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9-22(1/2)

    第四卷 19章

    亲子鉴定不难做,只要去了前恕出生时的那家医院取样本就能做。

    鉴定结果并不出乎意料,98%,前恕就是他姚夏的亲生儿子。虽然一早就知道,拿到这报告的时候,姚夏还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也是爸爸级别的人物了,看哪个人以后还敢在他面前炫耀。

    有了这亲子鉴定,就是最有得的证据,法院那边交代了一声,谁能不给夏少面子。别看这山高皇帝远的,他家老爷子的官威也是管用的。

    只忐忑不安的等着,忽然就不敢去找尺宿了,毕竟这事儿做了,有些伤人,怕是尺宿要怨恨他了。可不这样,能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一直僵持下去?他现在没时间了,就得快刀斩乱麻。

    只要和好了,以后他有的是时间去哄她,对她好。

    想的是不错,可尺宿会怎么样?她那个倔强的性子,能由着他姚夏将她逼上绝路?

    法院的传票下去的那一天,尺宿拿在手上,死死地盯着,一句话也没说,撕了个粉碎,扔在来人的脸上,“谁也别想抢我儿子!他姚夏要是有种,就逼死我!看看我做不做的出来!”

    一脚踹在来人身上,将那人踹出去,砰地一声关上大门,那人哎哟一声惨叫,鼻子撞在大门上,哗哗的流血。

    姚夏的律师在一旁看着,暗暗心悸,幸好刚才没有进去,幸好尺宿不知道他是姚先生的律师,不然的话,看尺宿那架势,还不生吞了他?

    连同法院的人,一起去找了姚夏。

    姚夏正在家里坐立不安的,看到他们过来连忙请进来,“尺宿怎么样?生气了没?”

    童律师指了指旁边的那位,“姚先生放心,这官司我们准赢的。”

    姚夏瞧了一眼那人,吞了下口水,尺宿出手够狠的,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法院那人也道:“姚先生,您瞧瞧把我打成这样了都,要不要再告她人身伤害?”

    姚夏顿时就瞪了眼睛,怒视着他,“你说什么?你敢告我老婆?”

    法院的人也是一愣,怎么不是前妻?一般这种情况,不都是跟前妻争夺孩子么?再或者是情妇,怎么就成了老婆呢?貌似他说错话了。

    出庭那天,是传票送到尺宿手上的第三天,仓促的很,根本就没给尺宿任何准备的机会。律师是简式公司的御用律师,这律师也比较出名,打赢过许多官司。

    貌似还是头一次打这样的官司,不过也是捏了把汗,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可谓毫无胜算了。他再厉害,再能言善辩,也抵不过人家上头人说一句话。

    这都是明摆着的,法院跟姚夏串通好的,连调解的机会都没给。

    她就算是明知道会输,也要打这官司,前恕是她的命根子,谁想抢都不行!

    不是什么大案子,来看的人不多。

    夏殇和季简雨陪着她出庭,尺宿怀里抱着小前恕,面色凝重的坐着。怀里的婴孩,还笑嘻嘻的,今天似乎特别高兴一样,鲜少有的傻瓜表现。

    他们的对面坐着姚夏,一身黑色的西装,将他的冷酷无情装点的刚刚好。

    姚夏尽量不去看尺宿,原因别无其他,只是心虚。

    而尺宿一直盯着姚夏看,恨不得一口就咬死了他。

    法官进来,全体起立,然后正式开庭。

    双方律师陈词,童律师拿出的证据都是强有力的证据,尺宿的代表律师纵然是巧舌如簧,也敌不过,只能尽量给尺宿争取权益。

    原本想着能不能共同抚养孩子,岂料童律师一口拒绝。

    “我的当事人非常有经济实力,他可以给孩子最好的成长环境,最好的教育。但是孩子的妈妈,听说只是一家不正规学校的代课老师,并且很久没去上课了,我不认为孩子的母亲有那个能力抚养孩子。”说的不容置疑,童律师也是知名律师,要他来打这官司,确实太大材小用了。

    尺宿的律师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希望能让孩子的母亲经常跟孩子见面。这本不是过分的要求,哪知道,对方仍旧是一口回绝,生生的就要断了孩子跟妈妈的来往。原因竟然是说尺宿的生活太杂乱无章,不适合孩子的成长。

    这荒唐的官司,荒唐的律师,荒唐的当事人,更荒唐的是那法官,宣判的时候,就随了姚夏所有的心意。

    律师回头看向尺宿,无限的歉意,他尽力了,只是对方太强硬,输得一败涂地,还是这样的一个小官司,他以后怎么混?

    而姚夏始终都没看尺宿一眼,拳头暗中攥得紧紧的,指甲都扎进肉里,已经血肉模糊了。他不看也知道,尺宿一直在看他,起初还是有一些希望的看着他,后来就越来越失望,直到法官宣判的时候,就是绝望。

    但是他不能心软,看她一眼都会心软的。只要他能将孩子的抚养权拿到手,尺宿见不到孩子,必然会急的,肯定会来找他的,到时候他们就会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不急于一时,不能功亏一篑。

    牙齿咬着腮帮,咬烂了也不放开,就要狠下那个心。

    童律师走过去,伸出双臂,“尺宿小姐,请您将孩子交还给我的当事人。”

    尺宿的目光瞬间收了回来,狠狠地瞪着童律师,不住的摇头,“谁也别想抢走我的孩子,这是我拿命换来的!”

    “尺宿小姐,法院已经宣判了,您没有抚养权。”童律师面不改色的说着。

    尺宿转而看向了姚夏,声嘶力竭的喊着,“姚夏!你还是个人吗?你还算人吗?我怀着他的时候你在哪儿?我生他的时候你在哪儿?你现在来跟我抢?你有什么脸面来跟我抢?”

    她浑身发抖,小小的人儿竟然发出那么大的嘶吼,可见她有多绝望。夏殇抱紧了她,她仍旧在颤抖着。

    姚夏就是不去看她,恍若未闻的,眼睛已经酸涩了,仰着头就是不让那液体落下来。尺宿那些话,是指责,字字如刀的割着他的心,他是不在,他是没那个资格去抢。可有什么办法?她太过倔强。

    童律师皱了皱眉,在这么下去,姚先生准心软,只能他当坏人。换上更加令人憎恶的语气说了,“尺宿小姐,请把孩子给我。”

    尺宿看姚夏始终都不看她一眼,就知道那人是铁了心了,任她怎么说都没用,哇的一声哭起来,哭喊的撕心裂肺,“姚夏你莫要做的太绝!你要逼死我吗?你要逼死我是不是?孩子我谁都不给,谁都不给!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把孩子给你!”

    说着就挣脱了夏殇,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抱着孩子跑了出去。

    “尺宿!”

    “尺宿!”

    “尺宿!”

    几乎是异口同声,夏殇、季简雨、还有姚夏。

    姚夏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从坐席上翻身而下,火速的冲了出去。

    尺宿原本跑的不快,抱着孩子更是不方便,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路飞奔的。姚夏直追着她跑了两条街,才拉住了她的手腕。

    “尺宿!”

    “你放开我,你放开!”尺宿拼命的挣扎着,甩着自己的手臂。

    可姚夏那只手越抓越紧,用力一扯,将尺宿跟孩子抱在了怀里。

    前恕哇哇的哭着,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了,嗓子都有些哑了。

    尺宿奋力的挣扎着,“放开我,你这疯子,你放开我!”

    姚夏只抱着她,眼泪唰唰的流着,“不放!这辈子都不放!”

    尺宿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道:“姚夏,你不是人,没有你这样的,你放开我!你想抢我儿子,我就死都不会给你的!”

    “尺宿?”姚夏难以置信的,她的坚定让他害怕了,一个愣神,尺宿就从他怀里挣脱出去。迅速的退后几步。

    他想再上前,却又听见她已经沙哑了的嗓子,再次的撕心裂肺。

    “你再过来,我就摔死他!反正你是铁了心要分开我们母子了,没他我活不了。你要是抢的话,我立刻就摔死他,然后我跟着一块死!你就满意了吧!你就满意了吧!姚夏,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看!”

    尺宿一边说着,一边将孩子举过头顶,一脸决绝的看着姚夏。前恕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更大声的哭着。

    “要怎么样你才原谅我?尺宿,你把孩子放下,你别乱来,好不好?你当心孩子啊!”

    “是你逼我的!是你在逼我!”尺宿摇着头不肯听他任何的言语。

    姚夏急的,看着前恕被举过头顶,生怕尺宿一个不小心,就伤了孩子。他是脑残了吗?想的是什么馊主意,刺激她做什么呢!

    “别跟着我,不然我真的让你后悔一辈子!”尺宿狠狠地瞪了姚夏一眼,将孩子抱在怀里,转身就走。

    “尺宿!就算是我这样求你,你都不肯留下来吗?你都不肯留在我身边吗?”

    扑通一声,是什么撞击在了冰冷的马路上。

    尺宿猛然一顿,姚夏那高大的身躯,瞬间就矮了下去,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的靠近她。

    “尺宿,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孩子都这么大了,还闹什么脾气呢?你该知道我爱你,你该知道我离不开你。我跟你抢前恕,只是想你留在我身边。尺宿,你能不能不那么倔?尺宿,就让我留在你身边吧,好不好?我求你了,求你了啊!”

    他抱着她的腿,眼泪都埋在她的裤子上,滚烫的一片。

    尺宿抱紧了怀中的婴孩,眼泪也止不住的掉下来,她哪里有那么狠的心!孩子哪里能没亲爸爸疼爱?她都已经要接受他了,哪里想到,他突然送上了一纸传票呢?

    “在大街上呢!不丢人啊!有事儿回家说去!”夏殇忽然喊了一句,推了推旁边的季简雨,“去把那人拉起来,跪着像个什么样子!男儿膝下有黄金,不知道啊!”是气急败坏的口气,显然也是愤怒的。

    季简雨倒是走了过去,没拉姚夏起来,而是接过了前恕,好好地哄着,幽怨的开口,“怎么孩子一到你们手上就哭呢?你是亲生父亲,还是来惹前恕不高兴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方向是回家的。

    夏殇无奈的看了眼季简雨就没配合过他!他走过去,拉开了两个人,将尺宿揽在怀里,“我们回家。”

    才走没几步,扭头看了眼姚夏,“你不跟着?”

    姚夏这才恍然大悟,咧开嘴呵呵的笑了,快速的跟了上去。

    第四卷 20章

    这不是姚夏第一次来尺宿的房子了,上一次是没时间,这一次是没心情仔细欣赏。

    季简雨将前恕哄睡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抱到了房间里。全过程姚夏都眼巴巴的看着,他好几次都想上去把孩子抢过来牢牢抱在怀中才甘心,可尺宿那脸色,他又不敢再招惹她。

    他心里怨恨,他儿子凭什么要别人抱着,他凭什么不能抱?可也就是心里想想,面容上带着可怜巴巴的神色。那嫉妒又羡慕的目光向尺宿投过去几次,却一一被夏殇不动声色的看在了眼里。眼神中带着警告,以示惩戒。

    此时房间里一时间显得极为静谧,连呼吸都能清楚的听到。

    一张沙发,尺宿坐在中间,夏殇和季简雨分坐两边,大有左右护法的架势。

    夏殇扔了个垫子给姚夏,“坐吧。”

    不偏不正的,落在茶几前,正对尺宿他们的沙发。姚夏先是哀怨的看了一眼那垫子,又不悦的看了眼夏殇。他是什么人,你让他坐那儿?这不是打他的脸么?

    夏殇不以为然的,“怎么了?不想坐?觉得丢人啊?您刚才还跟大街上跪着呢!我说夏少,你是不是想吃闭门羹啊!”

    姚夏强咽下那口气,淡淡的笑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那小垫子上。抬头就看见那三个人,脸色都臭的可以。姚夏顿时觉得好笑,这场面堪比三堂会审,丝毫没有夸张。

    气氛一下子又冷了下来,尺宿看了看姚夏,那么大的个子,那垫子好像还是前恕的,他能坐好吗?无奈的起身,去搬了把椅子过来,“地上凉,别坐地上。”

    姚夏眸子瞬间闪亮,情不自禁的握住尺宿的手,“尺宿,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吧。尺宿我就知道你对我好。”

    “咳咳,尺宿你先过来,某人也先把手放开。”夏殇打断了姚夏那缠绵悱恻的眼神,将尺宿拉了回来,又道:“坐吧,有话要对你说呢。”

    仍旧是夏殇开口,他知道尺宿别扭,其实尺宿哪里放得下姚夏呢,他的清清楚楚,所以那天才劝尺宿,没想到是那么个结果。

    “姚夏,有件事儿我得告诉你。我们原本都打算接受你了,让你嫁进来,可你这人吧,太聪明了,搞了个官司出来。要是你没搞那花样,咱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尺宿……”姚夏难以置信的看过去,他果然是个脑残,节骨眼上竟弄巧成拙了!

    夏殇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跟你说话,你为什么总看尺宿呢?咱们话还没说完呢。我只问你几个问题。”

    “好,你问!”姚夏回过神来,毫不畏惧的看着夏殇。夏殇那架势,俨然是要跟他谈判,他也见多了,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什么不会?

    夏殇勾了勾唇角,邪魅的如同妖狐,“你可想好了。第一,你想不想进这家门?”

    姚夏毫不犹豫的点头,“想!”答得干脆利落,只差没有举起手来。

    夏殇唇边的笑意又加大了几分,“那么第二,你该知道,这家的人不少,你嫁进来吧,我们得和睦相处,你做得到?”

    姚夏疑惑道“我嫁进去?”

    夏殇挑了挑眉,“怎么了?让你入赘,你委屈?”

    姚夏满脸黑线,沉声说道:“没。你继续。”

    夏殇抿着唇笑了,欺负人原来挺有意思的,又接着说道:“这么说第二点是答应了啊。再说第三点,这个家肯定尺宿最大,然后是前恕。我跟尺宿青梅竹马相濡以沫的,当然再来就是我。季简雨呢,尺宿的蓝颜知己,最好的搭档,你也知道舞蹈对尺宿来说很重要了。所以小雨的地位也低不了。剩下的位置,你随便找一个自己安插吧!”

    姚夏冷汗狂飙,迟疑着开口,“等等,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我地位最低?”

    夏殇很欣慰的点头,“理论上讲,是的。你有意见?”

    他当然有意见,他入赘也就罢了,还给了个末等地位,他要是没意见,就出鬼了!

    当即就抬高了声调,“我是前恕的亲生爸爸!”

    夏殇哦了一声,嘴唇动了动,字字珠玑的,“你倒是让前恕叫你一声爸爸来听啊!”

    “两个月大的孩子,哪里会讲话?”

    “那不就得了,他既然叫不了你,你就老老实实的吧!”

    姚夏用力的点头,“好,我同意。还有吗?”

    他也豁出去了,为了老婆孩子,这算什么,就不信了,以后还真能让他们骑在头上!

    可,还真就是这样。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话说得很对,在漫长的日子里,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儿,不可一世的夏少被人骑着脖子了。被人欺负了,他还没地儿说理,季简雨和夏殇狼狈为奸演绎的非常好,明明就欺负他,尺宿还看不出来。他哭都没地方哭去,去告状?别说他干不出来那丢脸的事儿,就算是他去说了,尺宿也不信啊!

    怪只怪,季简雨那张脸,长得太像个好人样子了!

    夏殇见他乖乖的答应了,还就没了成就感,“姚夏,你果然是欠虐,得了,我想说的就这些。季简雨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等了许久,才见季简雨缓缓地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抱歉,刚才有点困。说到哪儿了?”

    夏殇狂翻了白眼,这种时刻,他还有心思开小差!只好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尺宿你说吧,你还有什么要求。”

    尺宿方才也一直在走神,脑子里和姚夏相识的经过连成了一串,还真跟电视剧似的,她睡了他,给了二百五作为报酬,而姚夏为了这二百五耿耿于怀,一直纠缠不清的。竟然纠缠到,都有了前恕,人,果然就是个奇怪的物种。

    姚夏说的对,她就是太倔了,什么都要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分开这么长时间,真就从来没想过他?真的就从来没在乎过他?说,都是假的。她一直看在眼里,心里又怎么会糊涂呢。

    姚夏是什么人?说天之骄子不过分吧,从小横行霸道惯了。尺宿又是什么人?也是生活一帆风顺的主儿,那个娇气,脾气不好,性格也不好。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吵架的次数屈指可数,就那么几次,也都是尺宿把姚夏惹火了,他才跟她吵的。要是搁别人,哪个受得了她。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不是没有任何理由的,也不是没有任何动机的。理由是他爱你,动机是他想让你也爱他。可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到不行,那人还不领情的时候,总有一方会累。姚夏那个时候就是累了吧,所以分开这长时间。

    法庭上,她怎么哀求,姚夏都不理睬,那绝情明明是装出来的,可她却信以为真,抱着孩子跑了,他追出来 ,当他跪在她面前的时候,她那双腿就再也走不动了。有几个男人,肯为你下跪?有几个男人,肯为你钻研厨艺?有几个男人,能是你孩子的爸爸?

    还计较个什么劲儿!

    “尺宿?”姚夏叫了她好几声,她一直沉思着什么,没有理他,这可吓坏了姚夏,以为又有什么变数,叫她的频率也加快,声音也越来越柔软。

    “尺宿,我们一起过日子好不好?”问的更加小心翼翼,却是坚定地恳求。

    尺宿这才回过神来,轻浅的笑了,淡淡的幸福洋溢,“姚夏,我饿了。”

    姚夏瞪大了眼睛,唇角慢慢的上扬,险些就咧到耳根了,笑得合不拢嘴,“我去做饭,想吃什么?”

    尺宿抿着唇,似乎也在笑,“都好,你做的都好吃。”

    “等着。”言罢就起身奔向厨房。

    打开冰箱,找齐了材料,洗菜切菜样样拿手,看他煮饭,绝对是个享受。姚夏是个对一切都要求完美的人,这厨世练得,也跟电视里表演杂耍似的,精湛的很。

    夏殇将胳膊搭在了季简雨的肩膀上,“小雨,你失业了。”

    季简雨难得的笑了,唇角微微的上扬着,“求之不得。”

    夏殇狡猾的看了看厨房里忙碌的姚夏,“我就说吧,这个欠虐,你瞅瞅,洗衣做饭还那么高兴。咱们家尺宿魅力呦!季简雨,其实有句话我早就想跟你说了。”

    季简雨挑了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夏殇一脸愤恨的,“你做的菜,其他母亲的难吃!”

    季简雨不慌不忙的说了句,“夏殇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每天都穿新衣服?你给我洗的任何一件衣服,都不能再穿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都明了原因。季简雨是故意做的难吃,整夏殇。而夏殇是故意洗坏了季简雨的衣服。

    心照不宣的握手言和,一同看向了厨房里忙碌的姚夏,唇边同时扬起了一抹狡黠的笑。

    事已到此,姚夏是肯定要搬进来住的,夏殇倒是大方,喊了他:“姚夏,我的画室给你当卧房吧!我和季简雨接着睡客厅。”

    姚夏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夏殇会那么好?

    季简雨愣了一下,忍不住笑起来。瞥了眼夏殇的“画室”。确实这个家,能住人的地方,也就剩下那里了。

    话说夏殇的画室是哪里?还有人记得不?他们家最宽阔的阳台啊!姚夏在知道了是阳台以后,在夏殇和季简雨的食物里放了少许的泻药,作为对夏殇割让“画室”的答谢。

    第四卷 21章

    姚夏侧着身子,看着熟睡中的尺宿,手忍不住就伸了出来,抚摸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的勾画,她的额头还是那么饱满,光滑的像个鹅蛋,柳叶弯眉,狭长的眼睛,还真有古典美人的韵味。

    再摸下去,就是她挺翘的鼻子,鼻头有些凉,再来就是那嘴唇,殷红的,亮泽鲜嫩,像是在邀请他的品尝。

    姚夏忍不住就低下头,嘴唇贴上了她的嘴唇,细细的吻起来。

    “嗯……”被亲吻的人儿皱了下眉头,手有知的挥舞了一下,就继续睡去,看来是困的很。

    姚夏呵呵的笑起来,捏着她的鼻子,“真是个贪睡的妖精。”

    似乎又叹息了一声,“这诱人的,谁把持得住啊!”

    旁边牢牢固定的婴儿床上,前恕咯咯咯的笑起来。

    姚夏瞥了一眼,伸手抱过儿子,小家伙在他怀里笑的格外开心了。

    “儿子,你都醒了,你妈妈还没醒呢!”姚夏将儿子举起来,让他看着尺宿的睡颜。

    前恕挥舞着笨拙的小手,去抓尺宿的头发,姚夏一惊连忙将前恕搂在怀里,颇有些心悸的说,“儿子你要是把你妈妈弄醒了,她一准儿会骂我的!你想让爸爸挨骂?你老子我已经够憋屈的了,受尽欺凌了啊!儿子你长大了,可得给爸爸报仇。”

    姚夏说的极小声,一是怕吵醒了尺宿,二是怕尺宿真的听到了,会跟他急,说他都坏了儿子。

    尺宿现在最宝贝的,也就是前恕了,对他们三个都是一视同仁,还真就是一碗水端平,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拿捏的那么准确。

    私人飞机缓缓的降落,目的地是姚夏那栋豪华奢侈到欠揍的别墅。

    是他们以前住过的地方,不过重新装修了。原本是打算买新的,可尺忽然念旧了,还就喜欢姚夏原来的那房子,只好将就了,反正她高兴比什么都重要。

    这一次回来 ,是他们一家三口,季简雨和夏殇,在那边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很快也就会过来。那江南小城是不错,风景宜人,可到底不是他们的家。

    a市怎么说都是尺宿的家乡了,他们回来也不置可否。况且尺宿那房子太小了,他可不想再睡阳台了。

    商量了好久,尺宿才决定搬回来住的。而这一次他们先过来,也是姚夏争取的,毕竟老爷子那边的事儿还没了结,他需要带尺宿和前恕去老爷子那里,给老爷子一个下马威。

    想起来他都气,这都什么年代了?老爷子还包办婚姻?亏他还是那么大的官员,就那个老封建思想,是怎么领导别人的?难怪最近总觉得,外交部有点问题了。

    其实,他们这圈子里的人,结婚的订婚的都算上,没几个真心喜欢的,大多数都是身份家世合适,对他们来说婚姻还真就是一纸婚书,没什么大不了,结婚了大家各玩各的,谁也不干涉。还真的就跟古代差不多,结婚的对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