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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止不住的滚落。

    太美了,自己的兄弟被处子窄小的花径紧紧裹住。随着每一次插入,他都享受到无比的快感。

    因为他的狂抽猛送,她细嫩的花穴自动分泌出大量的爱液,有足够的润滑减轻了她的痛楚,她在他猛烈的攻击下娇啼婉转,发出了既痛苦又痛快的混合娇吟。

    「不要……啊……」她的轻吟哀求更加刺激他体内的欲兽。

    他一遍又一遍的刺入又抽出,将她一次又一次往欲望的高潮推去。

    很快的,她不再有任何迟疑,紧紧的攀着他,感觉自己似一摊水融化在他的臂弯中。

    他的动作缓缓加快,每一次的冲刺都令她娇小的身子狠狠上下震动,初经人事的她,娇嫩的身躯根本无法承受他狂妄的律动。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他活活弄死之际,却不可思议的发现小穴中的痛楚些微减轻了,在他那般狂野的冲刺下,红嫩的小口忍不住发出既痛苦却混合着痛快的娇吟。

    「啊……嗯……不……」她忘情的叫喊着,娇弱的身子随着他的抽送上下晃动,他温柔而有技巧的抽送,足以将毫无经验的她带上高潮。

    很快的,海莲便享受到身为女人的快感欢愉,欲仙欲死。

    「啊……啊……嗯……我……我恨你……啊……」她咬牙切齿的说,可是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心,热情如火的回应着他的占有。

    她感到好舒服、好舒服……

    怎么可以有这样yín荡的念头!侍海莲,你太坏了!海莲在心中这样子想着。

    她睁开迷蒙双眼,迎上他狂热的黑眸,此时此刻,她感觉两人已经不再具有人性,两人变成饥渴的野兽,贪求情欲之欢,只是强烈的索求。

    她被他脸上那份渴望的神情迷惑住了,仿佛自己可以满足他的欲望。

    然而随着身上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刺入及抽出,又将她往欲望高峰推去……

    「啊……不要……啊?!」她只能无力的摇晃着头颅,小口逸出声声羞人的吟叫。

    他的吻狂霸吸吮着她颤抖的小乳尖,还用牙齿轻咬,令她全身似电到般蠕动。

    他的大手贪婪的爱抚着她全身每一吋白嫩肌肤,接着分别握住她丰盈的酥胸,然后像骑马一样前后移动,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

    他以前说没有过女人,那一定是骗人的,但是当他跟她在一起之后,这一份满足却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她是个十分特殊的女子,却固执得很,也是头一个令他轻易失去自制力的女人,可是他就是很难抗拒她。

    感受着他在体内一次又一次的贯穿,海莲有种被征服的错觉。

    两人激烈的结合律动下,她的双腿间不断溢出透明蜜液,沾湿了床褥。

    一声声娇媚叫声仿佛让眼前男人的情焰燃烧得更炽烈,他忘情摇晃着身下娇美的身躯,她也因此逸出欢喜的喘息……

    「啊……嗯……啊……啊……啊……」

    她拚命晃动着小脑袋,呼吸快要喘不过来,终于达到了生平第一次的高潮……

    海莲如冰冷的尸体般躺在床上,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哭。

    绝对不可以哭!尤其是身边的男人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甚至还赖在她的身上时,她更不可以表露出她的脆弱。

    「你恨我吧!不过这改变不了事实,金少奶奶。」金明月伸手轻抚她细嫩的粉颊,却被她用力挥开。

    「不要碰我!」

    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又像饥渴的野兽般,突地进入了她!!

    「啊!」她痛叫一声,咬着下唇,承受着他粗暴的占有。

    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占有,更狂烈的冲刺。

    「我偏要碰你!以后每一个日子,我要碰你的时候,你都不能拒绝我!」

    「不要……」她发出如猫咪般无力的呜咽,娇弱的身子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任由他狂抽猛送。

    当高潮再次在体内翻天覆地时,她恍恍惚惚的想着:如果她乖乖待在老家,就不会遇到这种事,就不会惹到这个邪恶的魔鬼了。

    金明月拥有前所未有的好梦,十年来的紧绷情绪似乎全在昨夜的激情中化解了。

    唉!侍海莲……他叹了一口气。

    睁开眼想再抱抱她,但是……

    床边空荡荡的?!

    他猛然坐起身,发现昨夜和他挣扎、对打、还捉了他满身伤痕的小野猫不见了!

    「海莲?!侍海莲?!」

    昏暗不明的室内突然闪过冷光,只听到海莲幽幽的声音说:「你在叫我吗?」

    他才抬起头,便感到一阵白光闪过,她扑向他,下一瞬他觉得肚子一阵剧痛。

    「你……你居然杀我?!」他满脸不可置信,压根儿没有料想到她会这样对他。

    低头看着刺人体内的紫丁香玉钗,鲜血不断自伤口渗出,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痛楚不断在他的腹部扩散……

    他觉得自己快昏过去了,但在他昏倒前,他绝对不会让她逃走!

    几乎是无法移动的,海莲苍白着脸,整个人呆在原地。

    「你……你……」

    「我?!」他突然冲过来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扯痛了她,像是在惩罚她。

    他有多痛!她就必须有多痛!

    「你居然谋杀亲夫?你以为杀了我就可以自由?不!你太天真了,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

    她的脸色更加惨白,伸出双手按住了他的伤口,鲜血仍然不断从指缝间涌出,她泪如雨下,泣不成声,「救……救命……」

    本来只是喃喃低语,后来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呼救,刚好听金明月吩咐隔天再来的家丁们出现了。

    众人被这一幕吓得魂都飞了。

    「有人刺杀少爷!快点捉起来送官府!」老金大喊着,接着和另一人扶着金明月上床,两人冲去找大夫,其他人围住了海莲。

    海莲马上被捉住了,连拉带拖的送往官府。

    该死的……他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不准……不准……还给我……他不想离开她啊!

    在金明月失去意识的前一瞬,这个可怕却又真实的念头深深的震撼了他……

    第六章

    海莲被关在牢里,大牢黑得好yīn森可怕,四周都挂着铁环、刑具,在大锅中烧着的是火红的铁棒。

    她只能紧紧环抱住自己,明明就不冷,她的身子却抖得不像话。

    最令她害怕的不是那些刑具,而是同牢里的女犯人令她感到不安。

    她另一个不安是金明月怎么样了。

    她可以清楚的想起他那样悲痛、不敢置信的神情,他知道她恨他,难道不会想到她会有这一个冲动吗?

    对,这只是她一时冲动。

    她恨他毁了她的清白,毁了她十年来第一次想重生、想自由的机会,他让她套上了金少***真实枷锁。

    这下子,她再也挣脱下了,所以她一时间冲动了。

    她杀了他!

    海莲双手捂住脸,迷蒙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衣,她千般后悔,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

    「哭什么?」

    一个粗暴的推力令她没站稳的跌倒在稻草堆,她抬起头,忿忿地说:「你干什么推人?」

    牢中早已关了五个女犯人,看起来凶神恶煞、不怀好意的样子,她们全是犯了杀人罪被捉进来,在未审判前,居然也在牢里当起了大姐头,一有菜鸟进来,自然要先来个下马威。

    「你看起来一副很嚣张的样子,令人看了很不爽。」带头的女人一副高头大马,一副男人样,根本一点女人味也没有。

    她最痛恨像海莲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她的丈夫就是被这样子的狐狸精抢走的,所以她一把杀猪刀就把那贱人及负心汉剁了三十六块,喂猪去了。

    「我推你,因为我讨厌你的样子,来人,给我打!」她无理的命令,其他女犯人也像失控的野兽般冲上去,又是拉她的头发,又是扯她的衣服,还有人用咬的。

    总之,海莲再如何反抗,仍然被打得伤痕累累的。

    「你们这群禽兽,把你们捉起来关是对的,否则外面的善良老百姓可要像我这样被欺侮得不明不白了!」海莲撑着一口气说。

    「可恶!再给我打!」

    拳头似雨般落下,海莲闭上双眼,咬着牙承受,她把这份痛全都推给了一个可恨的男人。

    如果金明月肯签下休书,那她也不用承受这一切了。

    「瞧你长得就是一副狐媚样,一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下流勾当,你说说,你是勾引了哪个女人的丈夫,让人家元配告你啊?」大姐头伸手戳戳海莲的肩,语气轻蔑。

    海莲缓缓抬起头,她的脸上都是伤痕、瘀青,嘴角也破了,鲜红的血缓缓流出来。

    「说啊!不说我就再叫人打你,打到你说出来!」

    海莲的眼中透出一股不服及冰冷,接着缓缓的说:「我谋杀亲夫!」

    金园上下一片慌乱,宅子里里外外灯火通明。

    大夫来了好几个,想那金明月平常连一根寒毛都碰不得,现在居然被人在肚子捅了个大洞,这可是吓坏了金园大大小小。

    丫头们捧着毛巾、脸盆穿梭个不停,看起来十分紧张;大夫们也不断开药单,讨论着如何可以有效的治疗金明月的伤。

    文悦焦急的在床边频拭着泪,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只知道金明月被抬回金园时已经陷入昏迷,而动手杀他的人是海莲。

    太可怕了!谋杀亲夫!这是天理不容的!

    侍海莲和明月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刀刃相向,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啊?听总管说,人已经被官府关起来了。

    「海……海莲……」

    「明月,你可醒了!」文悦连忙冲上去,轻声的问,「你怎么样?」

    「我……我要……」金明月虚弱的看着文悦,慢慢的恢复了意识,随着意识醒来的是强烈的剧痛及对海莲的牵挂。

    「你要什么?我马上去找来给你,你别急,别动,伤口会裂开……你……」

    「我要……我要海莲!」他用尽全力发出低吼,整个人又陷入了昏迷。

    大夫们连忙又围上来,「病人又昏迷了,快!快点抢救……」

    大家全又忙成了一团,屋内又陷入了惊慌,没有人注意到文悦苍白着脸,孤独的一个人走出了纷纷闹闹的房内。

    夜晚的微风吹醒了不少她的恍恍惚惚,她一个人坐在屋外的长廊,看起来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幽魂一样。

    翠翠也走出来,她看到文悦脸色苍白,很替她抱不平。

    「二奶奶,那个母老虎太可怕了!居然会咬人,还谋杀亲夫,这下子她绝对死罪难逃了。」

    「翠翠,她太可怕了。」文悦喃喃的说。

    翠翠听了猛点头,「是啊!太可怕了,应该快开堂审判了,一定会判她个死刑,搞下好现在她已经在牢里被打得遍体鳞伤了。」

    文悦没有注意听翠翠的碎碎念,她只知道海莲是个可怕的女人,刚刚金明月在那样生死挣扎的情况下,口里声声呐喊的却还是海莲。

    他不是恨她的吗?为什么面对一个杀害自己的凶手仍然念念不忘?这个侍海莲到底在他的心目中占有什么地位?

    一定很重要吧!文悦忍不住落下泪,最后不得不承认,十年来,海莲从来没有离开过金明月心里。

    「所以最好是秋后处斩……不、不、不!像这种谋杀亲夫的女人该先浸猪笼,然后……」

    「翠翠!」文悦打断翠翠的碎碎念。

    「是!」翠翠马上住了口。

    「咱们去官府。」

    「啊?!去……去官府?」

    「对!去官府,我要让侍海莲……」文悦柔弱的脸上闪过妒嫉,「永远出不了地牢!」

    金明月这一昏居然昏迷了七天七夜,醒过来时,人已经好很多了,文悦现在正殷勤的喂他吃药。

    「小悦,去把金总管叫来。」

    「翠翠,去吧!」文悦命令翠翠。

    翠翠马上点头,冲出去请老金。

    文悦抬起头迟疑的问,「明月,你伤口才刚好一点,不好好休息,找金总管什么事?」

    「不用你担心了,你也照顾我很多天,都瘦了一大圈,去休息,我不要紧了。」金明月的口气虽然是体贴,但文悦知道他是在下逐客令。

    「可是……」

    此时,老金来了,打断了文悦的话,她只好默默离开。

    「少爷,你找我?」

    「金伯,准备一下,我要去官府一趟!」

    「什么?」老金脸色大变。「不行啊!少爷的伤口好不容易才好一些,不可以任意走动,不然……」

    「就是这样我才需要你准备!」金明月严厉的说,哪知一吼,扯痛了伤口。

    「好、好!我马上去准备!」

    「啊!」

    一记火辣辣的耳光甩在海莲脸上,将她整个人打飞了出去。

    「你还真是命硬,每天照三顿打你,还打不死你!」

    大姐头虽然一开始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漂亮的美人儿,后来收到外人的买通,说是要让美人儿一辈子出不了这个牢门,于是就坏事做到底了。

    「也不知道你得罪了谁,居然要置你于死地,这也只能怪你遇人不淑,别怪我们心狠心辣!」

    什么?有人想置她于死地?是谁?

    一双仇恨的鹰眸在脑海闪过,她的心头猛然一揪。会是他吗?会是吗?

    来不及多想,她又被人抓起赏了好几个耳光,被打得眼冒金光、头昏眼花。

    身体上的折磨、痛楚她可以承受,可发现是金明月派人要活活打死她,才是令她感到心碎的。

    「放开我!」她突然反抗了,用力推开身边的人,冲到大姐头面前大吼着,「是他吗?是他叫你活活打死我的吗?是他吗?」

    「你死心了吧!谁教你不知得罪了哪位有钱大爷,人家花了好大一笔钱,只为了买你这一条小命。你死心吧!今天也不用再承受挨打了,因为……」

    海莲脸色一阵惨白,连步往后退,「你想做什么?」

    「今天那人又传话来了,要赏你一个痛快!」

    「不……不要!」

    她想逃,但是在牢房中,她又能逃到哪里去,下一瞬,她又被捉回来甩了好几个耳光,打得她眼前模糊一片,没力量再反抗了,因为七天来吃下肚的东西少之又少,体力虚弱又挨了打,她实在是无力应付了。

    终于,她支持不住,整个人瘫软在脏乱的地上,几乎奄奄一息。

    她就要死了……海莲恍恍惚惚的想。也好,她就可以和爹娘在天上见面了。

    只不过……死前她不能找金明月出一口气,终究是有些遗憾……

    但是……她好累……好痛,再也忍受不了了……

    除了哭泣,海莲什么也感受不到,连有人进牢里也不知道,连有人把这几天欺侮她的女魔头围起来打成猪头也不知道。

    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了她,给她冰冷的身子些许的温暖。

    「海莲?!」

    是他?海莲微微睁开眼,印入眼中的是金明月苍白的面容。

    看得出他很焦急、心痛,为了谁?心疼她吗?不,不会的,一定是她在作梦,一定是的……

    「快!快请大夫!还有,马上通知县太爷,我要带我的妻子离开……啊!」

    他忙着命令,却没注意到海莲缓缓捉起了他的右手,然后张口死命一咬。

    「你……」

    她的目光充满仇恨、愤怒,一点也没有松口的意思。

    他也承受下来了,尽管这一咬很痛,可是他也任由她咬,鲜血迅速渗出。

    「你爱咬就咬吧!」

    下一瞬,海莲昏了过去……

    金家又陷入了混乱,之前诊治金明月的大夫们再次被请来,丫头们又是换水又是煎药、又是上药又是换毛巾,忙得一团乱。

    金明月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动也不动,目光始终落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儿。

    他心痛,尤其是看到她伤痕累累,白皙肌肤上找不到一处是完整的,只有瘀青斑斑,看得出这七天来她挨了不少打。

    他心痛了!不该对她有这情绪的,但他就是控制不了。心为她而疼,替她而痛,甚至于连自己身上的伤口也没那么痛了。

    在一旁忙碌的丫头、大夫们不敢多看主子一眼,因为金明月像是在压抑的野兽,谁要是开口,只怕会先惨死。

    突然……

    「金明月!我恨你……恨你!恨你……」

    床上的人儿突然吼出呓语,令金明月身子猛然一震,脸色一阵铁青,没有人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受伤的痕迹。

    大家听到这一吼,目光不由自主瞄向当事者,猜测着他可能会气炸。

    果然,金明月缓缓站起身,走向外头,唤来老金低头交代了几句话,只见老金又匆匆的离去。

    「江大夫。」金明月叫唤住其中一名大夫。

    江大夫连忙冲过来,「少爷,你是不是伤口在痛?」

    「我很好,少夫人的伤势如何?」

    少夫人?!江大夫及其他人听到自金明月口中说出的惊人消息,动作停顿了一下,连忙恢复镇定,「少夫人……她的外伤是可以治疗的,怕只怕内伤,她的内伤可是不轻啊!」

    金明月黑眸眯了眯,「要什么上好的药材、补品,你全给我配好,多少钱都花!」

    他绝对要让她恢复当初那个侍海莲,等她好了,要骂他、恨他、拿刀插他,他都不会介意,他宁愿她是个生气、冰冷却健康的女人,也不要是个随时会挂掉的病人。

    海莲躺在床上,伤口已经上了药,包扎好了,也换上干净的衣服,又恢复了她如花般的面容。

    「少爷,人已经睡着了,您要不要先去休息?这……」江大夫说道。

    「不用了!今晚我就睡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