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的，不过倒也不难。

    解决完这些难题竟然已经快十一点，程子虞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打瞌睡的眼睛，刚想问他有什么事，就见顾沐阳已经跳到阳台上了。

    留下一句，“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呢！”

    程子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心头的疑问却越来越大。

    日复一日，每晚接她下晚自习，然后到了十点多的时候准时过来给她讲解难题。

    终于程子虞的耐心用完了，这晚她没带作业回来，窗户也没锁，就那么敞开着等待着顾沐阳的到来。

    她想要问清楚。

    顾沐阳刚洗完澡，身上穿着白色体T恤，黑色短裤，拖着拖鞋过来。

    “怎么了，今天没题目要我讲解吗？”头发上还滴着水珠，顺着他墨黑的发梢滴到白色体T恤上，晕染开一片。

    程子虞摇摇头。

    她也是刚洗完澡，身上穿得是水蓝色的睡裙，乌黑靓丽的头发不知不觉已经快及腰了，披散着。

    鹅蛋小脸莹白如玉，脸颊粉嫩，浓密的睫毛上还沁着水珠，半长的刘海用蓝色碎花发夹夹住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

    如瑰瓣的樱唇微抿，圆不溜秋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似乎在酝酿什么话。

    “顾沐阳？”试探似的语气响起。

    “嗯！”手上拿着毛巾搓着短发，嘴角微弯，尾音上扬，千回百转，静静的等着她下文。

    可就是他这样子更让程子虞坐立不安了。

    “顾沐阳！”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又唤了一次他的名。

    “嗯？”他的回答也依旧是一个单音节，只是语气不同了，这次多了疑问的味道。

    “我……你……那个我们……”本来想好的问题在脱口的那瞬间全消失了，程子虞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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