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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2/2)

有一根粗壮之物在蠢蠢欲动,她眼珠子一转,反应极快:“我才不像你这么懒,我哥身体刚恢复,不应当用女人在下面这个姿势,女人在上面,我哥就不用太消耗体力了。”

    葛玲玲忍住笑,拼命点头:“对对对,还是小君关心李中翰,呃……时间紧迫喔。”

    小君一听,迅速甩掉手中的大袋小袋,回身跑去锁门:“来得及,来得及,我不要二十分钟,我是菜鸟,三两下就解决。”

    锁好门,就开始脱衣脱鞋,见我们都盯着她看,她小脸微红,嚷嚷道:“真是的,干柴烈火也应该注意一下影响呀,门都不关好就为所欲为,让医生护士看到怎么办?”

    我微笑不语,低头看葛大美人,她被小君数落了几句,心中也有些气恼,嘴上阴阳怪气地念叨:“还有十八分钟。”

    小君才脱掉毛衣,心中一急,撒娇道:“哎呀,别催别催。”

    “十七分钟。”

    葛玲玲存心报复,念得有些快。

    小君急得手忙脚乱,见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保暖内衣了,赶紧要脱牛仔裤,不料她的牛仔裤属于紧身加修臀的那种,身材线条完美了,但异常难脱,情急之下连拉带扯也只是脱到臀部,无奈只好嗲嗲求助:“谁帮我脱牛仔裤呀?”

    葛玲玲乘机戏弄:“叫玲玲姐好,我就帮你。”

    “哼。”

    小君气鼓鼓地想跺脚,差点给摔了。

    葛玲玲一指墙上的石英钟,很焦急的样子:“还剩下十六分钟。”

    小君突然扬声高唱:“玲玲姐姐好,玲玲姐姐妙,玲玲姐姐呱呱叫。”

    我与葛玲玲哈哈大笑,她闪电般从床上爬起,衣不蔽体就来到小君跟前,抓住紧窄的牛仔裤脚使劲拽,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牛仔裤脱下,一条完美无瑕的修长美腿顿时裸露出来,我眼前一亮,暗暗吞了馋涎,葛玲玲心直口快,张口夸赞:“哇,好美的腿,今天天气挺冷的,小君身体真好,只穿一条牛仔裤。”

    褪下小,小君得意地蹦上病床:“少女不怕冷。”

    话音刚落,葛玲玲脸色大变,小嘴急念:“还有十五分钟,十四,十三,十二……”

    小君扁了扁小嘴儿,嗲嗲哀求道:“哎呀,错了错了,小君知错了,玲玲姐也是少女,玲玲姐姐年年十七岁,咯咯……”

    认错完,自个儿咯咯娇笑,可爱得无与伦比。

    我也急了,忙扶着小君的柳腰坐上:“不用脱上衣了吧。”

    小君羞羞道:“不脱上衣,你怎么摸我?”

    说完,将贴身保暖内衣脱下,两座久违的横空出世,震撼登场。

    “哈哈。”

    葛玲玲笑弯了腰。

    “含一下。”

    我将小君的推到膝盖处,仰身躺下。

    小君眨眨大眼睛,嗲嗲道:“什么呀,这么脏。”

    我伸手撸了撸大:“少啰嗦,哥喜欢你含。”

    小君微愠:“玲玲姐先含,我就含。”

    葛玲玲也爬上了病床,她狡黠地看了一眼石英钟:“小君,只有十分钟了。”

    小君急得满脸通红,开始野蛮,猛扑了上来:“乌龟王八蛋,时间紧迫,先爽了再说,要含以后含。”

    我故意气小君,坚持不妥协:“不行,至少含一口。”

    “算你狠。”

    小君瞪了我一眼,身体滑下,抓住我的大张口便含,只含一小口就吐了出来,重新爬上我身体,两条玉腿分开,手执大对准饱满的小白虎磨弄了几圈,缓缓坐下,小嘴胡乱嘀咕:“啊,,没割挺过瘾,割掉挺可惜,真是又爱又恨。”

    我想了想,觉得这话牛头不对马嘴:“喂,没割都是好处,何来恨?”

    小君高举粉拳,一句:“人可恨,东西不错。”

    跟着,粉拳就雨点般落下,我左挡右挡,还是被击中十几下,灵机一动,下腹急速上顶,将露在小外的大全捅进去,小君一声嘤咛,花枝乱颤,像鸟儿似的软在我胸膛,媚眼如丝。

    “呵呵。”

    我得意之极,指间流连滑腻的雪肌,小君抬起脑袋,送上香唇:“脏东西,还给你。”

    言下之意为,她小嘴因为含过大,所以残留脏东西,我哪管脏不脏,欣喜还来不及,迎上香唇,狂吃狂吻小君嘴里的一切:“唔唔,嗯嗯……”

    “小君真美。”

    葛玲玲靠过来,抚摸小君的背脊,小君娇躯微抖,我暗暗惊叹她的敏感,握住她的揉了揉,小声问道:“半年了,看看你大,还是玲玲姐的大。”

    小君一听,来了精神,挺起上身,两只高挺的凌空抖动,气势惊人。葛玲玲自知不及小君,但仍不肯俯首称臣,她也挺直上身,将胸前的两只大送过来,目测一下不分仲伯,只有贴紧在一起,才看出小君略胜一筹,只是四只子放在一起,互相触碰,交替摩擦,这情景令我血脉贲张,大急剧跳动,小君娇啼连连,顾不上谁大谁小,急忙匍匐下来,轻提小肉臀,又缓缓坐下,逐渐耸动,滋滋声渐起,看得葛玲玲的美目一眨不眨,双腿夹紧,我一看,知道葛大美人又动情了,心中爱怜不已,展臂将她抱过来,吻上她的红唇,唇瓣留香,何止一丝情动,我的手指拧住了大。

    小君耸动正爽,懒得理会我与葛玲玲纠缠,小白虎精准地把握着大的尺度,想怎么吞就怎么吞,想怎么吐就怎么吐,葛玲玲美目暧昧,悄悄道:“想摸小君的。”

    我微微意外,点头同意,转向小君,全力应付她研磨,享受她的娇嗲。

    小君好敏感,大如此强势,她仍介意被揉搓,葛玲玲的指甲一次一次刮着小君粉红粉嫩的小肉粒,小君浑身颤抖,急剧收缩,双手触电似地猛拍葛玲玲的指甲:“哎呀,你自己没有吗,干嘛摸我的。”

    “谁叫你漂亮,上次摸不够,这次要好好摸。”

    葛玲玲很坏,她这不叫摸,叫玩,如同玩弄心爱之物,小君的身体本来就敏感,更是特别敏感,被葛玲玲玩弄挑逗,很快就陷入迷离之中,嗲嗲的呻吟勾魂夺魄,催人亢奋。我心中欲火狂烧,上顶得更猛烈。

    嗲嗲的声音在扩散:“喔,要死了,两个人对付我一人,不算好汉,嗯嗯嗯,摸吧,摸吧,最好摸我,我放一个屁……”

    小君犯了一个大错误,她一直以来总以为脚是臭的,是拉大便放臭屁的,有洁癖的她总甚至以这些部位为耻,可别人不是这样想,我热爱她的玉足,迷恋她的,没想到葛玲玲与我有相同的癖好,她如缠绕的蔓藤牵爬着小君的身体,游弋美腿,爱怜玉足,攀揉肉臀,最后跪倒在小君的身后。

    小君张大嘴巴,眼珠子真的快掉出来了:“哎呀,玲玲姐,你怎么摸人家,别摸那里,啊,哥……玲玲好像,好像舔人家,哥……鸡皮疙瘩啦……”

    想挣扎,但腰肢被我紧紧抱住,我不知道葛玲玲在干什么,我想一定很销魂。

    小君在尖叫,在乱扭:“哥,哥,不得了,玲玲姐越来越过份,她舔人家儿,哥,哎哟哎哟。”

    我的直觉就是小君喊‘哎哟’的时候,葛玲玲一定将舌头舔进了小君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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