后打岔:“素素,你不是不怕我了吗?这样以后天天可以,不准你再拒绝我,我……”

    “素素,你诱惑我……”见我主动送上唇给他非礼,薄铭诚就不叫唤了,改为行动至上,享用他的福利了。

    我也奇怪,怎么就突然不怕他的触碰,他的拥抱了?难道是最近邻居家的小孩老跑来和我说学校里的事,感染了我的心情,让我在不知不觉中也放下了对薄铭诚的芥蒂。这样说的话,好像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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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薄省长。以后诸事还望您多担待。”

    “恭喜当选。哈哈,这位是嫂子吗?嫂子好。”

    “恭喜,恭喜。”

    那一年,诚诚34岁,当选N省省长。正是年少风华,他举杯,众人恭贺,我转眸笑开。

    那天在场的很多人都溜须拍马说省长和省长夫人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绝配。听说你们还是青梅竹马,从小到大的感情,这么多年来一直伉俪情深,实在让旁人羡煞。

    这么多年官场生涯,练得诚诚一张面孔在外人面前总是滴水不漏的不动声色,那一刻他却笑了,笑得好高兴。

    我也笑,终于这一生,我有他,他眼里也只有我一个人。过往种种爱恨冤孽,直抵不过我爱他如斯,那一时的恨都未来得及恨,就软了心肝脾肺,跌入他的深情缱绻。

    ☆、逐烈焱之花,盼你一生幸福

    黎焱这小子,从他爷爷的爷爷那辈开始就是走在革命前沿的一份子,到他爷爷这一代,黎家的基业已经到了巅峰的地步。黎爷爷在温大首长手下挂个秘书的职务,还身兼数职。外人知道的是黎爷爷是军委要员,其他黎爷爷还担任什么别的职务一般没啥人知晓。就知道他家官大权大,看见黎家的人迎面走来,你是点头哈腰还要看这家人的心情。

    到黎焱爸爸这一辈,大伯是少将头衔,二叔是少尉头衔,黎焱爸爸最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