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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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跳。

    「天!你怎么还没把衣服换上?」她又气又急的责问他。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呢?难道他真要她帮他换衣服吗?

    「抱歉,我们少爷就是这种拗脾气,让我们疲于应付,能不能麻烦你…」林管家一脸莫可奈何的支吾着。

    她蹙紧秀眉,直睇着他那张倨傲的脸,「可是我……」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反正我就是不换,穿着它它自然会干的。」展漠伦嘴角微扬,一句话就把她吃得死死的。

    不知为何,他就是笃定她不会不管他。

    「史小姐,就……请你帮个忙吧!你可以当他是个病人,这样就应该没有关系了吧?」

    林管家急坏了,展漠伦不肯换下湿衣服,若是因伤风引发其他疾病他怎么对台湾的老爷交代呢?

    史兰叹了一口气,想想林管家的话也没错,他的眼睛看不见,情绪的变化很大,严格说起来算是个难伺候的病人。而既然他看不见,她也没什么好尴尬的,「好,我帮你换衣服,但是你可不能…」

    展漠伦冷冷一笑,暖昧的说:「你以为凭我这副样子,还能把你怎么样?」

    她乍听这话,脸色闪过一阵羞赧,还好他看不见,否则,真是令她无地自容呢!

    「史小姐已经愿意帮忙了,你说话能不能委婉一些呢?」林管家早已习惯了他晴时多云偶阵雨的脾气,但别人可没他这等好性子啊!

    他总不能对每个人都颐指气使吧!

    「好!算我错了。林管家,你把衣服留下,先出去吧!」展

    漠伦一张狂傲的脸又回到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史小姐,那就麻烦你了。」

    林管家递给史兰一记致谢的眼神后,便转身离开。

    史兰深情地看着展漠伦,犹豫了片刻后,才慢慢走向他。拿起林管家搁在床头的衣服,她发现自己的手心正在冒汗。

    她有些害羞、有些迟疑,不过,看他湿漉漉的一身衣服,若再不换下,即使房内有暖气,仍然会不舒服的。

    拿出最大的勇气,她开始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她的眼角余光似乎看见他嘴角泛过一丝稍纵即逝的邪笑,这笑容让她的胸口狠狠一揪。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固执,这么孩子气了?」史兰翻了翻白眼,忍不住说了他两句。

    他眉头一锁,声音带着迟疑,「听你的口气,好像……你认识我?」

    「呃—」史兰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我……我是听林管家说的,你以前是个很沉稳、理智的男人。」

    他yīn鸷地一笑,陡然问道:「你说国语。你是从台湾来的?」

    史兰点点头,随即想起他看不见,又连忙开口说:「没错,我是两年半前从台湾来美国的。」

    「两年半……」

    展澳伦的嘴角泛起苦笑,两年半前不正是他出事的时候吗?一股恨意无形中又泛上心头,令他全身紧绷。

    「你怎么了?身体绷得那么硬,我要怎么替你穿衣服啊?」

    他强迫自己放松情绪,并接住她为他穿衣的小手,「我自己来,你回去吧!」

    他突然想起自己不过是个瞎子,就算是欣赏她又有何用?那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卑微、更没用而已。

    「你怎么了?」史兰一愣。

    展漠伦闭上眼,恨死自己刚才那固执的表态。他冷着声道:「麻烦你了,你可以出去了。」

    「算了,我还是帮你穿好吧!你这个样子教我怎能放心?」史兰被他这种变化莫测的举止弄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当真像个孩子,这么的无理取闹、乱耍脾气,而她也只好哄哄他了。

    「好啊!我的内裤也湿了,你是不是也要帮我换啊?」展漠伦突然失笑了一声,戏谑地嘲讽她。

    她瞬间红透了小脸,由耳根烧到了脖子,但她看不惯他那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模样,于是逞强道:「换就换,你以为我怕你啊?」

    他微带讶异,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心底居然升起一股想见见她的欲望,他很好奇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我没说你会害怕,如果你的脸皮够厚,我当然乐意接受。」他的神情隐晦不明,嘴角轻浅地浮出一抹坏坏的笑意。

    「你不必曲解我的意思,更不用拿话来激我,我只是拿你当病人,不会在意你这种恶劣的举止。」史兰冷静以对,不想被他掀起她心海里的巨浪

    展漠伦一向不喜欢别人把他当成病人,偏偏在这一个小时内,林管家和这个女人不断口口声声地把他当成「大病号」简直令他气绝。

    「瞎眼、缺腿就算病人吗?」他的话语充满犀利的冷意。

    「我不是指有形的东西,我是指你的心。」史兰开始为他扣上衣襟的钮扣,并小心翼冀的避免碰到他寸寸纠结的胸肌。

    想不到已经两年半了,这种熟悉的抚触,依然让她情不自禁忆起那个激情夜。

    「我的心怎么了?」他的眼神yīn沉地微黯了一下,使他那无神的瞳眸变得更沉浊。

    「你有心病。我说的没错吧?」她好不容易解决了他的上衣,现在棘手的事情来了,她该如何才能面不改色的替他换裤子呢?

    唉!她真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大言不惭的说要为他换内裤?

    他扬高唇角,「没错,我承认自己脾气暴躁、心情恶劣,你若要把我归类为病人我也无异议。既然如此,就请你开始为我这个病人服务吧!」

    展漠伦也感觉到了她的踌躇,故而调侃她。他倒想看看,她该怎么来完成剩下的工作。

    在他受伤后刚开始的那几个月,他渐渐由原来的忿忿不平、自虐寡言进而变得日日以酗酒、闹事来发泄情绪。但他心里很清楚,再这么下去,他的一生一定会毁在这里。

    他本想以这种自戕的手法来结束这个无趣、灰暗的人生,但逐渐的,他愈来愈厌恶自己这种无趣的生活方式,于是暗地里与几个以往交情不错的死党组织了一家公司,想借由它的忙碌,让他忽略乏味的人生,重燃对生命的希望。

    这两年来,这家公司日渐发展,而他也有了些成就感,但每当私底下心情不佳时,他依然会想以较叛逆的行径来消化心理的不平衡。

    像今天,他再次的酗酒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他也意外的遇上了这个女孩,她使他贫乏已久的心底,泛起了一丝想抬扛的冲动及……想笑的情绪。

    明知道她不会留在他身边太久,所以,他一点也不想浪费丝毫可以激怒她的机会。

    「你……你又不是没有手,为什么非要我帮你呢?」史兰后悔了。

    「这么说,你是想食言了?」他嗤笑了一声,「好吧!让你走,你最好走得违远的,不要再死皮赖脸的硬要留下。」

    「你说什么?我死皮赖脸?」史兰立刻气得目毗尽裂,只差没从他身上烧出两个窟窿。

    「如果你不是故意找机会在这里流连不去,那你就该执行你的工作,帮我换裤子啊!这样才能让我这个病人评鉴看看,你有没有当看护的水准。」

    展漠伦的嘴角衔着一抹淡笑,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反应。

    「好!我认了。告诉你,若不是看在林管家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理你呢!」她霍然探出手,停顿在他腰间的拉链上。之后,她一鼓作气用力拉下拉链、解开钮扣、褪掉长裤。

    刹那间,展漠伦的下半身只剩下一件性感内裤。

    史兰瞪大眼看着他胯下紧绷在裤内的亢奋,暗自抽了一口气,差点收不回神。

    「怎么?还没完呢!你怎么不动手了?」

    展漠伦的调笑声刺激着史兰的耳膜,她赶紧拉回神,微赧道:「能不能麻烦你站起来,你这么躺着,我很难帮你穿耶!」

    史兰不断的给自己心理建设,她告诉自己,他是个病人……只是个病人而已,千万别被他偾张的身材给迷惑了。

    「你是故意取笑我吗?难道你不知道我不能站吗?原来你也是这种女人,想以这种恶劣的手段,来讥讽一个无法行动的瞎子。你滚吧!」他面色一变,磅礴的怒焰顿时燃烧他原就卑微的自尊。

    「我没有那个意思……」她顿觉有口难言,没想到自己无心说出的这句话,会造成他心底那么严重的伤害。

    「不管是什么,你现在就给我滚出这间房间,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他突然沉下声,嗓音中夹杂了一丝无情的冷诮。

    他也知道自己没有理由为那简单的一句话发那么大的脾气,但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挫败的情绪。

    顿时,一种无言的难堪在他俩心底生了根,也发了酵。

    「你刚才的表情虽然冷冷的,性子也挺拗的,说话也不怎么好听,但我还是喜欢刚才的你。你……你为什么那么敏感呢?为什么要恶意误解我的意思呢?你简直就是在耍小孩子脾气,这样教我怎么能离开呢?我告诉你,我偏不走,就是不走—」

    史兰双手叉腰的伫立在他面前,炯亮的利眸直睨着他那双黯沉无神的眼。

    她很纳闷他究竟是遭遇过什么意外,为何他会失明,腿也受伤,就连性情也作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我猜你是不是想利用这个机会缠上我?告诉你,我虽然眼睛和腿全不行了,但我偏偏就是有钱,但是就算我的钱再多,也不会浪费在你身上一分一毫,你别作白日梦了,快点离开!」

    展漠伦淡漠地说,峻冷刚毅的五官也因此变得诡邪骇人。_

    史兰被他那意有所指的激烈语调惊愣在当场,她想像不出他的想法怎会如此偏激,仿佛对人性充满了怀疑!

    她的眼光突然瞄到他身上那件早湿透后变又半干的内裤,赫然想到她该做的事,「别再多说了,我替你把裤子换下后自然会走。你不要太感谢我,我只是因为先前已答应林管家,自然不会食言。」

    由于气恼,史兰原本的害羞与怯意全都被激发得烟消云散。她霍然走近他,伸手抓住他内裤的腰带,闭上眼后,狠下心往下一扯。

    展漠伦瞪大眼,完全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招,想要阻止已来不及了,「你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嘛?」他快气疯了,这女人真敢……

    她抓着手上那件干净的裤子,放在他手上,别开脸闭着双眸,急切地说:「你少废话!快把裤子穿上。」

    展漠伦的唇角立刻泛出一丝邪笑,那是一种意味深长的可恶笑容,「你要做就做得彻底一点,你也不想想我这个残废怎么穿裤子呢?」他的语调虽然软化了些,但说词带着浓浓的自嘲与戏谑。

    史兰轻抚胸口,希望能抚平心底狂跳的节拍,她故意冷着声调说:「好!你要我换我就换,但你得答应我,不能再耍小孩子脾气啰!」

    「没问题。」他冷冷地说。

    于是,她抬起头看着他,目光竟不由自主的往下移动,最后停驻在他那纯男性的骄傲上……

    她的双颊在瞬间染红,心跳的频率变得狂烈加剧,此刻,她居然有个荒诞的想法—不知道现在的他和两年半前的他,是不是同样的令人迷醉、难以招架?

    「你还杵在那干嘛?快呀!该不是看见了什么你没有的东西而好奇地探究吧?」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谑和放浪,这使得她的双颊更加殷红。

    展漠伦见她不语也没动作,嘴角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嗤笑的讥讽道:「怎么?看呆了?」

    「你……」她感到无比的羞愤,狠狠地瞪着他,激出一句连她自己都感到意外的话,「有什么了不起!我又不是第一回看到,它们还不是都长得一个样。」

    说穿了,她也不过看过两次而已,而且还都是同一个男人的。

    他脸上的表情却顿时扭曲、狰狞,高挑的右眉显现出他的鄙夷,「我原以为你不过是个小女孩,原来我搞错了,既然你已身经百战,想必和妓女无异,对我那玩意儿也是见怪不怪啰?」

    史兰浑身一抖,胸口顿觉梗塞,她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下一刻已将手中的裤子往他身上一扔,愤恨地道:「对!我是妓女,心被我碰了会得爱滋!你还是自己来吧!」

    仿佛能猜出她紧接着的动作,他倏地坐起身,听音辨位地抓住她,将她拉上床,压缚住她的身子。

    「你要干嘛?」史兰皱紧眉,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不是腿废了吗?怎么行动还是那么的矫健?

    「我这辈子还没碰过妓女,今天我就开开荤,试试你们这种人究竟有多会调情?」他近距离地靠近史兰,气势凌人。

    她这才发现他虽然看不见了,但那瞳仁依然像是有生命力似的,并不像一些失明者那般的死浊yīn沉。

    「你的眼睛曾医治过吗?我总觉得它可以痊愈,你没有放弃它吧?」史兰忘了挣扎,反而问了一句让展漠伦心惊的话。

    他的神情沉敛,非常不耐地说:「我的眼睛用不着你来伤脑筋,你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还是多替白己操操心吧!」

    「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我纯粹是出于关心,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别人的好意呢?」她的两只小手抵在他的胸前,一张小脸因怒火高张而涨红。

    「谁要你关心来着?你们的关心看在我眼里全都只是虚伪的假象,恶心得可以!」他的胸腔蓄满不平的情绪,似乎对人心早已失望透了。

    出事后,他曾派了不少人调查那次的爆炸事件,最后终于有了眉目,结果全都指向—薛耀文。

    他唯一信任的外姓亲戚,竟然会以这种卑劣的手段置他于死地,为的就是要得到他展漠伦所有的财富、地位。

    哈……可惜他没想到,经营者的不同也可以造就出南辕北辙的结果。

    「远阳」在薛耀文手中也不过两年半的时间,营业额便一落千丈,原来他也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好!算我虚伪、算我用错了同情心、算我不识好歹,行不行?这辈子我再也不会理你,这样你放心、满意了吧?」史兰拚命挣扎,人却被他扣得更紧。「你这个男人怎么这样,放开我,我要回家—」

    「刚才赶你走你不走,现在才故作委屈的哭着离开,谁信你这一套?」他摸索着她脸上的五宫,找寻他要的目标。霍地,他低头覆住她的唇,不断以舌尖挑逗她,企图撬开她紧咬的贝齿。

    他一手抓住她的胸,隔着上衣揉捏着她,其粗鲁的程度,已可以从她胸脯上的斑斑红痕看出。

    「放开我,你……你这个无耻之徒……」史兰犹在作困兽之斗,激烈的反抗,她被他这种粗暴的行为给吓到了,委屈的泪再也禁不住的滑下脸庞。

    「就算我无耻,也比你这个浪女强多了。说!你是怎么进来我们展家别墅的?难道你也是用你的狐媚之色去勾引林管家,让他放你进来的?」

    展漠伦愤懑得口不择言,气得史兰不顾一切地往他的右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咬我!」他赫然松手,但压覆着她的身躯丝毫未移动。

    她扭动了好一阵子,依然抽不开身。

    「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她哭哑着嗓音说。

    「你这妓女还挺会装的嘛!看我怎么让你露出本性?」他又一次拽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并牢牢锁住;另一手则拉扯她的衬衫,粗鲁蛮横地将它撕得粉碎,露出她雪白的丰胸。

    「你居然没穿胸罩?果真是来勾引我的。」当他的大手抚上她白皙光裸的丰丘时,他霍然狂笑出声。

    史兰感觉胸脯被他触摸过的地方宛似灼烫,又热又炽。

    「那是因为它湿了……我才没穿……你不要含血喷人!」史兰强忍住屈辱的泪,却怎么也忍不住那心酸的滋味。

    「无论你怎么说,我都要定你了……」他双手托住她的凝乳,恣意的挤捏着,并以口吸吮那香甜的蓓蕾……

    她发出一声惊呼,已压不住胸口翻腾的热焰。

    「真可惜我看不到,不过,光凭触觉,还有它在我嘴里的滋味,我就知道它有多么迷人了。」他嘶哑地说,似乎沉醉在那销魂噬骨的温柔香中。

    史兰雪白似缎的双乳上已印上他一个个深刻的吻痕,腹中犹如一把烈火燃烧着,她难受狂乱的扭动着身躯,却不知她这样无意的动作,竟引来他更多的欲望之火。

    「你简直是自找的—」他扭住她的双手。

    惊吓中,她更不断地在他身下拚命摆动,摩挲着他早已亢奋挺实的热源。

    自从出事后,便开始学着抑欲的他,已被这小小的接触给拨得不能自己。

    「你—你好无耻—」史兰涨红了脸颊,不知是羞涩还是气恼,感受到全身血液澎湃的她就快要脑充血了。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在床上泼辣的样子很吸引人?」他双手蛮横地掐住她饱满的乳房,低头攫住她诱人的rǔ头。

    他饥渴万分地吸吮它,时而轻嗽,时而以牙齿拉扯,用最原始、孟浪的方式爱抚她。

    「嗯……」史兰迷乱了心思,第一次的缠绵回忆仿佛又重回脑海,与这次的激情化为一体。

    「你不可以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她抓住最后一丝的理智,以破碎的怒斥声责备他,却也泄漏了她体内强烈焚烧的欲火。

    「你这是欲擒故纵吗?无妨,能让你记一辈子也是不错的事。」

    史兰生涩的动作带给他心中一股说不出的悸动—那感觉好像他俩早就认识,也曾经如此做过爱?

    他甩甩头,亟欲由记忆里翻出一丝印象,只可惜此刻他已被欲火焚身,无法定下心来。

    他双手霸占住她肿胀的双峰,掌心感觉到她rǔ头的灼热,一股炽烈和急切的欲望已在他体内疯狂的窜烧,就快把持不住了。

    史兰嘤咛了一声,觉得她的胸部好疼、好烫,直到他的手来到她的裤腰,拉开她的松紧带时,她忍不住在他臂弯中颤抖,抗拒的力量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展漠伦俐落地褪下她的长裤,探手抚触她同样未着底裤的黑色鬈毛,以手心去感觉那骚动的酥麻感……

    他由喉咙底发出一声浓浊的叹息,低头亲吻她大腿内侧的柔软地带,探寻她温暖的穴窝……

    「不—」史兰轻声喘息,几乎无法承受那一波波的战栗、窜过她全身的电流和滚滚的浪袭。

    展漠伦的手指被她的蜜液所覆,湿濡多汁的感触令他兴奋不已……

    「你跟其他人做爱时,也是这么热情吗?」

    不知是醋意,还是愤怒所致,他的动作开始变得霸气,他放下身体,以自己的亢奋磨蹭着她的私处。

    他的指头灵巧地拨弄着她穴前的yīn核,史兰的呻吟声也由最初的嘤咛细叹变成了呐喊与娇喘……

    突然,他探进一只手指,曲起它狠狠的搅动着她里头柔软青涩的地带,大拇指仍流连在蜜口上方,不断地骚弄抚搓。

    「啊……」史兰再也隐忍不住,只好弓起身子,任他肆无忌惮的需索、恣情放肆的拨弄……终于,娇喘声渐渐化为激烈的嘶喊……

    「你明白了吧?即使是瞎子、瘸子,一样可以把你玩得声嘶力竭,接下来还有更疯狂的事在等着你呢!」

    他抓住她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伸长舌蜿蜒舔舐着她柔滑如缎的大腿内侧,一直往上探索到她两股顶端的甜蜜禁地—

    「别—」

    一股熟悉的热流正在她的小腹中流窜,令她全身战栗。

    「嘘—让我爱你,我想你不会不知道这种感觉有多美妙。」他捧高她的臀,以唇膜拜她湿濡的蜜地。

    史兰拚命的挣扎、疯狂的摇头,她害怕再这么下去,她将会把持不住自己,她的身心也将完全被他俘虏。

    顷刻间,他以口吸吮着她,啜饮着她泌出的蜜津。

    噢!上帝,她几乎就要融化、爆裂开来,她已完全迷失在他孟浪的强烈挑逗下……

    「你真甜,让我好好尝尝你。」展漠伦加强了舌的魔力,在她那穴口上舔舐、流转、拨弄。

    「啊—」她感觉四肢酥麻无力,身子已开始期待着他,以致那儿不断地收缩、绽放……

    忽然,他的唇离开了她,她也顿然清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沉迷在他的做爱技巧中,不能自拔!

    她想乘机逃开,展漠伦牢牢的箝制住她的腰,他猛然一个挺身,贯穿了她—

    「啊—」她惊呼出声,展漠伦倏地吻住史兰的唇,以舌尖迫使她分开双唇,尽情深探她齿内的芬芳、狂野啃啮着她口中柔软的触感。

    「就算你是妓女,你也是这么地让人情不自禁。」他将他的热铁紧紧嵌入她的双腿间,以折磨人的速度在她体内缓动。

    「展……」史兰打了一下哆嗦,不由自主地逸出声声娇吟,难抑体内一阵阵的燥热。

    他虽然看不见她柔媚人骨的撩人姿态,但耳闻她那酥入骨髓的低喊,就忍不住浑身欲火高涨,引发一连串强烈的反应。

    「别这样……」

    受不了他这种撩人的抽送,史兰弓起身,主动需索着他更强烈的冲刺。

    「你还真急啊!」展摸伦发出一阵冷笑,嗓音中却带着浓稠的欲望。

    他霍然掰开她的双腿,猛地一个戳刺,将自己深深撞进她的甬道内,那感觉是既充实又美好……

    他额上渗出欲望的汗水,双手更是不得闲地抚遍她身上每一寸动人的线条,并且渐渐加快了腰部的动作。

    他的嘴角挂着恶意、残酷的笑容,随着下身的摆动,一会儿抽出,又一会儿迅速深插,不断地强烈抽刺带给史兰阵阵被掠夺人侵的快感,她扭动着臀部配合着他,嘴里逸出撼人的呻吟。

    「天—」他不断的加速,史兰以为自己就快要承受不住了。

    「意犹未尽吧!还要不要?」他将拇指伸进两人结合之处,重重的揉捻着那凸起的核心,引导她渐近高氵朝。

    史兰抽搐了一下,人已在失控的兴奋边缘游走,并强烈地渴望着他。

    「呃……」她呼吸急促地闭上双眼,幽穴口的两片粉瓣因期待而不停地收缩,几乎要攻陷展漠伦那已臻崩溃的意制力。

    「准备好了没?就让我满足你吧!」

    他低吼了一声,霍然加快了冲刺抽动的速度,炽热的勃起因剧烈的摩擦而发肿发胀,整个塞满湿滑绵密的窄穴中。

    史兰剧烈地喘息,被一种兴奋与满足感给层层包裹住,她挺起腰、抬高臀,配合着他的律动。

    「天!你简直就像一团火—」展漠伦隐忍不住,毫不留情地加快节奏,强而有力地在她那湿窄的天地中狂野奔腾,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

    史兰不停地摆动着小脑袋,就快承受不起这无边际地冲撞,只能感觉那阵阵的摩擦已将她带领到一种无涯的巅峰。

    最后,一股强烈的快感袭上她的身子,在那次次野蛮的戳送中,她嚷出了到达高氵朝的强烈欢呼。

    展漠伦如狂兽般抽刺了无数下,也随着史兰的癫狂,夹杂着自己的一声沉叹,喷洒出那温暖的热液……

    他覆卧在她的身上粗喘,仍将自己停留在她体内,感觉她那儿不停地收缩抽搐的滋味。

    「你压痛我了。」激情过后,跌人欲海中的两个人都清醒了,史兰恨自己的深陷,想推开他又推不动。

    「你难道没感觉它又苏醒了?」他邪谑一笑,双手捧着她的小脑袋不放。

    「你吃了威而钢吗?我才不要,让我起来啦!」史兰噘高唇,不依地叫着。

    「别乱动,如果你还想再玩一次,就尽量动没关系。」他故意吓她,抚触着她柔软发丝的手顺着她的颈侧滑下,最后来到她柔软的耳垂,轻轻爱抚着她。

    史兰半合上眼,被他这熟稔的挑情动作给撩拨得再次陷于迷情,她亦能感觉到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热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忽然,展漠伦的身体一僵,似乎忆及了什么似的蹙紧眉头。

    他的手流连在她耳后那颗圆润的小痣上,心思开始往回搜索,终于想起了他出事前曾遇上的那个女人。

    「你说你叫什么?」

    「史兰……」她不疑有他地回答。

    「史兰……」记得你刚刚曾提过,你是两年半前来到美国的?」他拧着眉又问。

    「没错,怎么了?」她想起身,不过,他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还记得是哪一天吗?」他开始追根究底。

    「五月十号。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她没有多想地说了。

    「五月十号!」他回想着,他永远也忘不了五月八号那天,就是他与那个「兰兰」初识相遇的日子。

    这么说,她就是「她」了!

    对,声音……声音也是,他一面恨自己的后知后觉,一面也喜于能再度和她重逢。

    现在展漠伦终于理解,为何刚才他听见她的音调会觉得有几分熟悉,与她做爱的感觉也是这般令人眷恋!原来这个小女人就是两年半前搞得他心思混乱的罪魁祸首啊!

    今天她竟然又找上门来,是故意,还是巧合?无论如何,这次他绝不会再轻易放开她!

    主意已定,他又疯狂地在她的体内律动起来,在史兰发觉有异时,已无法控制地被他再度燃起欲火。

    两个交错的身影紧紧缠绕,展漠伦低嘎地吼道:「你再也逃不了,我要向你讨回你积欠我的热情。」

    他狂野猛力的冲撞着她柔嫩的女性肌肤,开始他另一波掠夺,直到史兰再也不能思索,浑身颤抖,忘情地呐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