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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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校长亲自到来程校长的办公室,潘念刚和方心宁也被一块儿叫去。他从来没这么严肃过。

    “你们上班时间怎么可以喝酒呢?”孙校长虎着脸直截了当地问。潘念刚说:“没影的事。”孙校长说:“别不承认了,你们喝的是二锅头,你就坐在程校长的右边,方心宁就坐在程校长的左边,要不要我把你们当时说的话再重复重复?”

    方心宁想起来了,孙校长说的是开学那天中午的事。程校长也恍然大悟,解释说:“开学那天中午是喝了点酒儿。”方心宁说:“学生下午才到校,中午正好没什么事,为了庆祝泰云取得好成绩,所以就喝了点儿”

    孙校长说:“学生没有到校也是已经开始上班了,怎么可以喝酒呢?当然,我既然跟你们说这些,就是相信你们。我也很难呀,每天都有人去告你们的黑状,这个那个的。你们怎么就不知道小心些呢?”

    程校长一人揽下了所有的责任,承认是自己失职。而孙校长倒不是要责怪谁,只是这事就像憋在他心里的一股恶气,不释放出来会难受。他又了解了些情况,再三嘱咐大家多加注意。从孙校长的表情上看,他也不是故意把喝酒的事说得那么夸张,而是确实有人在背后制造不和谐,给他施加压力。

    程校长年纪大了,被孙校长说了一顿后,脸上搁不大住,坐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搞了一辈子教育,工作向来严谨,还没让谁说过一回“不”字呢。

    孙校长走后,潘念刚才敢张嘴:“肯定是任南德,我去买酒的时候,只有他碰见我了。我当时还想,有事没事的,他到食堂里瞎转悠什么。”方心宁说:“你这样说还真差不多,也只有他能做出这种事来。”程校长说:“行了,不要再找客观原因了,喝酒本身就是不对。这对我们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我们更应谨慎点儿,做到让他们说不出话来。”

    方心宁和潘念刚点头称是,都保证以后不再犯类似错误。

    就是这一天,方心宁突然接到司文金的爸爸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厂里搞改革,一个下岗的职工威胁他,说要祸害他的孩子。司厂长请求方心宁多关注他的儿子司文金,千万别让他出校门,别让他跟陌生人接触。

    方心宁接完电话,马上就去教室里看。有老师正在上课,方心宁从窗子往里看,果然不见了司文金。方心宁不觉心里一紧,不顾打扰老师上课,推门就问:“司文金呢?”司文金以为老师找他有事,飞也似的从教室里跑了出来,说:“老师,老师,有什么事?”方心宁被他唬了一跳,问:“你怎么乱串位子?”司文金说:“是老师让我到何强的位子上分组讨论的。”方心宁说:“噢,你,最近要注意,千万不要随意出校门,有任何事都要先跟我说一声,如果有陌生人找你,不要跟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