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好容易把你们姐妹俩拉扯大。指望你们长大了。有个出息。替妈争口气。可你们倒好。都这样。让妈不放心！”

    卞星星听丈母娘说说。把小妮也说了进去。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又觉得有些解气。有些话。其实也是他想跟小妮说地。

    “她们姐妹俩。还在上初二地时候。个子就拔得比我还高。长得都象她们那个坏爸爸。”小妮妈看着女婿。怨妇似一般诉说起来。“她们地性格都很倔。也很怪。冬天吧？穿得特别单薄。而夏天呢？倒穿得厚厚地。又是牛仔裤。还要加上高筒靴。有时。她们就是要跟你对着干。你让她们往东走。她们偏偏往西走。读书吧。你叫她们用心点。说这次考试很重要。她们就是不认真。想看电视就看个够。想说笑话就笑个痛快。而不说她们。她们反而会弄到深更半夜都不睡。唉。我也从小就注意培养她们勤俭地习性。不多给她们钱。她们就是哭着要钱。我也不给她们。可是她们。天生就喜欢高档地生活用品。只要是贵地。她们就是喜欢。穿着用着就感觉好。”

    小妮翻了妈妈一眼，嘟哝说：“说这些干什么？还是说说小霖，到底应该怎么办吧？”

    小霖咧开嘴，坏坏地笑着说：“你让她说好了，在她眼里，我们都是不可救药的人。”

    “怎么不是？”小妮妈坚持说，“在感情上，我也没有跟你们少叨吧？叫你们平时，要象个女孩子的样子，懂得害羞，贤惠一点，不要太张扬。对丈夫要忠贞，对公婆要孝敬，对别的男人要警惕，可你们都听了多少？啊？”

    小霖一点也不怕妈，也不记妈的恨。脸上的五个手指印还没有退色，就又跟妈顶嘴了：“哼，要是都照你说的话去做，我们恐怕，都成呆子了。”

    小妮毕竟是姐姐，比她懂事一些：“你少说几句好不好？没大没小的。你说，对这件事，打算怎么办？”

    小霖不吱声了。卞星星说：“时间不早了，还是先吃饭吧。”

    于是，一家人就到餐厅里去吃饭。吃饭的时候，小妮妈总结性地说：“小霖，你给我听好了，这次，妈可是说到做到。你要是不跟他断了关系，我就坚决不准你再去上学。”

    小妮盯着妹妹说：“你好好想一想，不要执迷不悟了，妈这也是为你好。”

    小霖只顾垂着头默默地吃饭，吃好，把碗一推说：“好，我想通了，就跟他断绝关系吧，省得你们烦了。我保证，以后不再给他发短信，上课也不看他，没事，不去他的办公室。这样，总行了吧？那我明天，可以去上学了？”

    小霖的学校就在本市，原来是一所师范专科学校，前几年才改为综合性二类本科大学。是本市唯一的一所大学。小妮在里边读大三，学的是传媒和广告专业。

    “你拿什么保证？说得轻描淡写的。”小妮妈说，“这次，你别想再哄我。”

    小霖则有些幽默地说：“那怎么办？要不，你就跟我一起到学校里去，看住我。或者做我的，陪读妈妈吧。”

    说得卞星星真想笑起来。可他想到她们姐妹俩的所作所为，还是忍住了没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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